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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佑吩咐弟弟。
大佑不顾一切地冲下楼去。
一辆小轿车在公路上急驶,司马祺威坐在后排座位上想心事。自从改革开放以来,他重新担任了皮革厂的厂长。他是个作风干练精通业务的领导干部,从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看到的是沉静与睿智。
今天,他从欧洲考察回来,由于一个偶然的因素,他推迟了一个航班,同样由于这个“偶然”才使他幸免于难。
离家越来越近,他的心不知怎的变得浮躁起来,甚至还有种忐忑不安的感觉。
他惦念着徐忆兰,他爱了她这么些年,如今,仍不改初衷。虽然她不是他的妻子,然而在他心目中他一直视她为“准”妻子,视她的儿子为亲子。许多年来,他以此来慰藉自己那颗孤苦的心。
罗正卿在台湾的事业有成、他的婚姻状况,以及他取道日本回大陆做短暂的探亲,大佑都写信告诉了他。
他时常为徐忆兰担心,担心罗正卿回来之后,她非但得不到安宁反而会更痛苦。
既然罗正卿在台湾又娶,而且不肯舍弃台湾的一切,那么徐忆兰该怎么办?她还能算他的什么呢?她还会无休无止地等待么?等待那名存实亡的婚姻的最终结局?无庸讳言,她不会得到幸福!关于这些,她应该明晰。
他决定等到一个适当的时候再次向她求婚,她再也没有理由拒绝他了,他应该和她共度幸福晚年。这么想着,心中生出几多温馨之感。
什么时候开始迷恋她的,他自己也说不清,只知道爱了她很久很久。
她在他心目中是个好女人,是个可亲可爱的女人。虽说她已经老了,但在他眼里她还是当年那个善良美丽的徐忆兰。她永远是那么美,那么娴淑,总之,她是个值得他爱的女人!
天佑跪在地上,把母亲抱在怀里,一时慌乱不知如何是好:“妈----妈----你醒醒----你醒醒----”他只是一味呼唤但不见反应。
“快掐‘人中’,快!”情急之下木匠嫂想出了办法。
天佑开始掐母亲的“人中”,还是不见母亲缓上气来,天佑开始哭喊起来:“妈----妈呀!你怎么啦?----你怎么啦?----”
“你舍不得用力不行,我来。”木匠嫂急得鼻尖渗出了汗,她拨开天佑的手为忆兰掐“人中”,可是忆兰仍一动不动,没有一点气息。
天佑急了,要抱母亲下楼,被木匠嫂拦住:“你先别搬动她,我去叫你媳妇。”说着,她从地上爬起来,冲出屋子一边下楼一边喊:“崇颖----崇颖----”
赵崇颖正在张木匠家,与木匠叔长吁短叹谈论着司马祺威的“不幸”,忽听木匠嫂喊她回家,听她那惊慌的声音,不知家中出了何事,急忙往家跑。
天佑见妻子回来,急忙向她求救:“快救救妈妈,她昏过去了。”
“我来看看。”赵崇颖稳了稳情绪,伸手为婆婆把脉,可是已经没有了博跳。
天佑紧张地注视着妻子,把救活母亲的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
赵崇颖取来手电筒,扒开婆婆的眼皮,用手电照着,她的眉峰皱紧,两行泪珠滚落下来。
“妈妈有救么?啊!你快说呀!”
赵崇颖摇摇头:“妈妈的瞳孔已经扩散,心脏停止了跳动。”
天佑呆住了,极度的痛苦使他一时哭不出声。
大佑奔到马路上,见到一辆小轿车迎面驶来,他上前拦截。
车子嘎然停住,车门打开,随即从车厢里传出一声他所熟悉的声音。
“大佑,为什么这样慌张?”
“司马叔叔。。。。。。是你么?”大佑错愕不已,传说他飞机失事,现见他幸免于难,真是又惊又喜。要说的话太多了,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母亲急需救护,于是长话短说:“妈妈昏了过去,快去救妈妈!”
“昏过去了?”司马祺威吃惊地望着大佑,忽然醒悟:“快上车。”
大佑钻进了轿车。
“快点开。”司马吩咐一声司机后,迫不及待地问大佑:“妈妈怎么会昏过去?”
大佑尽量简短地向司马叙述:“刚刚送走父亲,妈妈就听到了你‘遇难’的消息,她大呼一声你的名字便昏倒在地。”
“哎呀!”司马惊叫一声后又急切地问:“要紧么?”
“不知道现在的情况怎样了。”
车子停在了楼前,大佑和司马钻出车子便往楼里跑,此时听到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哭叫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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