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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转身,她又看见放在花台上的兰花,本来它已有点起色了,可这两天怎么好像又有点凋萎了?
它是嘉氏的传家宝,尽管她不放心也不能带在身边,待会儿离开时再提醒他一下,记得要浇水施肥,用爱心培育它,它一定会恢复的。
走出房间,发现他已不在,不在客厅,也不在阳台,可可不确定他是否回房去了。
明知该马上走人好避开尴尬,但她仍鸡婆的走到他房门外,轻敲了下门说:“你如果在,能不能应我一声,我有话对你说。”
等了会儿却没听见他的回应,可可猜测他或许已经出去了。深吸口气,她强压下心底那份无法形容的矛盾与酸涩,转身准备离开这个伤心地。
才刚走没几步,她身后却发出推启房门的声音。她立即转身,看著他已换好衣服,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倒和自己此刻的心碎神伤有著天壤之别。
老天为什么就是这么不公平,他气她、埋怨她,却可以活得比她还好,而她呢?
“你刚刚在叫我?”他整了整衬衫领带。
“嗯。”
“什么事?”他蓄意不去看可可,就怕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让她离开,又会因为随意的一瞥而瓦解。
“我……我房间里的那盆兰花交给你了,希望你不要忘了每天浇水,太阳太大也要搬进屋里,还有——”
“够了,我的事不需要你费心,当然花也一样。”嘉斯浩眯起眸,狠狠的顶了回去。
可可震了下,扬起眉凝睇著他,接著就不发一语的离开了。
直到她消失在眼前,嘉斯浩无不痛恨自己地一拳拳击在墙上,连指关节都疼得瘀青了,他还不放弃地猛击著……直到电话铃声响起,他才停了下来。
拿起话筒,他才看见自己已痛得发麻的指关节渗出了血丝。“喂,哪位?”
“是我,刘之庆。嘉先生,我昨天跟你说的事你去查了没,有没有任河消息?”他焦急的语气才让嘉斯浩想起自己什么都没做。
“我还没查。”他揉揉太阳穴。
“嘉先生,那你动作千万要快,如果昨天马上通知大家还来得及,可现在我担心……”刘之庆焦急不已地说。
“到底怎么回事?”他一夜没睡,脑袋正发沉,哪里理得清这一切。
“我昨天又查到几笔帐,都是吴志祥的签名,至于你的章与签字也全是伪造的。”刘之庆很谨慎的说。
“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我的签名?”
“嘉先生,我认识你好些年了,你签名的手法我早一目了然,他虽然签得极像,但是力道就是不同。你自己想想,你最近有签过要提领巨款的文件吗?”
“这倒没有。”
“还好,你曾经订下一则规定,公司开出的票不能在当月提领,最快也得在隔月领取。”刘之庆提醒他。
“没错,我是立下这个规定。”
“那是隔月几号可以领呢?”刘之庆就是忘了几号,这才忧心仲仲呀!
“五号。”嘉斯浩赶紧看看表上的日期,今天正好是五号,又看看时间,八点半,还好,他还有足够的时间补救。
“我得赶到银行去,非得亲自看看吴志祥的那张脸会变成什么模样。”刚好在气头上的他,怎能原谅一直以来都让他很信任的人。
刘之庆也松口气,“这次千万不要再掉以轻心了。”
“我知道,我现在拥有的就只剩下公司,绝不会让它毁在我手上。”嘉斯浩话中有话地说完后,就迅速离开家门。
“你要我帮你做的事我全照做了,我的那笔钱你该还给我了吧?”张育发又找上吴志祥,“我现在急著用那笔钱。”
“放心,如果一切没问题的话,等今天钱一入帐就可以还给你了。”时间就差一点,吴志祥也是焦虑得很。他也已经订了机票飞往加拿大,不打算再回来了。
“当真?”张育发似乎不太信任他。
“能不能成功,就得看你是不是有照我的话去做,你有告诉宛可可那件事吗?”
“我当然说了。”张育发忍不住开始发起牢骚,“当初说好不是为非作歹的事,没想到居然还是件劫人的案子。”
“虽然劫人但我并没杀人。”吴志祥给自己找理由,“宛可可有什么反应?”
“她很难过、伤心,我想她回去就会向嘉斯浩提出分手。”张育发回想当时的情况,“只是我一直不懂,你为何要这么做?”
“我本是希望他们发生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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