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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你们怎么会知道?!”红娃很紧张。
这孩子是不是傻啊?于是我逗他:“没来的那个娃是不是叫紫娃?”
“当然不叫了。”红娃疑惑地说,“你们怎么会这么想?”
“那叫什么?”我问他。
“福娃。”他自豪地说。
我又一次开始严肃思考这个游戏对青少年智力可能造成的损伤问题。
这时候日强又被放进了公会,在频道里大声求饶。
【贝戒】:大哥大嫂新年好,你是我的爷,我是你的儿。
我于是扭头问王高玩:是你丫个孽障把他放进来的吧?
王高玩还一脸无辜地说:“出家人尝有慈悲情怀,唯此而已。”
然后我就见峦飞起身揍他了,他捂着菊花四处逃窜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峦飞脾气真的越来越暴躁了。
日强非要进来帮我们打,峦飞就问他:“你进来?你打什么呀?”
日强说:“我打DPS啊,高端敏锐贼!”
于是我们就让他进来了,又在外面喊了几个野人。
打完老五,峦飞冷冷地把DPS一贴,问日强:“这就是你的DPS?稳健地排在我和陈高玩之间。”
日强劝他放宽心,这种事急不来的,关键心态要好,“而且DPS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俗话也说了,聊胜于无嘛。”
我感觉峦飞好像要暴走了,赶紧打圆场,说:“还有一个BOSS了,先打完,打完了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有菊花爆菊花。”
事实证明水贼还是有点作用的,打祖金的时候打到最后几万血,我和王高玩都相继倒了,日强开了两个闪避硬是撑过了。
就在我们我们庆祝这来之不易的胜利时,峦飞的一句话将我们彻底点醒:“你们有谁看见老断了吗?”
我们仔细回忆了很久,发现自从老断被壮汉挟持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
于是我们动用了全院力量,准备去体育系要人,想象着老断惨遭这帮禽兽的蹂躏时,每个人心中都乐开了花,不,是异常愤慨。
“万一老断是自愿的怎么办?”陈高玩突然问道。
这个命题太关键了,我们谁都不敢轻易解答。
“还是算了吧。”王高玩说,“怎么说也是兄弟一场,不该破坏人老断的好事。”
然后我们听见一个虚弱声音在门口响起。老断苍白的嘴唇,似是高|潮到虚脱一般的表情证实了我们的想法。他扒着门框,无力地抬起手,指着我们说:“你们这帮禽兽!”
大概静了有好几秒,一点声音都听不见,突然峦飞喊了一句:“我草,出狂暴了!”
然后大家就快乐地去ROLL点了。
晚上是我的生日趴,如果不是发现天黑了肚子饿了该去哪里淫|乱一下的话,可能所有人都不会记得今天是我生日。
于是一群人又一次杀向四川人家。
找了张最大的圆桌,勉强挤下了二十来号人。他们点了一整包红塔山,二十根,然后插在一盘油爆虾上,给我的感觉好像是在模仿点蜡烛?
“墙墙,你行啊,又长了一岁!”王高玩语气里很是羡慕。我就很不明白,他这是夸我勇敢地又多活了一年吗?
“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陈高玩的眼睛已经离不开油爆虾了。
可是怎么听起来就不像是好话呢?
“墙,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儿子女儿早生满一大炕了,加把劲,明年争取把儿媳妇领家来给我看看。”老断似乎又活过来了。我把他夹在腋下,打算夹断他两侧颈动脉。他只好求饶:“你是我爹,你是我爹。”
每个人都说出了对我的类似诅咒一般地祝福。
然后他们就叫我吹蜡烛,我说这你妈吹不灭你们开什么玩笑?他们就把我摁倒在地,把烟屁股往我嘴里塞,这场面太恐怖了,我已经暗暗下定决心再也不过生日了。
幸好小金花及时赶到,制止了这场暴行。
导员来了以后气氛明显尴尬了许多,但是几瓶干啤下去之后,大家又恢复了淫|荡的状态。
各种觥筹交错之间,就见有些人在爬到了桌上,有些人钻到了桌子底下。场面极其混乱,老断还要大秀钢管,我觉得弄得不好警察叔叔就能抓我们一个聚众XX。
一个没留神,小金花突然醉意浓浓地抱住我,我闻到她身上的很香的体味,有点发自内心的害怕,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