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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吧,怪不得以后总舍不得真的强迫他,他生气伤心,自己也跟着难受,原来是因为早就喜欢上了他。
“你这样胡闹,你爹不管吗?”杨翼忽然低低说道。
柳春山心头喜悦,捧起杨翼一缕头发,放在唇边亲了亲,说道:“他不管,你放心。”那死老头子只顾自己快活,那里会管他们兄弟。
“吃饱了。”杨翼放下筷子,依然红着脸低着头,柳春山情不自禁,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双唇所触,竟热烫得令人心悸,柳春山热血上涌,一把抱住杨翼,郑重说道:“你放心,我会一辈子都待你好。”
杨翼不答话,只把头埋进他怀里,轻轻叹气。事以至此,哭也没用,如今只好如此了,如果他以后对自己不好,再另做打算就是。
“庄主,老爷回来了。“院门外,柳玉林运功大叫,庄主吩咐了,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院子,但事情紧急,他只好在门外叫了。
柳春山收拾了碗筷,正在为杨翼清洗,听到叫唤,匆匆把杨翼从浴桶里抱出,放上床叫他好好休息,自己出门,吩咐柳玉林道:“不准任何人对杨公子的事多嘴多舌。”
“是。”柳玉林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只好躬身答应,心下猜测到底杨公子与庄主发生了何事,抬头望见庄主森然的目光,遂不敢再想。两人穿过假山花园,来到大厅,刚进门,就听一声咆哮响起,柳玉林急忙退出,留下庄主听训。
“臭小子,老远叫我回来,说要成亲,我回来了你又不成亲了,敢耍着你老子玩,看打。”
柳老爷子柳长生看见儿子进来,便一跃而起,手中长剑直奔柳春山脑袋。柳春山急忙闪避,跃出门外,若是在厅里打,这房子会叫老头掀了。
“臭小子,天天装模作样,一点也不象我,看得老子生气,今天我非打着你。”柳长生一路追出去,一支剑使得出神入化,柳春山腾挪闪避,满庄乱窜,庄子里的人早逃得干净,刀剑不长眼,他们又没有庄主那样的武功,乘早避开为妙。
杨翼在房里听到喧哗,心中一跳,忙到院门口听动静,若是柳春山因为他俩的事受责罚,他便出去扛下一半责任。不料听了半天,只听见一个老头在骂柳春山死样活气,木头脑袋,十棍子也打不出一个屁等等,十分粗鲁,然而,他说的都是事实啊,杨翼忍不住探出头去,想看一看这个知音,无奈那两人身形太快,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老人追得穿白衣的柳春山跑庄子跑,他正想把身子也探出去,忽听耳边传来柳春山一句:“快回屋去。”吓得他一激灵,四下一望,柳春山早已踪影不见,他急忙回房,呆呆琢磨起这是什么功夫,以后也要学。
半个时辰后,柳长生终于打得累了,停手擦汗,咕哝不已,臭小子功夫又有长进,叫他这个当爹的脸往哪摆,不过也好,我柳家的人嘛,就是强啊,一面说一面往庄外飞掠,柳春山急忙叫道:“爹,歇一宿再走。”
“总算放了个屁。”柳长生飞出庄外,头也不回:“把庄子管好,常给你娘上香,再要成亲,不用告诉我了,生儿子时再跟我说一声。”
柳春山颓然停下,站在屋顶上,目送父亲远去,冰块脸上居然有一丝牵挂。以前他心里对父亲颇为怨恨,但现在却心平气和,想是因为如今我有了杨翼,这些年老头子一人在外游荡,也很可怜,以后该常劝他回来颐养天年才是,想到杨翼,柳春山又不禁唇角若笑,急忙跳下,回到房中。
“你爹走了?”听到门响,杨翼劈头就问。
“是。”现在柳春山只要一见到杨翼,冰块脸自然就化开,语调也不由自主的就会温柔,他自己不觉有什么,但若旁人看见,只怕会掉下巴。
“他以前就放荡怪涎,我娘死了以后,就更加疯癫,四处游历,不愿回家。”柳春山以最快速度洗漱上床,将杨翼搂入怀中,十分满足安心。
“他们定是夫妻恩爱,你爹不爱在家,只是怕触景生情罢。”杨翼很知道那种鸳鸯失伴飞的苦楚,母亲对父亲的想念至今令他想起就难过。
柳春山恍然:“原来如此。”
老头子每看到母亲的针线或遗物都会落泪,而碧柳庄每一处都有母亲的足迹,叫老父情何以勘。
“你是个笨蛋。”杨翼指责他:“以前一定恨过你爹吧。”
“是,可现在不恨了。”柳春山把头埋进杨翼颈窝,开始又亲又咬,良霄如梦,还是不要浪费的好。在他的挑逗下,杨翼也十分情动,新婚之际,正是干柴烈火,如今抱在一起,如何能忍得住,二人这番缠绵,比昨夜又有不同,杨翼去了酒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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