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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了一声:
“你醒了?让我去给你男朋友说一声!”
话音未落也顾不得把药瓶换好,便跑出了病房。
一分钟不到,一个男子一阵风似地冲到了我的跟前,然后根本不顾及我手上挂着针缠着纱布,跑过来将我搂到怀里:
“笨蛋,你要把我吓死吗?”
男子熟悉的淡淡味道扑入肺腑,他抱得我那么紧,碰到了手背的针管处疼得我呲牙咧嘴地叫起来:
“易君谦你快放开,要疼死我了!”
怀里的男子一下放开手,英俊的脸上又恍惚又惊喜,黑眸里波光流转:
“小川,我们走,等你出院了,我们立刻就离开这里。”
不离开,又能怎样呢?
谢冰薰说的对,苏睿不要我,易君谦和我也未必能走到一起。
风远集团董事长的儿媳,不是好当的。
在医院已经住了五天,手腕的伤口已经快愈合,我也预备要出院了。
这是在医院的最后一天,刚下过一场暴雨,我打开窗户嗅着清凉,缩在病床上给妈妈打电话。
头发长的已经盖过后腰,我苍白着脸给电话那头的母亲讲现在的生活多美好。
她问我,瘦了没有,千万别减肥,要健健康康的。
我说,胖死了,北京的年轻女孩儿都穿超短裙小热裤,我胖的只能看着人家流口水。
一句话,把我妈说得乐呵呵,我知道她总算是放心了,我也在这边笑得没心没肺的。
妈,我多想你。
可是,我不敢告诉你,我怕你们为我担心。
我很好,勿念。
其实我多想逃离。
或者一个人,或者有一个人,能够带着我,逃离。
第二天一早,天晴气爽,我换上易君谦为我买的新衣服,顿觉重生。
昨天检查身体的时候称了一下,惊得我满脸喜色,体重下降足足快十斤,我突然意识到,从前的陆小川,该是有多胖啊。
收拾好了东西坐在病房里等着,易君谦早在六点的时候就打过来电话,说中午回来接我出院,看他最近匆匆忙忙一脸憔悴的模样,我倒是不忍心了,说自己打车回去,最后却被他臭骂一顿,只好乖乖地等着他来接。
阳光很好,我又给妈妈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说我要去旅行了,勿挂念,勿联系,勿打扰。
被我妈骂我是白眼狼,却还是很开心,易君谦说买好了明天下午去青岛的机票,我等着,去看期待了许久的大海。
只没想到,十一点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的不是易君谦,而是他的妈妈,罗美英女士。
“伯母?”我有些意外,怯怯地站起身子。
表情复杂的易妈妈上下打量我了一圈,回头对身后的司机说:
“把陆小姐的东西送到车上。”
我忙道:“不用了伯母,待会儿易君谦就来接我。”
“他还来不了,所以我才亲自接你出院,走吧。”易妈妈看我的眼神明显带着不屑,我心里一沉,勉强笑问:
“他忙什么呢,我就说自己可以打车回去的,他还非说要来接我……”
“君谦陪微微到另一家医院检查身体了,她怀孕好几个月了,你应该知道吧?”
易妈妈说的那么轻描淡写,我的心却咯噔一声沉到了最低处。
说好的,陪我看一场海 chapter2
出院手续被易妈妈的司机迅速办完,我耷着头跟着易妈妈的身后,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
小媳妇儿……
我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易妈妈这一张冰窖里拉出来的脸,哪里像是对自己媳妇儿的。
和她并排坐进黑色的高档轿车里,没人说话,空气窒闷的令人喘不过起来。
均终于她问我:
“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的?”
我一愣,微笑:“我爸是乡里的中学老师,退休了。我妈年轻时做过医生,生了我之后就没工作了。”
耒“噢,老家是农村的啊。”
那些鄙薄的语气,让我的微笑一下冷在脸上,凝滞了几秒钟我继续扯开脸上的微笑面具:
“是啊,我在农村长到十五岁,进城之前见到最多的就是庄稼,山上种的是果树,山脚下种的是玉米大豆小麦,河里有大白鹅还有小水鸭,秋天的时候漫山遍野一片金色……”
“我家君谦挺不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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