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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眉。
“在看什么?”
男人有些发窘地转开视线,锐利的黑瞳中类似于狼狈的情绪分外有趣。他像是掩饰什么似地转身拿过一份文件递给严皓晨:
“对了,这是合约。严先生看看有什么需要修改和补充的地方。”
条款分明的合约细致而严密,就如同拟下合同的人一样带着一种刻板的严谨。严皓晨满意地点点头,径自伸手抽走霍剑上衣口袋里的钢笔,在合约的最后利落地签上自己的名字。
其实不过是一张卖身契,内容是什么并不重要。严皓晨站起身,向着霍剑弯下腰,动作缓慢地把钢笔插回男人的上衣口袋,漂亮的丹凤眼魅惑地挑起。
“那么从今天起多多指教了,霍总裁。”
第 7 章
舞台下人声鼎沸。
台上挑染着银蓝色头发的少年眼角微挑,纤长的手指娴熟地拨弄着吉他,高亢明净的嗓音陡然飚上去,在最高处漂亮地打了个转又急速降下来,掀起台下又一波的□,唱到最后少年干脆半跪在舞台上,线条优美的脖颈仰起,手指干脆利落地在火红的吉他上一拨,完美地结束演唱。
台下的尖叫声震耳欲聋。严皓晨随意地甩开额前的湿发,微微眯起眼睛,视线射向台下的某个角落。
霍剑还是西装笔挺地端着酒杯坐在角落里,目光专注而坦然地看着他,对上了也不闪不躲,就那么静静地听着,和过去的两个月别无二致。除此以外却也并没有多出什么举动来,至多也就在散场之后偶尔询问一下资金的使用情况,严皓晨把发票递过去,第二天他把钱打进帐户来,并没有太多的交流。
签约的那晚,和霍剑一道走出酒吧,他本来已经做好了到酒店开房的准备,男人却只是和他在门口握手道别,想想这个人比其公子哥儿要好得多的耐性,他也就不以为意。可是半个月过去了,霍剑却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他,只是和以前一样每次都来捧他演唱的场,结束后也不多逗留,他却不免有些疑惑。
他既然包养了他,多少也得物尽其用吧。就算不急着拎人上床,照理也该吃他点小豆腐才对。霍剑却从来都是规规矩矩,和他说话都保持着一个手臂的距离。是太忙了无暇顾及?可是他的每场演出他都必到。也许他不好男色,只是时下商界流行带着个美少年在身边炫耀?可是他也没带着他出入过任何交际场合。或者霍剑虽然高大阳刚,其实却是寡人有疾?还是说他喜欢玩□里那种下三滥的放置play?严皓晨的母亲卖的是皮肉,他从小到大呆在流莺窟里,什么特殊嗜好的变态没有见过,却仍然猜不透霍剑的想法。
好在他不是心理医师,不必费心去摸透那个人的想法。反正他又不是深宫中等待临幸的怨妇,巴巴地盼着男人来上他,霍剑不来找他,钱却一分也不会少给,他乐见其成。无论霍剑打的是什么算盘,他乖乖奉陪就是了。
严皓晨转开视线,从舞台上站起身来,火红的吉他横在腰间。
“接下来请大家再听一曲……”
舞台的气氛再度高涨起来。
散场的时候严皓晨几乎全身都湿透了,汗水顺着泅湿的银蓝色的发梢钻进衣领,□而粘腻。走到霍剑身边的时候嘴角却是愉快的勾着,灿烂得让对座的男人有一刻的恍神。
是一场尽兴的演出,他好久都没有那么酣畅淋漓了。不用为了钱去接那种条件不好环境喧闹的演出,他可以空出更多的时间去琢磨音乐,状态也调整得更好。今天这种演出观众并不算多,可以出场的时间也不算长,因为是多少有些声望的地下音乐酒吧,不少歌手都争着要上去露面的,出场费也就给得微薄。放在以往,他可能也就偶尔上去露个面混个脸熟,可是因为霍剑的支持,他可以毫无顾忌地连续在上面唱上几场,感觉实在不是一般的美妙。
所以他心情愉快地坐到男人对面,朝侍者招招手:
“来一杯Tequila。”
第 8 章
对面的男人皱起眉头。
“烈酒对嗓子不好。”
侍者端上酒杯,严皓晨薄唇贴上透明的玻璃杯,浅浅一笑。
“喝一点没关系的。”
清冽霸道的酒顺着喉咙流入胃,蔓延至肌肤的暖意舒服得严皓晨忍不住又叫了一杯。喝到第四杯的时候,对面一直皱着眉头的男人终于伸手按住酒杯。
“再喝下去你会醉的。”
严皓晨懒懒地舔了舔嘴唇,眉毛微挑。他的酒量很好,或许是遗传,或许是环境使然。欢场女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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