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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人就是杀人抢地盘,搅得天下不安宁。”
“他们想干什么?抢来地盘后要干什么?”土匪打江山打完之后打什么,我一直挺好奇的,就像那些山寨、假货非要抢占市场,抢占之后要干什么?洗白?假的变成了真的以后,还会出现假的来抢地盘吧。难道就这么循环下去?这么看来,一切真的都会被假的灭掉,被假的所代替,然后旧的假变成新的真。
“鬼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到一个地方杀一个地方,蝗虫过境一样,啥招儿都没。”都邮唉声叹气,“这太耽误我的事儿了,我们手里不少大客户不是被这帮子人灭门了就是被抄家了,能联系上的也没多少想做古董生意的了。唉,真晦气。”
“改行吧,改行吧,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干啥都是个营生。”这话我也就是说说,劝人总比劝己容易得多,“他们就一群土匪,都算不上国家的正规军,怎么能连灭掉那么多国家?”
“你见过正规军屠杀,谁见过正规军见人就杀的?”都邮义愤填膺地骂起来,“军队进攻要考虑到多方面的事情,攻击也要避开老百姓,还得保护城市受到的损害尽可能少。他们那帮人啥也不管不顾,杀人抢地盘,抢了地盘还杀人,有的地方进去直接是屠城的打法,不管是谁,一个不留。完全没得讲道理,别说道理了,连人话都听不进去。他们认为杀得人多,占的地方大,就是最强。杀就杀吧,还放火烧,烧人烧房也就算了,连土地、林子啥的也烧,这不是有病吗?脑袋一个个都过油炸的。”
“赛巴桑,你别说屠杀了,我连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的现场都没见过。我想问问哈,杀人到底是个什么感觉?”憋了很长时间,一直想问这个问题,高兴的时候忘记问,伤心的时候不好意思问,这下子终于问出口了。一瞬间又怕得不到满意的答案,问出话就想收回来,刚要岔过去话题,“N……”
“杀人没什么感觉,杀就杀了。有时候会觉得软绵绵的,有时候会嘭一下的,很多人都不想死,挣扎半天,最后也就那么过去了。”都邮停了很长时间,中间的空置期我能听到一些怪异的爆炸声,像是个很大的东西连炸带裂,轰轰中掺着咔嚓嚓的巨响,还伴着四面八方乱哄哄的刷刷声。我这边听来声音不大,但刷刷声偶尔瞬间会变得刺耳,尖叫似的吖一下消失掉。“芥末,你踩死过蟑螂什么的吧?”
“踩过,蚂蚁也踩死过,小时候杀过活鱼,不过最大也就是鱼,哺乳动物没处理过。”我才不信杀人能跟踩蟑螂一样那么容易。
“当然不一样,只是多了的感觉就一样了。踩死第一只第二只时候还有点想法,踩到十多只,几十只,也就习惯了。杀人也差不多,多了也就不觉得是个事儿了,更何况他们总是要死,死在我们手里或许还算是幸运的。”都邮嘿嘿笑了两声,语气忽然严肃起来,“别以为人命多稀罕、多高贵,没了就没了,说没就没,不值钱的。”
“你们打算抢阎王爷的生意吧?”哎,难道他们这算是山寨版阎王爷了?倘若真是众生平等,哪儿还有什么值钱不值钱的说法,钱还不都是人定义出来的。可偏偏众生不平等,连人都不平等,哪儿又来众生能平等。“赛巴桑,你们为什么不去把那帮子土匪干掉,自己拿天下,到时候想怎么管就怎么管,爱杀谁就杀谁,没准动个指头就能天翻地覆。”
“呵呵,我们只想要祭土苏神的命,不想要天下人的命,沃土上还有其他的神要活啊。”都邮笑了笑,旁边传来震耳欲聋的轰鸣声,震的我半个脑袋嗡嗡响,耳鸣了一会儿,没了动静。
“阎王爷啊,对了!”突然想起圣衣神话的死神放在书架里占地方,跑到里屋,把死神噼啪啪卸了装回盒子,放到装玩具的纸壳箱子里,这样书架上就又腾出一摞放盗版漫画的地儿了。
第四十次。幼覆
四:往复间,往来者(下) 第四十次。幼覆
过年那会儿去商场,原本总是冷清清的大畈屋专柜前围满了上了年纪的大爷大妈,甚至还有爷爷奶奶级的白发老人,挤在人群里大包大包地买糖果。过年都要回家,回家的孩子就有糖吃。今年第一次没有回家过年,总感觉像是缺了点儿什么。因为冻疮事件,老妈给我寄来一大堆东西,超厚的棉拖鞋、棉裤,还有订做的兔毛马甲,嘱咐了半天问我是否需要再寄个厚毛毯什么的。我跟她说,杭州的树都已经绿了。
前一阵新闻说,金二胖定了三儿子为接班人,让只有二十五岁的人参与治理一个国家,群里一帮子腐女在这个事儿上八卦了没两分钟就转到北棒子这种情况下,姐夫和小叔子的P配对是年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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