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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门主老先生看着我,一言不发。
“那不如这样吧,我们折中一下,我可以把八月治好,也不要它做狗爷,但你加入我们铁丐门,八月可继续跟随你,如何?如果你再反对,那就休怪我这个老叫花子不帮你了。”那老头沉吟良晌,又道。
“为什么?”
“因为我查看过了,八月是母狼,我准备让八月与我们的第一代狗爷黄毛交配,这样我就可以从诞生的下一代中择选一个来培养。”哇,这老头厉害,代孕生产这样的二十一世纪新事物都能提前在狗身上实践。
这样一来,我既不用失去八月,也不用风餐露宿或栖身土地庙了,一举两得,一箭双雕,一根绳穿两个蚂蚱……好象最后这个用的不对,嘿嘿,不过木木一兴奋就胡言乱语,很多人都习惯了。
我连忙点头:“好说好说,从此我就是铁丐门的人,林阿木拜见门主。”很江湖的给老头施了礼。
“好,现在你跟我来吧。”
门主站起身,将刚才坐着的那把椅子移开,轻轻敲了两下地面,那平整的地面竟“哗啦”打开一个两尺见方的洞口。老门主一弯腰利落的钻进去了。
我尾随在他后边,洞里点着桐油灯,走过长长的窄窄的一条通道,前边豁然开朗,很大的一个空间,坐着很多人,都是破衣烂衫的。那门主将我引至一处几平米大的屋子,八月就被放置在那里。两个人正在为八月包扎那条伤腿,八月可能吃了药,此刻还未醒来。
“过几十天,它的腿就能重新长好,骨伤是完全自我修复。林阿木,说实话,我自以为多年养狗并与它们朝夕相处,很熟悉也很了解它们。现在看来,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起码在你和八月这儿,我就两头碰了钉子。若不是给它吃了药,这家伙是死活不肯躺倒让我医治的。”
看到八月,我的心也放下了,门主又把我推进一间屋子里,屋子里陈设简陋,只一张木板床和一床被褥,老头示意这是我的居所了。虽然对这个居住环境有些失望,我也没有别的选择。
“此后,你须每日跟随崔辰练功。”老门主随后又交代道。
哇,原来还可以学武功?那我岂不是可以飞檐走壁了?
总算找到了一处安稳的处所,也没损失什么,当了人家的门徒,还能学点武艺,运气不错。
八月在养伤,门主一直替我照顾它,我也不担心,开始踏实的跟着崔辰练功。
崔辰只教一些基本功,都是枯燥无比乏味异常:蹲马步、绑沙袋、走平衡木等,总之是很没意思。每天我蹲一柱香时间的马步,绑半斤的沙袋来回走十里地,然后走平衡木20圈,然后再练几个基本步法:马步、弓步、虚步、蝎步……最后做50个压腿。训练结束,我就看着崔辰耍一阵子刀,这就是我每天的功课了。
一段日子过去了,这天刚刚结束功课回来,老门主截住我说:“林阿木,你回来正好,八月的伤已经好了,你过来看看。”
“是吗?”我大喜过望,很久没跟八月亲近了。
八月正在地面的院子里玩耍,看我进来,激动的往我身上蹿。我拍拍它的身子,“你这家伙恢复的不错呀。”八月上窜下跳的,腿上已没有一点骨折的痕迹了。
“阿木,过几日我的干儿子要来看我了,我曾传授他一套打狗棒,如你不介意,到时叫八月陪他温习一下,如何?”
“为何叫八月陪练,莫不是打狗棒真的是用来打狗的,还要用真狗做靶子?”
“不是不是,这打狗棒法是我十五年前偶然得自一位异人的传授,当时并无名称,我后来不断加以改进创新感悟提炼,终于成为了一套独特的棒法。自我创立铁丐门,才将其命名为打狗棒。所谓打狗棒有两曾含义:一是要打天下那些仗势欺人的狗、贪污腐败的狗、不忠不孝的狗,见利忘义的狗;二是在我创练过程中,因为狗的从旁协助,更激发出了我的灵感和力量。在单人使用打狗棒时,只有与狗合作,威力才能达到理想效果。”门主略一沉吟,又继续说:“本来,我所创的打狗棒是分雌雄两套棒法,若能合一就不必再借用狗的力量了。可在乞丐中找到女子本就很难,还要天资颖悟,并与狗爷心息相通,这就难上加难。”老门主不无遗憾的叹了口气。
我终于看到传说中的第一代狗爷,是一条金狮犬,毛发黄澄澄的发着亮,尾巴短翘,一双眼睛泛着幽蓝的湖色,真是一只尤物。我是爱狗之人,一见就喜欢的不得了,不过它这名字起的真不怎么样——“黄毛”。本来挺高贵神气的一条狗,叫黄毛可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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