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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底喜意越浓,顺手点了他的哑穴,挥手叫那些仆人先下去,替我和外头宾客告罪。待得他们出门,我便起身锁起门来,打算好生享受这回洞房花烛之夜。他丝毫不能动弹,只能躺在床上任由我剥了衣服予取予求,这般滋味,真让人心旌摇荡。
我喉头一紧,小腹中若有火焰烧了起来,脑中除了欢好二字就什么也不剩了。都到了此时,我手下毫不客气,遇着不好解的就撕,不一时便将他外衣扔到地上,只剩一层薄薄中衣,在烛光映照之下越发动人心魄。我伸手挑开他衣襟,轻笑一声:“我却是一直想着今日了。冼盟主,**一刻值千金,不可轻易错过啊。”
我低下头在他唇间轻轻舔弄,粗重的呼吸喷在他鼻间,不知何时涨起的分丨身更是紧紧贴在他身上,隔着布料与他的蹭在一起。过了一阵我才想起自己尚未脱衣,当真是头一回成亲,心急过头了。我坐起身来,急不可耐地撕着衣裳,却不知怎地有些手指发软,脑子也不大清楚。
莫不是方才那酒里放了什么东西?我说我一直心里不安,身上发冷,原来是他想算计我。不过眼下他已叫我点了穴道,不管酒中下的是什么药,这回他却是必定要叫我吃了。
有点药助兴也没什么不好。我咽了口口水,干脆不顾上衣,只把腰带解开,露出那早已难耐地挺身而出的巨物,跪在冼冰刃腿间,伸手向他臀间探去——
这是谁布置的婚房,床上弄了一大堆硌死人的没用东西,怎么就没放个润滑之物呢?我将手指放入口中舔湿,复又开始自己的开拓工作,正要直奔主题,却听耳旁有人说话:“百里教主,既然冼盟主已成这般模样,何不去我房中?”
我心中一震,转头看向床外时,那人却已俯下了身含住我的手指,一只朱红大袖伸过来将我双目掩住,口中含混说道:“百里教主,你已有了身孕,怎么还要做这种有伤元阳之事呢?我既是你的人了,却断不能看着你这般伤身。”
我恨恨扯开他的袖子道:“我要做攻……”话未说完便叫他按在床上狠狠吻了起来,身上被他紧紧压着,一时呼吸不畅,急切间更是起不来身。他一面压着我,还有余力提起冼冰刃提到地下,慢条斯理地说道:“冼盟主,咱们今夜既是一同入门,还是要公平竞争才是,你说对不对?”
冼冰刃叫他扔在地上,却哪里说得出话来?我趁这机会喘了口气,伸手在他胸前要穴点了几下。这一动手,我赫然发现,自己经脉之中却提不起一丝内力,手指拂在他胸前只如挠痒。我心下顿时大乱,惊怒交加地问道:“你给我下了散功粉?”
他一手握上我挺立之势轻轻捋动,另一只手探到我胸前衣裳里乱抚,口中轻笑道:“你的身子我哪儿不熟悉,何必用药?怕是你现在快活得不舍得对我下重手吧?”
呸!我还舍不得对他下重手?他打断了我这难得的**,还打算上我,我还舍不得对他下手?我气得胸脯起伏,身子微颤,只觉那手摸的地方无处不是恰到好处,叫人恨不得这手直接长在我身上。我咬住嘴唇将一声呻吟咽回喉中,却还是泄了一丝声气出去,倒惹得他下手更快更重。
我脑中一片混沌,只注意下方那快活之根,按在他胸前的手已从推拒变成了胡乱抚摸。正在这要紧关头,他的手忽地放了开来,身子猛然抬起,只听掌风交错,已是和人对了一掌。
日哟!洞房花烛之夜叫人又下药又下毒又换人的还不够,还遇上刺客了么?我伸手擦了擦眼角,凝神向外看去,却见那刺客一身白衣,披头散发,身上散发出一股阴寒之气,直袭龙九。
龙九的武功原是比我高些的,可在这人手下却是毫无还击之力,叫他一掌封了内力,照样点住穴道——这回却是直接踢到床底下去了。
那白衣人伸手握住我的手道:“兄长,你受惊了!这龙九竟然敢对你无礼,我……看在他是纵横生父的份上,我不愿杀他,不过也不能让他放肆下去……”
我连连点头,等他歇口气时便道:“多谢弟弟相助,你还是帮我把冼冰刃再捡起来吧。今夜是我与他的大好日子,请莫怪我……急切了。”
白轩弥脸色微变,目光一时冷冽下来,如刀锋般射向冼冰刃,忽尔包住我的手指,黯然说道:“兄长,弟弟自知争不过冼庄主,不过你与他以后还有许多日子,难道今夜就不能让了我吗?”
等会儿,这倒霉孩子是什么意思?我这辈子就结这么一次婚,就不能有一个人让我好好地圆了房么?我立时叫道:“不可,你立刻给我出去,否则别怪我不顾兄弟之情——”回去我就把你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