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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撒丫子跑出来了。真是……我长这么大,除了在你面前,这还是头一次在女人面前吃鳖呢!”
纵横略想了想,知道是梦遥误会了,可是还有一个问题。
“你进屋时候,她已经在屋里了?那……她是怎么来到这儿的呢?”纵横问。
“你不是认识她?我以为是你把她弄来的……”布日格德一脸“难道不是么”的表情。
纵横见他不知,看来只能去问梦遥了,于是道:“瞧瞧你这样子……难怪人家误会你!快下去收拾收拾吧!”说着摇摇头,一副看不惯的模样,留下直瞪眼的布日格德就往里头走了。
里屋里,梦遥已经镇静了下来。终于慢慢的把事情说清楚了。
纵横将梦遥送回沈家之后。徐家夫人却不肯罢休,更是想方设法、不惜代价的打击沈家,无所不用其极。沈父赔尽了家财,最后只能卖了祖宅,想用祖宅换来的这笔银子,带着梦遥去南方碰碰运气。谁知,就在父女二人打算离开京城的当天,沈父却被官府缉拿了。原来徐家夫人知道了他们父女打算一走了之,就凭借徐老爷在世时留下的人脉关系和银钱政策,在官府诬告了沈父诈骗钱财的罪名。尽管梦遥拿着剩下的银子,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可是,收了两家钱的官家一掂量,自然还是帮着徐家,只求速速定罪。沈父心中忿忿,一口咬定自己无罪。因是诬告罪名,官家也无真凭实据,只能卯足了劲用刑,指望屈打成招。沈父毕竟年纪已经大了,就算下定了决心决不招供、以期昭雪,可身子毕竟受不住,没几日就死在了监牢之中。官家见死了人,只有利用尸体,伪造了画押盖的手印,定了个畏罪自杀。这一头,孤女梦遥成了个死无对证,钱也用尽,更加是无处喊冤。她连安葬父亲的钱都没有,万般无奈,最后只能投奔了一个在京的远房舅舅。哪知,徐家又上门威胁,说若是她这位远房舅舅敢收留她,就会落得跟沈父一样的下场。梦遥的远房舅舅只是个做小买卖的,一家几口靠一个小摊子活命,日子紧巴巴的,家财远不如当年的沈父,自然害怕得很。况且安葬个人也是件花钱事,日后,多个人多张口,他们跟梦遥又不算很亲。所以,立刻就狠心的把梦遥赶出了门。梦遥看尽了世态炎凉,心灰意冷,本不想苟活。可是,老父尚未安葬,孝道未满,怎能轻易言死?她拖着老父的尸体,置在破庙之中,眼看着头七已过。没办法中求办法,梦遥想起了卖身葬父这一招。头插草标,在街上跪了好几天,除了寻衅占便宜的,没有一个正经人。这些人哪里会真的帮她葬父?她欲哭无泪,看着父亲快要发臭的尸身,只觉得自己心如寒冰。终于到了第四天,来了一位年轻书生,谈吐彬彬有礼,举止也谦谦合度。梦遥开始心有疑虑,但见他真的张罗着帮自己葬了父,尽管葬得寒酸,可是毕竟算有了安身之所,于是渐渐的也就相信了他,不免心中又升起希望。最后还将自己的卖身契交给了他。可是,那书生一拿到卖身契,一下子就变了脸,继而说出,原来这一切都是徐家夫人故意安排好的。就这样,梦遥竟再次被卖进了戏春园。看着苏妈妈那张嘴脸,她已经丝毫没有一点对尘世的留恋,从戏春园二楼纵身跳了下来。再然后,就是醒来看见了衣衫不整的布日格德,惊慌中误会了……
“这么说,你怎么会没有死,怎么会在我房间里,你一点都不知道?”纵横问。
梦遥点头道:“是。我……醒过来就……”说着语气一顿,又道:“想不到误会了薄姑娘的师兄,真是对不住。”
纵横道:“他那样,是个人都得误会。他自己自找的,你不用道歉!”又道:“你就在我这里住下吧,沈老爹的坟在何处?我想,认识一场,不如让薛叔帮着找一块好些的地方,迁了过去为好。”
梦遥知道了是徐家人使计才草草埋了她爹,心里本就不愿意,可是自己吃人家的、住人家的,也不方便说,此刻纵横说了出来,令她感激万分,从床上爬起来,“扑通”跪倒,向纵横“咚咚咚”咳了三个响头,道:“梦遥难以报答,只能当牛做马,这辈子服侍您。下辈子,若能托生,结草衔环,也要报道您的大恩!”
纵横最看不得如此,忙扶起来,道:“快起来!别这样!以后都是一家人。我可不白救你。薛叔常常要收租又要算账、记账,我看着是太忙了些。本就打算再请一个管帐的。可是,我们这一家子,女人多,男人少,想找个老实本分的,不容易。这会儿,你来了,又识得字,家里又是做过买卖的,不是正好省了我的心么?”
旁边薛婶和垂柳刚才听梦遥的话,也都是哭红了眼,此刻见纵横留下了她,也上来拉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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