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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迟。”
苏贵人是个明白人,听了这话一点不觉尴尬,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娘娘封妃,是大喜的事情,婢妾只是想沾沾这喜气,到册封那日,婢妾人微言轻,只能在一旁默默祝福,并不能如今日这般当面恭贺。还希望娘娘不要介意!”
阿浓笑了笑,并未搭话,只是她脸上的表情柔和了许多。
方婉仪见状,也即可福了福身子:“苏贵人方才说的是,嫔妾也再次恭贺娘娘了。”
元妃可有算得上是宫中的传奇人物,没有生孩子便已在妃位,而她如今年轻,有了孩子,只怕是四妃的位置都不够看了。现在巴结着,定不会错。
一旁的刘嫔与安美人自然不是那种没眼力劲儿的,齐齐道贺。
阿浓来御花园可不是为了她们,聊了几句后便离去了。
没走几步远,便看到前面凉亭里的贤妃,贤妃不同以往等着阿浓自己靠过去,而是直接对阿浓招招手。
两人坐定后,阿浓看着石桌上的棋盘,道:“娘娘怎么一个人在此下棋?”
“下棋本是打发时间的乐子,本宫再次摆盘,等的就是与本宫棋盘有缘之人,这不,就等到你了。”贤妃拿起一枚黑子落下。
阿浓夹了一枚白子跟着落下:“许久没下棋,娘娘待会儿可别嫌弃臣妾。”
贤妃笑了下:“听闻元妃以前陪太后下棋,有太后制定的规则,如今陪本宫下,这规则可得变一变了。不然,这棋就没法分出胜负了。”
阿浓抬眸,淡淡一笑:“输赢不重要,能娱乐娘娘才是最重要的。”顿了顿,她接着道:“刚才遇到方婉仪她们,娘娘怎么没留她们说会儿话?”
“她们还没那个本事能娱乐本宫,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人,不说她们,还是好好下好这盘棋。这可是本宫第一次与元妃下棋,虽说胜负不重要,但如果胜了,还是会高兴不已。”
元妃回宫到如今,能如此波澜不惊,皇上的压制是一部分,各宫的猜测又是另一部分,待皇上查清,动荡怕又要开始了。上次元妃在她面前提起中箭,她也招母亲进宫问过,却没有得到半点有用的东西,这令她很不安,只能叮嘱父兄,让他们多看着手底下的人。
阿浓点点头:“那臣妾就现丑了,娘娘也别手下留情。”
自此,贤妃与阿浓再无多话,将心思都放在棋盘上,四周唯有风吹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能在御花园里遇上秋意浓,也给秋璟瑜省了不少事,只不过秋意浓对面的那个女人是谁?就在此时,秋婉芝低声道:“旁边的是贤妃娘娘。”
趁着还未走到近处,秋璟瑜偷瞄了一眼,不知为何,她觉得这个女人令她厌恶!她听过这位贤妃,贤妃的兄长与她夫婿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想到是那个恶心之人的兄弟的妹妹,她心里越发不好想了。
阿浓是背对着秋婉芝她们,因为心思在棋盘上,她们行礼时,阿浓也没有回头,贤妃并未出声,只是挥手让她们起来。
秋婉芝和秋璟瑜见贤妃和元妃都不同她们说话,颇有些尴尬,可已经过来,秋璟瑜还没达到与秋意浓说话的目的,怎么能轻易离开。秋璟瑜不走,秋婉芝也只能在旁边站着。没有赐座,她们也只能站着。
阿浓心无旁带的下棋,贤妃也瞄出点端倪,嫡女与庶女不和,这种事情太常见了,就算没有元妃,她也不喜欢婉昭媛,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这位第一次见的秋府嫡次女、将军夫人,也就那样吧,一个病美人。
其实帮了元妃那个忙后,贤妃也曾问过兄长为何致远将军答应得如此迅速,在她几番追问之下,兄长才隐晦的说出。不得不说,元妃的心还真够狠。女人出嫁便以夫婿为天,摊上个好夫婿,下半辈子幸福美满,摊上个不好的,简直是水火煎熬。
贤妃是个心思细密的人,阿浓曾与太后对弈,技术不差,这一盘棋下了足足一个时辰。在这一个时辰内,没有一个人说话,秋婉芝和秋璟瑜更是如同木偶站在一旁。
贤妃招来宫女捡棋子,便听阿浓道:“早知娘娘棋艺如此精湛,臣妾就不班门弄斧了。”
“元妃这话可是在折杀本宫,倘若本宫真的棋艺精湛,就不会与你对弈整整一个时辰了。”贤妃抿了口茶笑笑道。
撇了眼阿浓身后的两人,贤妃恍然道:“瞧本宫这记性,婉昭媛和将军夫人快过来坐罢。”
两人随即谢恩,可那僵硬的肢体动作,与隐忍的神情都透露出她们身子极端的不适应。
阿浓也是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二位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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