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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河悬斗,星辉璀璨,总是惹祸的月亮在云间若隐若现,教唆我们犯错,不知道给多少人提供看似浪漫但其实及其蛋疼的理由,仿佛卖身青楼了还得回去树个牌坊似的可笑。
这一夜,注定有人心里是不平静的,武威应该也算是其中的一员吧!回想最后自己因为疼痛而无意识间捧住她那柔软而弹性十足的丰臀,他的心里就有股说不出的负罪感,还有些许让他羞愧得恨不能挖个洞自埋的兴奋感。
他觉得,他再一次背叛了心中的她,即便他根本不知道现在的她身上何方,是否婚配,但这种感觉确确实实是存在的。虽说他不想标榜自己是个痴情男儿,可是当他跨出这一步的时候,心中多少是有些难受的。就好像自己坚守了多年的承诺,一夕之间食言了似的,有种无地自容的羞躁感。
柳思菡回来后饭都没吃就直接走了,说是乡里有事情要处理,至于是不是如此,那就不得而知了。总之她走的时候,对着武威的那回眸一望,让武威走了很长时间的神。
翌日一早,武威找来王文,一起去了趟乡里,起草了一份简单的协议书,将茶厂的四层股份转给了王文。王文这家伙也是臭脾气,硬是塞给武威三万块钱,至于剩下的五万,就当是借给他了。若是武威不要,那他干脆也不要这份股份了。至于打欠条之类的就不必了,他还是信得过王文的。
两人曾一起走过那懵懂的童年,迈过那轻舞飞扬的少年,虽然其间有过脸红脖子粗的时候,也有过双方大打出手的时候,但是最后,两人的情义却是越来越铁。若是连这份情义也信不过,武威觉得,自己的人生也是悲哀的,那就当拿五万块钱买个教训便是。
另外武威又去了趟乡政府,从王远那里拿来一份比较严谨的合约书,与之前几位厂长所签的合约相同,然后去超市买了两瓶白酒,跟王文一起去了趟大茶厂的制茶师傅彭远明的家里。
彭远明,土生土长的落凤乡人,年四十七岁,同时也是颇为正直的制茶老师傅,膝下有一子一女,年龄与武威他们相仿,如今都已在外打工,只有他的妻子跟他留在家里。做为制茶师傅中,手艺算得上一等一好手的彭远明,与其他师傅迥然不同。这些天里,许多师傅在得知茶厂易手后,纷纷从不同的渠道知道了茶厂的真正老板武威,然后就提着礼品上门,想要的,自然就是那个茶厂厂长的位子。
而唯有彭远明这个老师傅对此不屑一顾,或许可能也是跟武威有那么点像,不善钻营吧!对于这点,武威是很欣赏的,不管他是不屑为之,还是真的不善钻营,总之,这人的口碑不错,而且技术又好。武威自然就找上门去了,反正他当技术工的话,也同样是要给一份工资的,让他来当厂长,或许还能时不时的提点一下其他小学徒呢!何乐而不为?
彭远明的家,是一栋三层的小洋房,这种小洋房在这乡下还是比较常见的。基本上整栋楼盖下来,加上内外装修费,二十万顶天了。如果换在大都市,二十万能不能拿下个卫生间,都成问题。
武威与王文来到彭远明的家时,彭远明正与其妻在房门外摘洗着青菜,两口子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不过从他们偶尔皱眉的动作来看,估计是遇上什么难题了。
果然,当武威他们被彭氏夫妇迎入家中后,两人一说明来意,彭远明就摇头苦笑起来,伸手梳了把有些灰白的苍发说,“我想,这事情就不必谈了。我知道您是咱们乡小柳书记的男朋友,以小柳书记的为人,绝对不会亏待了我们乡民的。不过,不是我不想挣那份钱,只是我现在正准备给我儿子筹钱买婚房呢!腾不出资金来啊!当然,您若是信得过我彭某人的话,茶厂的管理,可以放心的交给我,至于让我入股,我看就不必了吧!”
听彭远明这么说,武威点了点头,“那就依彭师傅所言!”本来分给他一层股份,也是想让他尽心尽力帮自己办事,可现在听他说不要那份股份也同样会尽职尽责后,武威也就不再那装大瓣蒜了。
三人又聊了一阵,武威与王文放下礼品,拒绝了彭远明的挽留,离开了他们家。
武威心里也清楚,彭远明与另外几个厂长的情况有所不同,彭远明之前本来是个技术师傅,没有与茶厂合过资,就算不给他那一份,他也不会怀恨在心,办事不力。但其他几位厂长不同,他们并没有犯过错,之前与田扬平所签定的合约同样是有效的,也就是说,那几个茶厂,本来就有他们的一分。所以那个时候,他们前来重新签定合约是完全合理合法的。若是武威不同意,转倒是犯了法,也犯了众怒了。
本来想去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