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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室的一幕在我眼前浮现。
我可怜的女孩,你受过什么样的伤害啊?不要苦了,我喜欢你,真的,我喜欢它们。跪在床上,我喃喃着,捧起她的脸,吻干她的泪,一直吻下去,吻那横亘的疤痕,含住那受伤的蓓蕾,轻轻,轻轻,它们在颤抖,她口里呜咽出声,狠狠抱住我的头,使尽全身的气力。她父亲铁青着脸站在房门口的时候,我和她衣衫凌乱相拥在狭小的床上。我无措,她却无比镇定,当着她父亲的面整理好衣服,并仔细帮我拉上衣服拉练。好像门口的这个男人是透明物,那男人咆哮:狗改不了吃屎!比那表子更不要脸了!那表子勾搭一个精神病人的男人,你就勾搭女人!老天,你瞎了眼啊?劈死这小表子吧!免得丢人现眼!
我被这恶毒的话震呆了,说不出话来——
博客在这里有一段空白。
2003…12…10W还了我25万元钱,我没有问她多出来的是什么钱。她不喜欢欠谁的,一直是这样。这五万元我知道其中的三万是当年给她胸部整形的费用,剩下的2万是利息。她从来都不欠别人,只有别人欠她。包括她的父亲,名义上的父亲,与她没有血缘的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欠她的岂止一条性命。
W的钱来自那家生产医用消毒液的小厂,一场疾病灾难拯救了这个厂。2003年春夏之交席卷全国的SARS病毒传染事件已经烟消云散。消毒液的紧缺给小厂带来的商机是难以想象的。W五万元的投资翻回数十倍的效益,她再次消失在我视线之外。
我只看了前面几段就不忍再看下去了,我默默地关上电脑,然后拔松后面的电源线接口,装进包包里,放回她的柜子。然后呆坐在那里很久,我知道,过去的多多这段经历她是不会展现给我看的,我只是隐约地知道,她不是她父亲的亲生女,但现在我知道了,她是一个精神病老婆的男人的女儿,可那个男人是谁呢?里面没有一丝丝线索。我还知道了多多是怎样成为一个有钱人的,讽刺的是因为那场SARS,我只记得那时我正在一家公司里上着班,每天还是毫无顾忌地和女人乱搞,口罩还有消毒液我从来就没有用过一下,我甚至在那种末日般的气氛中,和女人达到了更高潮的快感,而且我勾引到了更多的女人。而那此多多正在完成她身份的蜕变,一下找到了她适应的角色。而“心晴的人”人是谁?难道是肖晴么?我想应该不会的,多多失恋的时候离开武汉就是离开她,她来到深圳就是逃避她的才对。
虽然很晚了,但我还是想给她打电话,电话通了。里面传来的是她暖洋洋的声音,我说:“你的电脑怎么不通电啊?是不是好久没用坏了?”我撒了一个谎。
“是吗?那你在干嘛呢?”
“我后来上网吧玩了一下,我才到家。你想我吗?”
“想你。你亲我一下。”我用嘴唇发出“叭”的一个声响,当作亲了她一下。
“你还好吧?你办完事早点过来行吗?”
多多答应了。我挂了电话,很难想像把她和W联系起来,我想即使这样,我还是把她的这段经历放起来,存在隐秘的地方,不要去触碰它们。
第二天上午我精神不振,老李关心地问我是不是病了,我说还好了。他再一次邀请我和多多到他家做客,说让我们尝尝本地的广式菜。不得已,我答应了,说等多多过来就和她定一个时间。老李微笑地点头,说欢迎。他还说由于我和多多的到来,厂子里的事情好像就顺了很多,生意也比以前稍好一些,他提醒我们还是要想办法,去找保税区里工厂里赶不急的活,拿回来做,都是出口的厂家,那里的工厂非常忙碌。我记下来了,准备和多多商量一下。
第十四章中午时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打电话来的是肖晴。我告诉她多多不在深圳,在武汉。她说她知道,我问:“那你有什么事吗?”
“我找你喝茶,你不乐意吗?”她在多多不在的时候请我喝茶,是什么意思呢?我说:“还是等多多回来再说吧,我很忙的。”
“我知道你很忙,所以开车来接你啊。我现在在公明医院这里,我都不知道路怎么走了。难道你要把我赶回去吗?”她笑着说。
看来是无法拒绝,我只得叫她往前开,到公明的那座小广场前面等我,在靠近麦当劳那一块。我赶到那里时,看到她穿着淡黄的处套缠着头巾倚在车子边四处张望,头巾被风吹得飘扬。她看到我后,开心地笑起来。我对她笑了笑,说:“怎么今天有时间?”
“我几乎天天都有时间。”她把车门拉开,说:“上车吧。”
我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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