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歉意,却不知姑娘姓名,未立灵碑,望勿怪罪。”拜了一拜,起身离去。
凌宵沿对面石壁攀爬,行了半腰,感觉十指疼得厉害,似乎使不上劲。原来天气干冷,此际又是深夜,更是寒冷异常,指尖血渍已然冻成血块,每攀一步,伤口裂开,这般一开一合之下,竟是说不出的苦痛难奈。可爬到中途,放弃自是可惜,这般不上不下,当真进退两难。歇息一会,凌宵强忍疼痛,只爬了几下,指尖犹如针扎一般,再也使不上力,上手一软,坠下了深谷。凌宵心道:“想不到我年纪轻轻便要葬送荒谷,谁叫自己害死了那位姑娘,当真是因果报应,罢了罢了,权当一命还一命,死了岂不更好?”又想到昆仑二怪,冯武,史万龙与熊憾山,千头万绪,矛盾至极。
忽然一双纤手搂住了凌宵肩头,朝上提起。凌宵回首一看却是尉迟涟漪,以为见了鬼魂,心下一惊轻轻推了一把,将面纱打落了谷里。尉迟涟漪携凌宵悬在空中,只得任他推扯,不敢松手。霎时间将尉迟涟漪的面庞瞧了个清楚。戴眉如画,星目流波,皓齿朱唇,粉腮白里透红,美丽不可方物。凌宵自小长与山庄,除了庄里的三姑六婆般的奴婢,便再没见过其他女子,更莫说似尉迟涟漪这般艳丽动人的妙龄女子。两人肌肤相亲,香泽微闻,顿觉心旷神怡,不禁又惊又喜。双目一刻也没离开过尉迟涟漪面庞,只任她扶着肩头,希望永远这般,再也不要落地。知好色而慕少艾,堂堂七尺男儿,血气方刚,丽人在前,内心冲动实属平常,非以凌宵为然。
俄顷已到了崖上,凌宵依旧目不转睛的瞧着。尉迟涟漪道:“还没看够么?”凌宵猛然醒悟,顿感失礼之至,低下头道:“凌宵抱歉,原来姑娘没死,这下可好得很!”尉迟涟漪道:“你叫凌宵?我不叫‘姑娘’,复姓尉迟,名讳涟漪,往后可不许叫错!”凌宵道:“断然不会,适才无意得罪尉迟姑娘,惹你生气,当真万般不该,还望见谅!”尉迟涟漪微笑而过,跃进谷里拾了面纱,罩在脸上,道:“我们走吧!”凌宵破感好奇道:“尉迟姑娘干么戴上面纱?是怕敌人认得么?”尉迟涟漪笑道:“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行走江湖,难免碰见登徒浪子,蒙了面纱,可免去许多麻烦。”凌宵初涉江湖,自然不懂何以要避躲登徒浪子。
饶过山头,穿越树林,回到了凌宵先前呆的小镇,四下里早已没了游人。凌宵道:“我就住在前面的一家客栈,尉迟姑娘要不要去歇息一会?”尉迟涟漪不答反道:“今日我害你在先,救你在后,恩过相抵,也不算欠你情分,就此别过,他日有缘再会。”绛影飘动没了踪迹。凌宵一阵呼喊,却哪里听得见。
凌宵回到客栈,早已打烊关门,只得摸进自己的客房,洗漱就寝。待到翌日清晨,史熊二人见到凌宵平安归来,喜不自胜。说两人昨夜寻得辛苦,却终不见人影,问及情由,凌宵怕二位前辈担心,只说游玩赏灯一事,于扶桑宫一截闭口不提。三人谢过掌柜,又朝洛阳行进。
第七章、护花使者
三人走走停停,两三日光景便到了洛阳。真是山外有山,到了洛阳才发现传说中的大都市是何等风貌。四下里大街小巷,车水马龙,好不热闹。来往行人无论穿着打扮,言谈气质,均显得雍容高贵,只瞧得凌宵眼花缭乱。三人如同往常一样,先行找了间客栈安顿下来,一番吃足饮饱之后,凌宵又闹着要逛游街市,史熊二人千叮万嘱凌宵的安危,便放他四处游玩。
凌宵行到一处拐巷的所在,忽然一位老头自深处奔了出来,边逃边喊救命。凌宵叫住老头问明原由,原来是被抢了东西,让盗贼杀了一刀。凌宵箭步追了上去,瞧见一灰衣男子,贼眉鼠眼,兀自朝闹市方向逃去。凌宵紧跟了上去,四处找了一遍却不见了踪影。到了一处宽阔的所在,想必是洛阳人众平日里游玩散步的广场。大群人围在此地,不知究竟生了何事。凌宵虽然心中好奇,却不愿惹是生非,掉头欲从别处找寻。忽然人群中传出拳脚打斗之声,紧跟着一声惨叫,似有人毙命。
“这人怎么如此?当真岂有此理!”“不错,居然当街杀人,究竟还有没有王法?”人群中一阵嚷嚷。些许胆怯之人便悄然离去。一个粗犷的声音道:“你等干么这么吵?老子适才可是说得清楚,‘不管谁收了我的钱,打死了也是活该!’只怪自己是个贪财鬼,与我又有什么相干?你们还有哪个不服,尽管放马过来,倘若侥幸胜我,银子照给,倘若输了,嘿嘿,那可怪不得我秦天雷心狠手辣了!”凌宵忍不住挤进人群,但见一副柳体标语:“‘无情追风刀’,天下无敌手”。心中暗忖:“好狂妄的口气,江湖之中,诸如侠道、隐者、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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