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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的和陪客都探头进来查看,以为发生了什么紧急情况。
徐庆娣大力拨开闲人,拔脚就跑,可刚出了门又立刻转回来了,在门口冲宓成功喊道:“宓教授,记得中午一定要等我到了再治疗啊,千万不准提前!这方法可是我想出来的,我要亲眼看到全过程,省得又被某些人歪曲事实说我老出些没营养的主意……啊,好险!”她突然灵巧地一偏头,避过了又一本冲她飞过来的病历,那病历堪堪擦着她的发稍飞到了门外。
她直起身来,正冲何莉挤眉弄眼,忽听门外有人闷闷地“咦”了一声,然后有本子落地的声音。徐庆娣幸灾乐祸地说:“哈,这下好了,有人代我中招了。”话音刚落,从门外急匆匆走进来一个人,确切地说,是一个老年男人,中等身材,背略驼,黎黑的面孔上重重叠叠都是皱纹,头发花白,从打扮上一看就是长年从事室外劳作的,深色的化纤裤脚上还沾着泥土,似乎是匆忙出门的,手里拿着刚刚何莉扔出去的病历。
徐庆娣向有些尴尬的何莉做了个鬼脸,绕过那那男人扬长而去。
正在专注想事的宓成功根本没注意到何莉和徐庆娣的暗斗,他匆匆出门,急着找急诊医生商讨电流量的问题去了。
“呃,那个,王义妹在吗?”老人进来站定,看了看室内几人,犹豫着迟迟疑疑地问。
一听这话,室内的几个人均耸然动容,看起来这就是王义妹的父亲了。
许媛忙迎过去问道:“您是王伯父吧?”
“哦,对,我是,刚才是你打电话给我的?”男人忙答,满是皱纹的脸稍稍放松了一些。
“是,是我给您打的电话。伯父,您刚到?”许媛边说边很自然地接过男人手里的病历本。
一边的何莉悄悄松了口气,没想到投向徐庆娣的病历本会误砸了王义妹的父亲,这可真够让人难堪的。
王父递过那本凭空飞到他脸上的病历本,又看了看室内,终于看到了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儿,不由惊叫一声就扑了过去。
“义妹!你怎么了?你这是怎么了?”他大声呼喊着,但王义妹对他的呼喊和推搡毫无反应,仍然一动不动地躺着,就象没有知觉一样。他忍不住抽泣起来。
“伯父,别这样。义妹早晨突然神志反常,刚才医生给她打了镇静剂才安静下来,所以现在您喊不醒她。”许媛把王父拉了起来,何莉也过来帮着劝解。好一会儿,王父才冷静下来。
他坐在王义妹床头,帮女儿掖了掖被角,悲痛地喃喃说:“怎么会这样?两个月前,她妈不慎摔了一跤,把脚给摔断了,在医院躺了半个多月,这几天才能下地走路,没想到义妹又突然这样,我这是前世作了什么孽,家里怎么竟出这种横祸啊?”
何莉和许媛心里惊疑不定,不由面面相觑,有心想再劝解几句,但又实在想不出合适的话来,在这个伤心的中年男子面前,任何劝解的话都显得有些苍白,两人正踌蹰间,有人给她们解围了,说话的人是林海。
“嗯,你家房子造了几年了?”从王父一进屋,林海就盯着他看了又看,现在才开口说话。
“哦,造了有十年了。”王父诧异地看了看林海,不知道这老者为何要问他这个。看他端坐在屋内的样子很有气势,不象是寻常人,所以没有犹豫就回答了。
“这就是了……你家的大门是不是正对着一条大路,这路以前是直的,最近被改成了弓形?”林海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问。
“什么?老先生你怎么知道?”王父脸色倏然一变,惊讶莫名地盯着林海。
“嗯,还有,你家屋前在两个月前是不是新开了一个塘,这塘是三角形的,其中的一个角正好冲着你家?”林海并不理会王父的问题,慢悠悠地接着又说道。
王父大惊,过来冲着林海扑通就跪下了:“求大师赐教!”
何莉和许媛大骇,不知道王义妹的父亲怎么对着林海跪下了?再看林海,倒是受之泰然丝毫不以为意。
林海看了看王父,轻轻摇摇头,也不说让他起来,只是叹了口气,说道:“说起来,你的房子是犯了尖角煞和反弓煞两个大煞了,怪不得家宅不宁,家里人会连连出事。尖角锐利和反弓之弓箭,这些都是具有较强杀伤力的阳宅风水之大忌,你在改路和开塘之前怎么不先请个风水先生看看?”
王父低着头,脸色煞白,大冷的天,额头上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细小汗珠,嘴里反来复去断断续续地说着:“求……求大师……破……解。”
“还好,那路和塘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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