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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看书就看书。在法院给他送达起诉书副本之后,也是啥事都没有的样子,但在常富波与梅雨媚讯问他之后,他便翘首等待着他们的再次到来。一天过去了,他们没来,两天过去了,他们仍没有来,几乎过了一个星期,他们还是没有来,这时,他坐不住了。半夜醒来,靠在墙壁上,想着心事:怎么了?他们放弃了对我深究?是什么原因?是害怕退缩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送起诉书副本的那天,姓梅的说过,十天以后开庭,掐指一算十天就要到了。第十天一到他们就会来通知我,要开庭了,很显然,一开庭,我的案子就会马上宣判,因为案情太重大了。常、梅两个人看上去不像是贪赃枉法之人,我相信自己的眼睛,我的这双眼睛看的东西太多太多了,看的人也是太多太多,谁贪谁不贪,我一眼就可以发现,多次试验几乎没有失过一次手。但我万万没有想到,就是那么一次我看走眼了,以为给了他那一笔,他会心满意足了,哪知他的贪心远不止于此,而将那笔天文数字的工程给了另一个人,而他却仅给我一句话:下次吧!下次?下次什么?下次还有这么一个工程?只有做梦了,因为一次走眼与失算,导致我的心态更加的仇视,也因此让我红了眼,动了杀戒,对!我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持枪抢劫银行,但他们的行为与我又有何异?为什么?为什么?
蒋红兵心中愤怒不已。早已攥成拳头的手猛地砸在了睡在他身边另一个同监犯的脑袋上。
“妈呀,干什么?”被挨了一拳的同监犯惊叫了一声腾地坐了起来,“蒋总,有事吗?”
“没有,睡吧!”蒋红兵进监不足两天就在监房里树立了绝对威信,不是靠打,而是靠他的特殊身份及他口称他进来时已有十余人死在他手下。
一夜未睡的蒋红兵白天浑浑噩噩地睡了一整天。到了晚上他又不能入睡了。上半夜,他瞪着一双眼睛望着坚如铜墙铁壁的监房,其实他什么都看不见,走廊里路灯从小小的窗口射进一点点余光,他努力想看清四周的一切,可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看清。下半夜,他好不容易合上眼,却噩梦连连,一会儿又梦见自己被拉出去枪毙了,一会儿又梦见那些死去的冤魂,向他大喊大叫着索命。他还梦见了他那已死去多年的母亲,其实母亲在他只有八个月时就死去了,他对母亲没有一点印象,他这一生也仅两次梦到过母亲,第一次是在他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天晚上。那天上午,住在乡政府的二姐一收到他的录取通知书,就跑回家,姐弟俩喜极而泣,然后跑到母亲的坟头,他说要在母亲坟前好好跪一跪,尽尽孝,跪了大约一刻钟后,二姐说他已尽孝了,便拉着他回了家。回家后,二姐要他收拾一下,然后同她去乡政府她的家。他说不去,二姐说,考上大学了,二姐夫也很高兴的。他说他不去,因为他认为二姐夫是用一种卑鄙手段把二姐弄到手的。二姐不是真心真意地爱二姐夫,所以他特恨二姐夫。二姐结婚后他一直没有去过二姐家,到了乡政府大门口也不进去找二姐,有事都是托人把二姐叫出来见面。二姐知道他的脾气,也不为难他,现在,弟弟考上了大学,丈夫说要为小舅子好好庆贺一下。她认为弟弟会给她一个面子,没想到弟弟仍不去,二姐发了脾气,他也不去,二姐哭了,边哭边骂他。他沉默无语,待二姐不哭了,他“扑通”一声跪在二姐面前,大喊一声:“二姐,你打我吧,你是我的妈,我要永远孝敬你,但不会孝敬他。”那天晚上,二姐没有回去,她一直和衣坐在弟弟床边,弟弟靠在二姐的身边睡了,二姐把煤油灯捻得很小,一夜未合眼,就那么看着熟睡了的弟弟,她听见弟弟几次在梦中喊“妈”,她知道弟弟梦见了在他心中没有留下一点印象的母亲。第二天早上醒来,弟弟就说他梦见母亲了,二姐问母亲是什么样子,弟弟说跟二姐一模一样,二姐还问他母亲跟他说了什么没有?弟弟没有说,他的脸有点红,二姐再三问他,他才红着脸说,母亲什么话也没说,一看见他就跟他喂奶。二姐听了,惊讶不已,她的脸也不由红了。过了半晌,弟弟说,二姐,好想喝你的奶,二姐红着脸摇摇头,弟弟说就一口,二姐听了,心中的母爱一下子涌上心来,她没有再说什么,慢慢解开衬衣,又将一件很薄的小背心往上掀,弟弟看到二姐那一对丰满的Ru房,大喊了一声“妈”后扑了上去,将二姐的|乳头含在嘴里轻轻地吸吮着,二姐的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弟弟的后脑勺,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弟弟的后背。弟弟说,二姐,谢谢你,你让我真的见到妈了。
这天晚上,蒋红兵又梦见了与二姐长得一模一样的母亲,不过,这一次母亲没有给他喂奶,而是将他背起往河边跑,河里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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