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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片刻又说,“我怎能袖手旁观,眼睁睁看你被人家折磨死?”罗宗孝愤愤说罢,又重重叹了口气,“我应该早点帮你就好了,都怪我胆小窝囊。”
“不能怪你,我从来就没怪过你,怪就怪我命不好。。。。。。”说说着,舒畅女垂下了头。
“老爷,火车站快到了。”车夫的脚步慢了下来,扭头对罗宗孝说。
“嗯”罗宗孝的思绪从悲苦中脱离出来,他欠了欠身子,语气变得轻松起来:“阿明,你停一停,歇口气。”
阿明把车停靠在马路沿边。撩起衣襟檫着汗,他咧开嘴对舒畅女笑笑。
“是你呀!阿明!”看到车夫竟然是阿明舒畅女吃惊地张大眼睛,“谢谢你呵!”她开心地对阿明笑着,“一路上竟然没有看出来。”
“畅女,这是两张火车票,”罗宗孝打断她的话,又说,“是你和阿桃的,你拿着,”停顿一下又说,“我和你们是同一车厢,如有什么事,可以互相照应,”想了想又说,“阿明还要晚走一步,有事情要办。”罗宗孝看看怀表对阿明吩咐:“走吧,时间不早了。”
舒畅女终于拥有了属于自己的一方净土,属于自己的一片蓝天。她逃出了令她痛苦不堪的所谓她的家。不再忍受屈辱不再遭受折磨。荷花巷里的这座独门小院对于她来说显得格外温馨、格外恬适。她从未拥有过如此甜美幸福的时光----如今,她拥有了。
她认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罗宗孝带给她的。他真诚地对待她,爱护她,关心她,并且时常抽空来陪伴她。对于这一切,舒畅女心满意足。于是,在她心目中,除去对他一往情深的爱外,又多了一份感激之情。
经过三个月的调养,她不再是那个萎萎缩缩,愁眉不展的女人。如今,她的脸上有了光泽,眸子里露出了神彩。她的身体康复了,比过去胖的多。尤其Ru房和臀部明显地隆起。她的身体恢复的如此之快,简直是个奇迹。也许是心情好的缘故;也许她本无病灶,过去的虚弱,只是因为精神和肉体长期遭受压抑和折磨的结果;也许药膳,饮食也起了作用。总之,她的身体已从极度虚弱中摆脱出来。
住在这恬适幽静的小院,每天除去看看书,做做女红外,最令舒畅女兴致盎然的便是倚窗朓望了。
当夜幕即将来临之时,舒畅女照例来到后窗,倚着窗台,如醉如痴地欣赏窗外那幅绝妙的自然景象。近处的芳草树木,远处则是宽阔静谧的大运河。粼粼的水面,烟波渺渺。当夕阳映红半爿天空时,过往的船只恰似披上一层薄薄的紫纱,缓缓地映入眼帘,又无声无息地退出极目之外。这个时刻,舒畅女豁然开朗的情绪,完全融化在大自然的雄怀之中----这一刻是她一天最美好的时刻。
大门外传来“嗒嗒”的叩门声。
“表姐,你听。”阿桃沿用老称呼,唤醒沉浸在美妙遐想中的舒畅女。
她侧耳听了听,脸上显出喜色:“你去开门去,是宗孝来了。”舒畅女离开窗户,理理衣衫抿了抿头发。罗宗孝几天前到外地去购买药材,她认为他该回来了。
“是老爷,一定是老爷来看你来了。”阿桃喜滋滋地跑了出去。
大门一开,出现在面前的是张陌生的脸。那人穿了身竹布色的衣裤,肩上斜挎个包袱,汗津津的一张脸露出讨巧的笑容。
“你找谁?”阿桃警惕地问。
“小姐买几双袜子吧,帮帮忙,买几双吧,这是自家织的,又好看又耐穿,喏,你看看,这是样品。。。。。。”那人举着几双袜子一定让阿桃看,一双脚就势跨进了门槛。
阿桃惊慌之中想起罗宗孝的叮嘱:不能让生人进来。于是急生生的往外推那货郎:“出去,你出去,我们不买。”
货郎不急不恼,仍在请求:“叫你家大人来看看货色再说嚒,我的袜子又便宜又好看,保你们满意。”货郎躲闪着阿桃的阻拦,径直往里闯。
阿桃急了,伸出双手往外拉货郎,并大声嚷道:“跟你说了我们不买,你怎么不讲理呵!”
舒畅女听到外面的吵嚷声,赶到屋门旁向外窥望。见到是个土里土气的货郎,并听到那人近似哀求地说:“请你们做做好事,帮帮忙,我这一天没卖多少,天都快黑了,还要赶路呢,小本生意不好做啊!”
见货郎挺可怜,舒畅女动了恻隐之心,从屋里出来,买了几双袜子。货郎高高兴兴地离去了。当夜幕四合,一切都溶于暮色之中的时候,大门外又响起了扣门的声音。这一次阿桃不敢贸然开门。她望望舒畅女,征询着她的意思。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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