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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松的话这才缓缓的转过身来,身上多了几分的沧桑,笑着走到石桌前坐下,笑说,“若朕今日喝过了你,可否同意今后给你下禁酒令啊。”
“这可不行。”对酒情有独钟的怜松,忙赔笑道,“皇上恕罪,就当是臣妇失言了。”
接过她递上来的酒,皇上大笑道,“你呀就像商妃说的,这打小啊是从酒缸里泡大的。”
“可不就是嘛,他们家赵远怎么告劝他都不听,这赵宁城都给她培养成一个小小酒鬼了。”映竹端着糕点迎面而来,这些都是商妃生前最爱吃的。
皇上随手拣起一块送到了嘴里,回味着里面蕴含的百感五味。禁不住感慨道,“时间一晃,她离朕而去已经十年的光景了。”
原本挂在脸上的笑随着这句话消淡,映竹回忆道,“若不是亲眼看见,我怎么也不相信娘娘和阿牧翔就这样在光束中消失了。”
意识到气氛再度变得压抑,怜松忙笑说,“也许娘娘在某处好好的活着呢,我们为了她也要开开心心的活着才是。”
“活着已经是件不容易的事情了,还要开开心心的岂不是难上加难吗?”皇上饮了一杯酒叹惋道。
没能拦住的皇太子大步流星的跑来,对皇上信心满满的说道,“父皇若是愿意,儿臣愿意让父皇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顺着声音探去目光,这个于自己而言既亲密又疏远的儿子,此刻在这里出现,脸上的不悦之情当即浮现,厉声道,“勉意,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皇太子不卑不亢的走到皇上的跟前说,“回父皇的话,儿臣知晓父皇对商妃娘娘念念不忘,所以特意来陪同父皇一同缅怀的。”
看着他一怔,狐疑的质问道,“这番话可你是母后教的?”
他们之间的交流甚少,因此对于太子还是多少不甚了解,如今能够从他的口中说出这样的话,皇上感到很是新奇。
太子微微欠身解释说,“回父皇,母后对此事一概不知,是儿臣斗胆来这里求见父皇的。”
“哦。”皇上端正坐姿,问道,“勉意,你且说说,为何这会儿来找朕,你可知这十年来的今日朕是不想见任何人的。”
太子抬首回话,“回父皇,这次并不是儿臣要来见您的,而是商妃让我来的。”
“商妃已逝世十年,如何叫得你。”皇上的脸色当即变得很是难看,对着太子阴沉着脸。
怜松和映竹相视一眼,担忧着皇上回因此迁怒年幼的太子,正要求情,却听太子说道,“请父皇看到这个后,便会明白其中的因由了。”
解下腰间的锦囊呈到了皇上的面前,狐疑的接过,皇上拿出里面的东西顿时愣住了,那是已经破损的簪子。
是当年他们游历在木云国时,皇上送与商妃,她消失的那日正戴在她的头上,怎么会?
皇上颤抖着双手,看着眼前的勉意询问道,“这个东西你是怎么得来的,莫非你见过商妃,她没有死?”
“原来这真的是商妃的东西,我还以为自己做梦弄错了呢。”太子肯定的回应道,“父皇,这是儿臣五岁那年,有个人交给我的,他说若是父皇对我疏远了,可以拿着这个去见父皇。”
他记得,皇上对商妃说的话牢牢的记在脑海中,商妃曾说过:皇上,虽然我们的孩子已经不在了,但是你看勉意正在一天天长大,臣妾希望你能够给予他父爱,将我们孩子的那份都弥补在他的身上。
然而,自从商妃离世后,皇上终究还是食言了。
想到深处,涌现在他内心深处更多的还是遗憾,遗憾他没能守护住他和商妃唯一的孩子。若他还活着该是个勉意一般大了。
“父皇。”太子的这一声呼唤,拉回了皇上的思绪。
满目疼惜的凝视着太子,好半晌说道,“勉意转眼也已经十岁了。”
“儿臣可以为父皇分忧了。”太子自信满满的说道。
但却逗笑了皇上,想想自己十岁的年纪,已经坐上皇位了。当年先皇为了清妃抛下了自己,随她而去。
而如今,他望着眼前这双充满渴望的眸子,心莫名的被触动,暗暗感叹:勉意有朕当年的影子了。
多多少少从自己的儿子口中听说过一些事迹的怜松,为太子争取表现的机会道,“皇上,臣妇听说太子在上书房学得很不错,不如你借机考他一番,也让商妃知道,当年的小皇子已经长成满腹经纶的太子了。”
还在琢磨着要不要应下这个提议,太子自告奋勇道,“若父皇同意,儿臣愿意表演武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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