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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四个难得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呢!」
「会有机会的。」林景禹朝着祁子嘉一笑,重重的叫了一声:「小婶!」
祁子嘉盛好饭,递过去,有些窘迫道:「林景禹,我说多少次了,别这么叫我……」
「可是小婶就是小婶,是长辈,就要这么叫!小叔,你要看住小婶,小婶这么漂亮,可别让他出去招蜂引蝶!」
「喂,哪有你这么说你小婶的,你小婶才不会!」
「最好不会!」
饭后林景禹回书房去处理公务,林皓陪祁子嘉在厨房洗碗。
将洗洁精倒进去,林皓突然说:「我们还是早点回加拿大吧!」
「嗯?」
「大哥的身体在逐步恢复,状况很好,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只是大侄子这里,可能要麻烦邹杰和小武再帮着照看一段。」
「为什么突然要走?」祁子嘉将洗好的碗递给他。
林皓接过碗,拧开另一个水龙头冲干净泡沫,然后用干毛巾擦拭水珠,一边擦,一边皱起眉毛:「我侄子怪怪的!」
「怎么?」
「他今天看你的眼神……充满杀气……」
「噗……哈哈哈……」瞧林皓一本正经的样子,祁子嘉还以为有什么大事,结果居然是这种理由。今天林景禹的确有些怪,不过在他看来,应该只是和原衫闹了别扭,也许还在因为那天那个吻而吃醋,但怎么也不至于到杀气的地步。
林皓用水珠弹了祁子嘉一下,难得的正经起来:「别笑啦,我侄子那个人……其实我一直有点怕他。」
「啊?」
「不是哪种怕啦,只是……从小我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林皓抱着碗,认真的回忆道:「他很小的时候,就很听话,我说玩什么他都陪着玩,游戏输了,我发脾气打他,他只是捂着头叫『好痛』,却不像别的小朋友那样跑开。下次叫他来玩,他还是会过来,从来没有不乐意过。
「后来我觉得他太无聊,不肯带他玩,他居然连失望或者轻松的表情都没有,就乖乖回房间学习去了。真是那种不管对他做什么,都得不到正常回应的感觉,让人超无力的。」
「嗯……是你小时候,太霸道吧?」
「重点不是这个!」
「林景禹只是性格内敛,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毫无顾忌的。」
「也许吧……」林皓把擦好的碗放好,抓过祁子嘉的手,仔细擦拭着每一根手指,擦干后抬起头,眼底难得的有了忧虑:「我总觉得,他那种性格,憋久了,会变态的。」
闻言,祁子嘉偏偏头,认真的思量起来,半晌,叹道:「这么说,他和原衫的未来还真让人有些担心啊……」
加贺原衫回到宾馆,冷着脸命令下属收拾行李,自己则端着胳膊站在房间中间,搞得两个下属紧张不已,连连出错,加贺难得的发了脾气,将两人赶出去,自己整理起来。
他早订了明天的飞机票回日本,所以今晚才会去处理黑胡子,与其说是报仇,不如说是发泄。
到中国的这段时间,本以为尽在掌握的公司原来那样陌生,本以为了解得透透澈澈的林景禹也变得更加难以捉摸,他只能压抑着无所适从,凭感觉游走在这些尔虞我诈之中,似乎游刃有余坐收渔人之利,可每一项决定都有一种被林景禹洞悉着、暗示着的感觉。
那种每迈一步都不知深浅、每迈一步都很可能掉进陷阱的感觉,已经快要逼得他失去耐性了,他必须要发泄一下,才能让内心平静下来。
而今晚,那个熟悉的林景禹终于回来了。
那个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家伙,说什么只有禽兽才以繁衍下一代为目的而性交,分明就是在暗指他生儿育女的人生大计是禽兽所为,真是可笑,他努力一辈子所拥有的一切,如果后继无人,难道传给由奈的孩子吗?!
他没办法杀了那个老东西,任他在英国逍遥自在,还要拼死拼活的为他的外孙累积财富?这种割肉喂鹰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嘶!」
布帛撕裂的声音让加贺低下头,发现手中的袜子居然被自己弄破,再看行李箱,简直一片狼藉,刮胡刀和鞋子塞在一起,领带和内裤卷成一团。
「……」
加贺一赌气,把行李箱踹到一边,打开门叫下属进来,让他把有用的电脑、相机之类的东西装好,其他的东西都扔掉,就到套房里面的卧室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加贺原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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