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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拉起了封锁线,除相关人员外,其馀一律禁止进入。
摩砂晴实赶到後便看到这样的场面。
由於长期和警方合作,见到熟面孔的他、没有多加阻拦与盘问,顺利地被放行进入室内。
後藤警部正在指挥相关事宜,边用手机一面联络、下达指令,身旁有各方人马来回穿梭──现场的完整维持、拍照采证、爆炸物回收,以及各式证据的收集,──忙得不可开交,却也乱中有序地持续进行。
他觉得自己倒像个局外人,插手不了这一切。
然後他在室内的某个角落发现了「他」。
即使屋内被炸得面目全非,桌椅用物、各式美发器具等等的用品碎乱地充斥各处,杯盘狼藉、惨不忍睹,然而他大概环绕一眼後,轻易地看到了角落旁、混杂在各式爆裂物堆中的他──神崎实加,他的恋人。
「摩砂!」结束通话的後藤直司看到他,赶紧走过来:「我很遗憾……」这一刻,任何言语都无法描述心中的悲痛。
他担心地凝视著眼前这名探不出太多思绪表情的年轻男子。
「……」摩砂晴实慢慢走近那片角落,「後藤警部,搜证完成了吗?」地面上有一圈圈用白线划分区来的区域,在焦黑中突显出怵目惊心的亮泽,而当中被包围的物体,双方不言而喻。
他深谙警方的办案程序,规矩有礼地询问。
「这一部分差不多了、」下意识回答後,随即发现不对:「摩砂……」他太镇定了!
这番镇定在当下节骨眼上,对比出一丝不寻常的诡异。
摩砂晴实静静环视前方那具残破不堪的身躯──看不出完整面貌、被炸成数块的肢体、给熏黑的肌肤,还有根本拼凑不出、已然成碎的部份,散了四处,导致工作人员行走之间必须小心翼翼,避免踩及、亵渎了亡者。
「摩砂?」他的表情太过平静,让人捏把冷汗。
这不该是一个正常的反应……清楚两人关系的後藤直司忍不住出声唤他。
「……後藤警部,有通知家属了吗?」摩砂晴实仅问。
「在你抵达之前,他们已经先来过了。」轻叹,「现在在警局里了解事发经过。」一直待在这样的地方,对家属而言,不啻为一件残忍万分的折磨。
但,後续该怎麽办?他要像以往那般、对他说「接下来就拜托你了」吗?
警方采证完後,多半会由专业人员将遗体带回,进行解剖、分析等相关作业,如若有需要化妆缝合,偶尔摩砂晴实也会亲自到现场帮忙。
已在警界打滚多年的後藤直司从未碰过如此棘手的状况。
站在摩砂晴实身後考虑挣扎许久,最後他豁出去似的试探:「摩砂……关於修补的底限……?」通常他不会去过问这类事情,因为他相信摩砂晴实专业领域上的判断,所以几乎全权交由他处理,不过他听说遗体的修补也有一定的限制,倘若如此,那麽这场爆炸案中唯一的牺牲者神崎实加、其遗体受损的程度,是否适合修补──後藤直司完全无法从他面无表情的脸庞读取到丝毫的想法。
「损害过重的遗体没办法修复。」完全公事公办的口吻。
摩砂晴实向工作人员要付手套、戴上,然後蹲下身,慢慢地、仔细地,小心地一一捡起地面上的尸块,拼拼凑凑。
『摩砂……不要紧吧?』──身边许许多多吵杂的声音交错。他充耳未闻。
随著时间流逝,他听见自己说著:「遗体已采捡完毕,可以送去解剖室了。」熟悉的音质,如今却异常陌生。
『摩砂……』身旁有众多担忧的眼神。
「没有遗落了。」他淡淡陈述。
後藤直司当然信任此人的专业,不过,「我是问你。」索性挑明了讲。他晓不晓得此刻自己的脸色、自旁人看来很恐怖。
「……我没事。」他别过头。
【写在之後】
这篇完全是我的私心(看也知道),所以很抱歉用这样的走向发展;我已经先保证过这篇不会太喜了,因此请不要对我有所期待(不负责任的宣言)。
昨天看完KAT…TUN於2010年首度来台湾举办的演唱会,也许是末场的关系,还安可了近三十分钟,实在太幸福了,不过也差点害我搭不到捷运(炸),因为还赶回车站拿行李~希望下次能来南部开唱(远目)。
且他们还承诺明年再来!喔喔喔~真的很幸福!(心)
KAT…TUN一直很有自己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