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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很微弱的一点光线,但是足以被人捕捉到,我探头向那里看去,只见一只被藤蔓紧紧缠绕的手正握着一个手电,时开时关的似乎是在告诉经过这里的人他还活着!
我想既然他是想让我救他,那我就看在‘多一个活人就多一份希望或者勇气’的份上救他一命,我取出那柄开山砍刀,然后略微腾出一点空隙,挥刀向那胳膊粗细的藤蔓砍去,刀落下的那一刻,藤蔓被砍出的豁口处猛然向外滋出了墨绿色的汁液,瞬间我感到大事不妙,咯吱咯吱的声音不绝于耳,四周的藤蔓迅速向我缠绕过来。
墨绿色的汁液十分粘稠而且味道刺鼻,沾在皮肤上火辣辣的疼痛,幸亏我穿的衣服不露皮肤,否则就要被活活烧死,而脸部则更加危险,我赶紧将玛德彼公司制式矿灯上特有的防风护目镜带上,这才免于被烧瞎。
眼下的情况已经万分危急,不要说让我解救别人,就是我自己,都有生命危险,眼下当务之急就是如何在逐渐变小的空间中逃脱,向上逃,我已经向下足足二三十米,如果再原路爬上去,就前功尽弃了!而向下似乎要比较明智,俗话说要倒在冲锋的路上,我就要向下!即使被藤蔓缠绕包裹起来,也总比惊慌失措的向上逃命然后半道被夹死英雄许多!
来不及多想,我掏出那把信号枪,‘嘭’的一声向下打出了一发照明弹,这照明弹是用于极其黑暗的地方照明用的,也可以用来当信号弹使用,打出去后温度有几千度之高,四周的黑暗完全消失!
照明弹将我身下的藤蔓尽数烧断,照明只见持续一百二十秒,给我留足了逃命的时间与空间,我顾不得那么多急忙解开身上的绳索,后背紧紧贴住藤蔓,然后翻开手向下滑去,不久我脑袋朝下,扑通一声栽入了一堆树根里面,当场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后背灼烧般的疼痛,用手一摸,发现后边的衣服已经磨穿了,成了露背衫了!我哈哈一笑,等恢复了下瞬间消失的记忆,才想起若水和张文武在上面还没有收到我的信号,我忙掏出对讲机,旋开旋钮对里面说道:
“我已经到达,安全!OVER!”
这时身旁突然传来了我刚才说过的声音“我已经到达,安全!OVER。。。”
仔细一听这声音正是对讲机传出来的,但并不是我的那部,而是另一部,我打开头灯,环顾四周,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只见我正处在一堆树根的中央,而树根几乎将周围的所有空间完全挤满,这里入眼是成山成山的尸体,犹如纳粹集中营的古代版,这里更像是一处屯尸场!
而那本应在廖若水手中的对讲机,此刻掉落在我脚下的树根中,我轻轻拾起对讲机再抬头望向那藤蔓深处的缝隙,不禁慌了神,手足无措。
我努力不让自己崩溃,急得大声呼喊廖若水的名字,沙哑的声音在这空旷的屯尸地回荡起来,久久不绝。
我掏出信号枪,冲着黑暗的空间打了一发信号弹,周围亮了起来,只见这尸体密密麻麻何止有万具,皆死寂沉沉的一片,更加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些尸体竟然倒向了同一个方向,无数的尸体齐刷刷的向一个方向倒去,如同朝圣一样,让人足为眼前的情景所震撼,照明弹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照亮了更远处的地方,那是一个圆形的祭台,上面放着类似一具硕大棺椁的东西,在无数尸体的掩映下,显得格外庄严神圣,甚至有些肃穆!
在那巨大的类似棺椁的东西前,跪着一圈人,因为离得太远照明弹渐渐暗了下来,四周陷入到了黑暗当中。
我疯了似的向那祭台的方向冲去,无数次摔倒在无尽的尸体当中,拼尽了所有的力气跑着,并且打光了那信号枪中的剩余两发信号弹,只见那伙人缓缓站起身,从他们当中四散出一道璀璨的光芒,我感到脚下在震动,头顶不停的有土块掉落,而那些尸体似乎赋予了生命,开始缓缓蠕动起来,我料想一定会有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
祭台上的光芒愈发强烈,掩映了四周的黑暗,而祭台似乎也颤抖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缓缓升高,我拼尽全力扑上了祭台,而此刻那无尽的尸体已经全部复活,蜂拥向祭台,随着祭台的逐渐升高,尸体已经无法爬上来。
祭台上,那伙人正在做着某种仪式,并且不想被我打扰,而他们当中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拔出枪冲了过去拿枪顶住他的脑袋,嘴角抽搐的说道:
“廖若水在哪?你他妈快说!廖若水在哪?”
此人正是张文武,他缓缓睁开眼睛,见到我后脸上即是震惊又是喜悦,大叫道:
“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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