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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是温文尔雅,要不是古心早就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一定沦陷在他的伪善里,可是现在不是玩的时候,小命要紧,古心一个劲的扫视闫无射,好在那厮还知道小心使得万年船。
“阁主,这就不必了,我看他也不是很渴,现在喂他喝了,一会要是再闹着如厕,徒增麻烦。”闫无射说的挺中肯,可是古心听着还是觉得难听,而且最重要的是沈长亭并没有放手的意思,杯沿贴上他的唇,沈长亭也侧头挡住了闫无射的视线,并且掌握的刚刚好到闫无射发飙之前挪开了距离。
茶水他没喝,沈狐狸的话他可是听得清楚,尴尬的笑一下,用这话是要警告他还是别的意图也都白搭啊,他不但认识红狼,还知道这里面的前因后果,更是知道他俩的关系,何苦吓唬他!
沈长亭也没说很多,他就是说,我床上的那只红狼怎么和你不一样?
是啊!是不一样!你这不是存心气人吗?
古心腹诽,脸上始终尴尬,他真是个直白的人啊……
第十五章
浑身冰冷的醒来,古心迷茫的看着周围,他总是在苏醒的一刹那迷失自己的位置,即使一直如此,他还是很不习惯那一瞬间不知道自己在哪儿的感觉。这么多年,只有古凌楚知道他这个习惯,并在他每一个清醒的瞬间给他一个拥抱,那时候真是幸福的无法形容。
他这头猪也算是自作自受,偏要寻找,寻找什么呢?所谓的男人的抱负,男人的理想,都是多么好笑的东西,他不过是给自己找理由去尽情玩乐,要不是他惹是生非厉害到这种地步,最后还不是要乖乖回到古凌楚身边,也还是离不开那人不是!到底在做什么蠢事……
这里好冷啊……
他想起来之前的一切了,沈长亭‘好心’的一路送他们回凉州闫家,路上那些人居然没敢出现,足见这个狐狸的可怕。
而作为活体解药,等他被押解到地,自然是一路拖入地牢,可怕的是这地牢一半是水牢,他虽然没被扔进水里,可是泗水而居,感觉也不大好。水是最会体现季节的东西,现在他一觉醒来就浑身冷得直打哆嗦。
“真是简陋的牢房,看看人家汾城的设施,就不嫌丢人……”古心嘟囔着缩进一堆稻草里,话说真是很冷。
他的动作全部落入牢房外的人眼中,那人心里没来由的一痛,叹口气吩咐一个牢管,“拿个棉被过来,厚一些的。”
古心听到声音立刻精神百倍的挺起身子,转身不忘露出甜甜的笑,“呦!你让他顺便搬个床过来。”
闫无射不知该说什么,挥挥手让那呆滞的牢管下去了,人一走,他就开门进到牢里,“你倒精神。”
“其实不是的,你点了我的各处大穴那么久,现在身上还麻着,幸好我这人不记仇,你要是现在放了我我还是一样会帮你说情的。”
闫无射没想到古心身上还在麻,伸手拽过他的手腕一探,果然内息不顺,脸也阴沉下来,“红狼内力深厚,就算被封了武功也不至于抵抗不了这么区区几个时辰,你不会是冒牌的吧?”
古心没心没肺的看着他,他知道就算这时候说了他不是对方也不会信,所以也就不费劲了,“你心疼了就直说,还装什么冷淡!”
古心好笑的看着闫无射面上不豫,脸上还是在笑,手却早已不着痕迹的缩回身侧,要是这人摸着摸着兽性大发,他可是得不偿失,他的目的只有引诱他放了自己这一项,“我就说……”
闫无射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古心一怔,连话也卡住了,他心想你不是真要大发兽性吧!这时也顾不上那些了,手脚嘴齐用,可是闫无射既没有让他挣脱,也没有再进一步做什么。古心渐渐的不明白起来,这人按理说不过是觊觎他奇怪的身份,好奇他的血而已,怎么如今让他感受到一种类似暧昧的东西?
就在他东南西北乱想的时候闫无射开口了,“你要不是红狼就好了。”
“嗄?”
“你不知道吗?还是装傻?”闫无射拉开一段距离看着他,“沈阁主道出了你们红彝族的秘密,那毒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的,需每月服用你的血才可抑制毒发。”
天!那不就成血液供应机了,我又不是大象那种尺码……
可音没说过,但也不排除这种可能,古心心里转了三转看向闫无射,“你把我的侍宠弄哪儿去了?”
“在别馆,那边早已失去联络,我刚才已经派人去查看。”闫无射虽不明白他是如何想的,但是听他几次问起那男扮女装的小侍还是心里不舒服,“他是你的娈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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