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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和老子睡一张床还是睡地板选一个!”
说完,也不管孟天渊什么反应,直接跨过他躺到了最里面。
门外,靠着门框的孟天堑抬头望着房梁,轻声道:“老弟啊,哥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第二天,孟天渊总算明白了自家教主的火药味儿从哪儿来的了。
“一晚一百两,你抢钱呢?黑店!”
“这已经算便宜的了,我这儿可从来不留客。这‘初夜’可是留给了你们,更何况还不算你春唔……”
一巴掌呼到对方脸上,月小白感觉自己已经冒黑气了。
“你要再说下去,老子就烧了你这店!”
“烧了也不错。”
“什么?”
“烧了这店我就有理由让你肉偿了。”
“……”
月小白默默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拍到桌上,然后转身就走。孟天堑低头一看,那银子已经被月小白捏的变了形。
月小白的考察还在继续,但一路上不时翻涌上来的燥热感让他有种抹脖子的冲动。
终于有一天,月小白盯着孟天渊突然道:“天渊,我杀了你娘,你不恨我吗?”
孟天渊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一个“你终于舍得问出来了”的表情道:“在教主心中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否则也不会让属下跟着。”
“我心里是一回事,你亲口说出来是另一回事。”要不是看过原文,月小白也不会那么轻易相信一个人。若是面前这位再反个叛什么的,那他绝对死的无比凄惨。说白了,月小白相信的只不过是月漠白的个人魅力罢了。
“不恨。”孟天渊认真道:“是非对错属下还是分得清的,即使她是属下的娘。属下只恨当时没有能力阻止一切,如果属下足够强大,也不会让您被逼到那一步。”男人说这话时全身轻微地颤抖着。有些感情一直在隐忍着,并在内里侵蚀着千疮百孔的心。
月小白漠然。他不是没在教中听过传言:前任教主是死在床上的。更准确的说,是死在衣衫凌乱的月漠白旁边。男人眉间那似乎永远都消散不了的冰雪和哀愁不是没有原因的。
下意识摸上眉间,月小白突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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