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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包装无比珍惜地拈起一枚舔了舔,那样子像是吃皇帝的贡品:“多长时间没吃到这么贵的东西了,我还真有点想了。”
看着她一幅很享受的吃相,丁猛自言自语:“我堂堂七尺男儿,居然养不活自己心爱的女人,真想号啕大哭一场。嗳,硕硕,看在我对你一颗真心的份上,能不能多给我一些时间?别总想着分手分手的,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我可是一支潜力股。”
钱硕气平了些,瞪了他一眼说:“你可别一潜十年,潜成垃圾股。”
丁猛唏嘘:“你以前是多么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一个女孩子啊。现在呢?上了一天班,也算久别重逢,你一上来就说要给有钱人做小,多破坏我的心情啊。”
钱硕从鼻子不屑地哼了一声:“我还嫌你破坏我的心情呢!要不是不舍得我们之间的初恋情份,我准能钓一个比陈子君还牛的大款。我比欧阳菲长得差吗?她能嫁一个有钱人,我为什么不能?”
丁猛大摇其头,郁闷地说:“这女人哪,最难得的是心地善良,不贪慕虚荣。否则,天天与别人攀比,一脸忿忿不平的表情,还谈得上可爱吗?”
钱磊学着他的语气说:“男人哪,最难得的是要有本事,有能耐。上无片瓦,下无立足之地的男人,谁受得了?谁愿意搭理这样的男人啊?让女人在最美的年华跟你居无定所,朝不保夕,公平吗?可能吗?”
丁猛被噎得哑口无言,顿了顿,才憋出一句:“那没房没钱的男人,就一钱不值没有可取之处了?看来我很有可能要打光棍了。”
钱硕哂笑:“切!没钱出去挣啊!别人能行,你为什么就不行?没志气的男人,还不如一头撞死入土为安,至少还能节省生存空间,少浪费粮食,少占用空气!”
丁猛被她苛刻的言词逼得节节后退,颜面无存,心痛不已。欲还击又闭嘴,咝咝地直嘬牙,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拿女朋友毫无办法。他无奈地说:“你真长本事了,折磨人不是目的,折磨死人才是目的。真挑战男人的自尊心和忍耐力。”
钱硕冷笑:“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有本事别让我折磨呀,离我远远的呀!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拿我练胆呢?当初级培训学校呢?说实话,一般人跪那儿求我折磨我还不稀罕呢!能被我折磨,那是你的福气!”
丁猛真的动了气:“我没有带眼识人,错在与你这个克星解下了不解之缘。想当初我乃*倜傥,英俊潇洒的帅哥,多少漂亮小姑娘对我暗送秋波,我都不为所动,甘心情愿在你这棵歪脖树上吊死。可我一腔真心,换来的居然是你的冷脸和奚落!”
钱硕不动声色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渐渐柔软,笑容如同平静水面投进了一枚小石子,渐渐扩大:“行了行了,别自怨自艾了。是我口不择言说错了。下不为例,我再也不刺激你了。”
第一章(7)锦衣玉食惧空巢
别墅里,陈子君依着母亲而坐,软语温言地劝她:“我就知道这几天您该想我了,正想过去看看您吃得怎么样,睡得怎么样,上回送您的补品服完了没有呢!谁知您先到这儿看我们来了。”
陈母拿一块白底碎花的小手绢擦着眼睛说:“你骗我!你现在心里还有我这个老太婆么?自从你遇上了这个不要脸的小狐狸精,你的心里早就没有我的位置了。老话说得真对啊,有了媳妇忘了娘,连我的子君也是这路货。真让我后悔当年没再要一个姑娘,姑娘是娘的小棉袄,这会儿我上哪儿找小棉袄去啊?你爸他可怜啊,撇下我们母子早早走了。你把我往那边空荡荡的家里一丢,倒在这儿陪这个小狐狸精,你还有良心没?”说着泪珠又涌出了眼眶。
那个在陈母嘴里频频出现的小狐狸精,正尴尬无比地缩在屋角,大气也不敢出。陈母的贴身女仆周嫂,倒是个乖觉的人,顾及着少夫人的面子,只当没听见那刺耳的称呼。
陈子君纵容地笑了:“妈,就算您心里不痛快,现在也应该消气了,您都数落了多长时间了?是我的错!妈,世界上最宽阔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宽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宽阔的,是我亲爱的妈妈的胸怀!所以不要再生气了,看气坏了您的身子。您现在显得多年青啊,我记得以前咱俩一起出去吃饭,人家还以为我们是姐弟俩呢!”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陈母高兴了,宛如拧开了的水龙头直往下流的泪当时便止住了。
如果你很在乎一个人,你就会希望她每时每刻是开心的,真不舍得看到她哭泣,她的每一滴泪流在脸上却痛在你的心里。母亲不再哭泣,陈子君也就放心了。他长长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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