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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细细吸吮着她的柔嫩,慢慢描绘着她的唇形,用心感受着她的回应。渐渐的,两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他的手顺着她身体的线条游离,他的心脏开始不规则跳动,屋内的温度徒然升高了不少。他的动作由轻柔变得激烈,唇齿的纠缠中,他的渴望不断膨胀,亲吻再也满足不了他。他的手滑入她的中衣。他知道她没有穿肚兜睡觉的习惯。他熟稔地揉捏她的饱满……
“别……”宋舞霞虚弱地抗拒。那带着喘息的呻吟更似诱人的邀请。
丁文长把她放倒在床上,她的中衣随着他的动作敞开了一大半。他俯身压向她,再次吻住了她。
宋舞霞被他吻得头晕眼花,仅剩的一丝理智让她记起,她的例假有些不稳定,她不知道今天算是危险期还是安全期。感觉到他烫染的皮肤正直接摩挲着她的,她无力地推拒,结结巴巴地陈述:“我的小日子……有些乱……我怕……皇帝……”她暂时不能怀孕,毕竟对皇帝来说,她和丁文长只是一对假夫妻。
丁文长一时没有明白她话中的意思。他深深吻住了她,吻去了她浅浅的抗拒。许久他才回味过来她话中的含义。可此时此刻,她的身体似水一般,而他,他的紧绷正万分渴望着她柔软。“我会小心的。”他只吐出了五个字便已情不自禁。
对他异乎寻常的热情,不同以往的柔情,宋舞霞有些难以抗拒。算了,最多明日喝避子汤吧她暗暗提醒自己,配着他的动作。这一刻,两人都只想着能这般永永远远不分离。
……
第二天早上,宋舞霞被恼人的敲门声吵醒。迷迷糊糊中,她推了丁文长一下,含含糊糊地问:“已经早上了吗?”
丁文长转身抱住她,咕哝着说:“门是拴上的。”他的言下之意,叫起的丫鬟见他们没动静,自然会去照顾丁立轩吃早饭。
平日里他们当然不会这么不负责任,可昨晚……想到两人之间反反复复的纠缠,生怕对方消失般的紧密,宋舞霞一下子涨红了脸。可她的身体又酸又软,眼睛怎么都睁不开,只能喃喃:“快起来啦,轩儿还等着我们。”
“他都这么大了。”丁文长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像孩子般耍赖:“再睡一会,没事的。母亲那边,就说你病了。”
“哦。”宋舞霞无意识应了一声,意识有些模糊,只是本能地在他胸口寻找舒服的位置。
门外的敲门声并没因两人的“装死”而停止,反而越来越大声。不久之后,就听管家在门外为难地唤了一声“大少”。
丁文长猛然睁开眼睛。看到怀中的女人依然闭着眼睛,脸上带着醉人的红晕。丁文长轻笑,低头吻了她一下,翻身下床,为她掖了掖被子,披上衣服往外走去。
宋舞霞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次醒来,发现失去了身边熟悉的体温,她才不情不愿的睁开眼睛,看到床上只有她一人,而阳光正直射在窗户上,时间已差不多近午时了。
绿桑为宋舞霞沐浴更衣,看到主子身上的草莓,不禁羞红的脸,嘴角却挂着浅浅的笑。
“你笑什么。”宋舞霞的心虚显而易见。
绿桑知道她脸皮薄,只能假装正经地回答:“夫人,大少一早已经派人去告诉老夫人您身体不适。轩少爷那边也是。”
“哦。”宋舞霞低头应了一声。想起昨晚的激烈,她吩咐道:“既然如此,你便吩咐厨房煎药吧,正好不用偷偷摸摸的。”说完她不禁有些失落。只要他们一天没自由,她就不能怀孕。可私心上,她多么希望能再有一个他们的孩子,能让她真真切切感受怀孕的过程。
绿桑当然知道宋舞霞指的是什么药,神情也不禁跟着有些黯然。“夫人,那药……喝多了对您的身体不好……”
宋舞霞不语。她当然知道是药三分毒,特别是这种避孕药,说不定会影响以后的受孕。可她不确定昨晚是不是她的安全期。她伸手抚住了小腹,只是低头不语。
绿桑也没再多言,为宋舞霞打理妥当,便亲自去煎药了。很快丁立轩放学回来,关切地问了她的身体情况。母子俩简单地用完午膳,绿桑刚把温热的药碗端上,苏四娘来了。
大概是出于做贼心虚的心态,宋舞霞急命绿桑端下药碗,迎了苏四娘入屋。
“孝和,你可知道吉雅郡主早上死了的事?”苏四娘还未坐定便已急急开口。
宋舞霞一直知道吉雅的情况并不好,但具体如何,宫里的人守口如瓶,再加上外面的人接触不了吉雅与苏娜,无法得知详情。
苏四娘见宋舞霞愣住了,赶了屋里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