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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认了罪。
现在,星河,你应该先找些东西给藤野先生处理下伤口,止血之类的,不过先别拔刀。他说。
阿月……我怕我一松手哥他就自杀……
那就先给他吃点安眠药!——你哥的室友不是失眠了吗?应该有吧!阿月靠在墙上说,你边做这些事边听我说。
虽然有可能被抓入狱,但依你所说,藤野先生精神状况并不好,也可能会被送去精神病院。虽然最后会出来……星河,你希望如何?
什么?星河又是不明所以。
好吧,阿月叹了口气,说,你肯定希望你哥哥好好的。在我看来,藤野先生只是无辜被牵连的……
所谓的认罪,在他看来,那只是人斩的逼迫——催眠使然,或是在人斩控制下杀了亲近的人的罪恶感使然。不管怎样,都是人斩的错。
星河,放倒你哥了吗?
恩……然后怎么做?
离你哥家最近的警局有10min的路程,你先打电话报警,然后,把罪状书彻底删除,将电脑放到别的房间里。阿月仔细想着,似乎,那警车会经过这边,然后说,——是笔记本吧?有没有连网线?
是笔记本,没有网线。
那就好……对了,你没有在藤野先生腕上留下痕迹吧?
没有。
那就松开他的手,等医生来。阿月想了想,又问道,你们在几楼?那边有没有安摄像机?能避开吗?
一楼。没有摄像机。
最后,戴上手套从外面和里面关上门再打开门,并且握握刀,这样以后,就安心等医生和警察去吧。再见。
阿月!我……我该怎么说?听阿月要挂电话了,他当即慌了神。到了现在,阿月自己心情也有些低沉,不想也觉得没必要说些什么了,却不想平日不笨的星河这时还没有明白过来。他只有按捺着心里的不耐烦继续说:隐瞒电脑,人斩和我的事,只说你一来就看到一切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那天警察过来的时候,看到现场的一切和听到证人星河的话以后,果如阿月所愿,只是以为是一个警惕小心的罪犯杀的人。
但是,这个罪犯为什么而杀人呢?
为财的话,可以理解他为什么没杀死人就跑了,但为何分文未取?
为仇的话,可以理解他为什么分文不取,但怎么没有多捅几道把人杀了?
就算警察们是奇怪,受害者一个死了,一个自我封闭了。而其他人,就连受害者中的一个的弟弟藤野星河,这场案件的发现者,也说不出什么有利于破案的信息来。
这是一个解不开的谜团。
不过,看楼的门卫先生说,他确定他没见到可疑的人进去。要说不住这儿的话,当天他就见着星河一个。
由也,这就要走了吗?
软软的声音是从后面传来的,凤姑娘头也不回地嗯了一声,继续穿鞋。额角传来柔软湿润的触感,她扭头一看,却是阿圣认真地给她擦汗的模样。她不打自在地退开一步,我自己来。她拿过汗巾随便地在脸上糊弄了一把,将之还给阿圣。
阿圣接过了汗巾,慢慢地眨了眨杏目,轻声问:不喝点酸梅汤了吗?
恩。她低低地应了声,道了别,明天见。阿圣在门口温柔地说:由也,明天见。她目送着朋友离开。
拨了拨乱成一团的头发,在人群里,借着都市里夜晚的灯光,我凑巧见着了夜神月,跟了上去,先前我见他从学校里出来时还一脸恍惚,现在却恢复了,变回和照片里一样精英+纯良相。天知道怎么了。也许……想通了?人斩什么的。
一边走,我一边整理着身上的校服,好不容易才变回了先前那个干净的姑娘。假发先生表示他不闹脾气了,所以配合地垂了下来,整齐的发梢,整齐的刘海,长长的头发垂在肩上,小脸也是干净柔软的,看起来的确可爱而无害。
该怎么说呢?多亏了我这没有成年所以不算很高还有些单薄的身材吗……叹了口气,我揉揉脸对着玻璃墙露出了个矜持有礼的笑容,把表情和动作调整到和形象相合的地步。前面的人停了下来,接通了电话。我从他身旁走过,钻进一旁的咖啡厅,支着下巴透过玻璃墙盯着他的嘴唇。他低下了头,阻碍了我的视线。
我换了地方,依然是这样。他发现了我吗?起初我是这么想的,但换了好几个地方以后,我发觉不对。不对,他是在防着所有人!
是在说人斩相关的事吗?
我紧张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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