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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问道。
随着紫韫纾曈孔越放越大,神色愈来愈兴奋,脸孔陡然凑近,我就知道这家伙已经明白我意思。
“紫潋夜!本宫明白你所指!不错,不错,此法可行,此法可行啊!哈哈哈!”紫韫纾凤眸泛出层层潋滟,紧紧围视于我。
“明白就好,那就快快请旨去,别让她人捷足先登!”搓揉起紫韫纾五官笑眯眯说道,耳边一响“嘣~~”,紫韫纾便消失在我面前,再看看~~~~我的窗啊!两块木板摇摇欲坠,随时落地!
“死人妖~~~,我一定要烧你翱翎宫~~~~~!”火大!我这窗户是隔三差五就要换新!
[夜来幽梦时(上卷):第二十三章 入朝为官 面见女帝]
与紫韫纾相聚的第三日后;我便接到这样一道圣旨:“奉女帝之旨,凤凰之女定王四女紫潋夜入朝为官,特封为太女少傅,赐正二品官职;并即日入宫面圣。”
在传旨女官的恭维之下郁闷接过圣旨,打过赏,在家人的殷勤切目视下万般不愿换上红翎绣禽官服进宫面圣。在坐轿里思索这女皇唱的是那出戏?与女帝几年没见,怎么封个少傅一职?还当起太女的老师!我怎么着也没这个资格当,再者像我随意之人还奉教太女三公之道德教谕!晕乎,怎么想都怎么别扭。
“陛下,定王四女殿外晋见。”宫侍整了整衣冠,适才毕恭毕敬立于御书院门小声禀道。
“嗯,进来!”女帝在屋内应声后,宫侍小心轻手打开朱色书门,弯腰引我进入后,毕又弯腰退出轻手关上书门。
“臣女紫潋夜参见女皇!”一路被一位眉清目秀地礼引宫侍引入御书院,见女帝威眸低垂敛眉俯于御案前查税奏折。
女帝从奏折中抬起龙颜,明黄的金冠流苏在额前摇曳,柔和笑道。“哦,夜儿来了,快快平身,来,到姨娘身边来坐。”
“多谢皇上。”起了身,拂拂起皱的衣袍,低眉垂眸轻步端正的坐在御案之前。
五年未见的女帝如今是苍老了好多,眼角皱纹也多了不少。至今我还纳闷着,为何母亲自女帝四十五岁寿辰后,便再也不带我入宫呢?平时还好说,可连以后女帝寿辰都不带我进殿就有些说不通。唉,反正母亲所做的事情,件件让我头痛郁闷猜不透!神神秘秘不知在搞什么。
女帝朱笔批阅完一奏折,有些疲倦眯上威眸,头仰卧在虎皮真丝御椅上,修长手指按上眉心,小声笑道,“这几年未见夜儿,朕都快忘夜儿长什么样。如今一看,果然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呀。”
青出于蓝胜于蓝?貌似我这几年也没有做什么大事情啊。“女皇过奖了,臣女哪敢有本事胜于蓝啊。”低头低头再低头,无故被夸,准没好事!
“哈哈哈,夜儿谦虚啊。前些日太女与夜儿相聚回宫后,便向朕请旨出使北晨国呢。”女帝淡淡浅笑,威眸玩味注视于我。
“臣女此事略知一二,昨上午太女有向臣女提及此事!”老老实实回答是最后,对于帝王来说最忌朝臣隐瞒她所不能把握之事。
“哦,那夜儿如何看待?”依旧是淡淡口吻,但威眸里射露出地冷冷寒光不可忽视,带有点点杀意更不可掉以轻心。姨娘只不过是平常百姓家的亲情,对于帝王之家来说,想必是个永不可触地亲情。
“回女皇,臣不敢多加言辞,如有不妥还请女皇恕罪。”站起来,跪在女皇面前,诚恐而言。
“无碍,夜儿大可畅言。”
畅言?那敢呢!你可是撑握生死大权的皇帝,再者,你对太女不明不意,对大皇女、三皇女之事袖手旁观,我那敢畅言啊。“姨娘,侄女斗胆想请问姨娘一句。”
“嗯?夜儿想问姨娘什么?”上演皇室亲情一幕!没办法,特殊情况特列对待,这亲情有时会是从绊焉传为护身符。
“侄女想问的是,姨娘真实想法。”凤眸清澈直视于威眸,女帝真实想法才是我与紫韫纾最终护身屏障。
两人相视直视,女帝凤眸幽深晦暗,寒光闪闪眯视于我,我亦无惧回视,良久,女帝吐出两字,我便轻松一口气,连忙低头,恭敬回道:“此事,臣女认为可行,右相病卧,朝局打破平衡。而太女羽翼亦渐丰满,更是需要引入外力才行,如不然……。”小心抬头看看女帝反应,见女帝平澜闭目,大胆接下,“如不然,太女无实力实权难与与朝中居心险恶之人对衡。”
节奏分明地叩响声从女帝御椅上清晰传来,回荡于空静大徜的御书房内,一坐一跪静立于书房内。一个闭目无语,一个低头垂眉;一个平心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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