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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要把我撇在这边不管了呢!”欧阳萱莎开玩笑地说。
可惜卡布斯就像朱玛所说的,很无趣,根本无法响应她的幽默感。
“以全能之神阿拉的名起誓,我们彼此既已许下承诺,我绝不会背信忘义,”他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否认她的“指控”。“倘若我背弃了承诺,阿拉会诅咒我死后入火狱受惩罚!”
老天,这家伙彻头彻尾就是一根漂亮的木头嘛!
欧阳萱莎差点笑出声来。“好好好,那你来找我做什么呢?”
卡布斯正了正脸色。“我是来通知你,明天即将举行我们的婚礼……”
咦?
“……朱玛已为你赶制好新娘服……”
新娘服?!
隐在面纱后的笑容陡然僵住,欧阳萱莎不可思议地瞪住卡布斯,无法相信他竟敢在半个多月不见后,莫名其妙突然跑来通知她这种事,他是看她过得太爽,存心想吓死她吗?
“慢着、慢着,为什么要这么急?”她气急败坏地打断他又说了一大堆她根本没听进去的交代。“等我们找到箱子以后再行婚礼也还不迟呀!”
“我明白在如此仓促的情况下行婚礼你可能不太满意,但你也同意了……”
她同意了?
胡说,什么时候?
“……一切要按照规矩来,或许在你们回疆对女人外出的限制不大,但在这里,除非是在丈夫或亲人的陪同之下,女人是不能出门超过两天的……”
没错,她同意了,他向她求婚那时候!
可是,当时她以为他说的是戴面纱呀!
“……所以除非我们尽快举行婚礼,否则我无法带你一起去找那两个箱子。”
“但……”
“原本我是不能来见你的,可是我想亲自向你解释为何会在如此仓促的情况下举行婚礼……”卡布斯朝在不远处“监视”的朱玛瞟去一眼。“现在,我解释过了,希望你能谅解。如果还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问朱玛,她会向你解释。”
仍张着嘴,欧阳萱莎瞠目结舌地望着匆匆离去的颀长背影,不解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她真的过太爽了?
冷静一点、冷静一点,先让她搞清楚现在是什么状况!
欧阳萱莎在帐篷里走来定去,努力厘清思绪。
首先,卡布斯说的没错,在这里,除非是在丈夫或亲人的陪同下,女人不能出门超过两天,所以正经的男人不会带她去找导引器;会带她去找导引器的男人不正经,不正经的男人多半没安好心眼,换句话说,除了仰赖卡布斯以外别无他法,但若要卡布斯带她一起去,就得先和他结婚……
啊哈,简单,那就不用带她去,请他去找回来给她不就行了!
先前她是打算一找到导引器就立刻离开这里,但现在倒不急着离开了,所以她可以在这里耐心等待,只要他在期限之内把皮箱找回来给她就可以了,没错,就是这样!
主意打定,她安心了,正想出去找朱玛,不意门帘一掀,朱玛先进来了,手里还捧着一件绿色长袍。
沙漠贝都因人男女的长袍颜色不一,男人披头巾、戴头箍,但在阿拉伯半岛东南方的部落里,男人一律穿白袍,缠头巾不戴头箍;而女人一律穿黑袍,不过所有的阿拉伯人的新娘服都是绿色的,代表丰饶和繁盛。
“来来来,先来试穿看看,哪里不合身可以马上改。”
试穿?
老天,新娘服!
“等等,朱玛,我……”
“不能再等了,现在不修改,明天就来不及了!”朱玛一边替她脱下黑袍,一边叹息地呢喃,“真高兴是参加他的婚礼而不是葬礼。”
葬礼?
欧阳萱莎皱眉,原先要说的话吞回去,改问:“你为什么这么说?”
朱玛放下黑袍,瞥她一眼,再拿起绿袍,“这件事……”犹豫着。“卡布斯说最好不要告诉你……”
“告诉我!”欧阳萱莎语气坚决地要求。
人家愈说不要给你知道,你愈想知道,这是女人的天性。
朱玛又看她一下,轻叹。“好吧!不过你不能让卡布斯知道你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以阿拉之名起誓,我绝不会让他知道。”欧阳萱莎把右手放在胸前发誓。
朱玛点点头,放回绿袍,侧眸望住她。
“你……刚刚没有注意到卡布斯的手腕上包着绷带吗?”
欧阳萱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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