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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九爷看了任甄一眼,徐徐喝下一杯茶:“你没听说过上了贼船容易下贼船难吗?古代的青楼女子,如果误入歧途花点钱就能赎身,但进了我们的帮派就不同了,生是我们帮派的人死是我们帮派的鬼。像这种要临阵脱逃的人,谁知道是做什么去了?是叛变还是跑路?所以一般我们都会不留后患。”
“不留后患”这四个字,九爷说得很从容,却令任甄寒了一下。
“如果是二叔帮的人,会怎么做?”任甄问道。
“他们的手段有过之而无不知及,你应该能猜得到。”
“我想和二叔谈谈。”
“你疯了?和那个人有什么可谈的?难道……”
任甄点点头:“我的朋友是他手下的一个小弟,现在受了伤,我担心会再出什么事?”
九爷道:“受伤就好好躺着,现在二叔应该没有精力去管一个小弟的事,你现在不打自招的跳出来,反而误事。”
任甄道:“有道理!不过也不能一直这样,总有一天还是会发现的。这样吧,你把二叔的电话给我,我过段时间再和他谈谈。”
“你真的要这么做?”
“必须要这么做!”
任甄不想让大眼跟着二叔这些人混,以前没事,不代表以后没事。不过,如此二叔他们要是知道了大眼是他朋友的这件事,反而麻烦,他还是决定等过段时间想清楚了,再从长计议。
九爷从手机上翻了一个号码出来,递给任甄。
任甄用手机保存了下来,看似随意的冲九爷道:“对了,我在我们酒店见到你母亲了。”
“你怎么知道那是我母亲?”九爷似乎很惊讶,茶杯举到一半,茶还没喝到嘴里,又重新放了下去。
提到葛奶奶,任甄的脸上浮现出满满的笑意:“难道你不知道吗?她经常会来我们酒店的。”本来修仙学院的话都到嘴边了,他最终没有咽了下去。这样的秘密,每个学员都有义务遵守的。
九爷的表情变得很复杂。沉默了片刻后,他突然道:“善于我母亲的事,麻烦你不要告诉其他人,我不想节外生枝。”
九爷的意思任甄明白。九爷之所以疏远自己的母亲,其实也是担心会连累家人,越是多事之秋则越是要谨慎。
没想到,九爷也是一个孝子啊。
任甄拍了拍九爷的肩膀:“要不然今晚咱们喝一杯?我就大人大量,原谅你之前做的坏事了。”
九爷的视线落到了任甄的手上,随后也忍不住乐了。多少年,没有人敢拍着他的肩膀说话了。他笑道:“好,今晚咱们就痛快喝,不醉不归。”(未完待续。。)
第两百二十章 有人买醉有人受罪
九爷和任甄没有换地方,而是让人买来了酒,在茶艺馆里就喝开了。
“来,干一杯,这杯代表咱们新生活的开始。”
“来,干第二杯,这杯代表咱们友谊的开始。”
“来,干第三杯,这杯……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
“……”
说话的都是任甄。他很久像今天这样,为了喝酒而喝酒了。往事的一幕幕,都清晰的浮现在了眼前,一杯落下,如同看到千年前为了考上学院而努力的嫩身影。又一杯落下,仿佛看到当神仙时的欢乐与哀愁。再一杯落下,在凡间这十年的光阴又历历在目。
这是多么曲折离奇,却又荒唐的人生。
这是一段怎样的十年,为何一下让他感悟到了从前没有体会到无助、困惑和深刻。
他曾经对九爷恨得咬牙切齿,可是现在看着一下苍老的九爷,他似乎一下就想开了。
相比起漫漫岁月里所遭受过的那些,九爷之前对他做的那些又算得上是什么?
不管是有多少真心,好歹还能和他共饮,促膝而谈。
任甄似乎一夜之间,变得成熟了。
……
在南田这个城市某栋别墅的地下室里,有一个男人被绑住双手用铁链吊在了墙上,男人的衣裳被皮鞭抽成了条状,露出了里面'***'的血肉,某些部位甚至依稀可以见到骨头。男人那张脸没有一处完好,青的青红的红肿的肿,头上湿答答的,不知是水还是汗。
他的头低垂着,肿成缝的眼睛里倔强的迸射出隐隐的寒光。
男人就是破烂周。
破烂周本不叫破烂周,而是江湖上人给的绰号,时间长了,人们也就忘来他原本的名字。
他和姜无海一样,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