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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夫妇俩上床。熄了灯,抱着老婆,他是长吁短叹、辗转反侧。
“老公,公司里的事很棘手吗?”陶涛问道。
“涛涛,我是说如果。。。。。。如果有那么一天聪聪给某个不要命的小子偷走了,我们怎么办?”他不能不防患于未然。
“平白无故地干吗偷?”陶涛不解。
“笨老婆,你不就被我偷来的吗?”他只得举例说明。
“哦!”陶涛打了个呵欠,“真是的,你看我爸妈不是活得好好的。”
好象是不错,可是。。。。。。。心情还是忐忑呀!
越想越伤心,“涛涛,真有那一天,你不能不要我呀!”
陶涛拍拍他,“睡吧,别说梦话了。”
第二天,他起个大早,巴巴地做好早饭。
小公主本性善良而又体贴,那蛋明明煎焦了,她都能眉头不皱地吃下,还说“爸爸的厨艺又有进步了。”
你听听,这么可爱的天使怎舍得给别人呢?
“爸爸,我就在这儿下车吧!”左聪聪指着路边的一棵大树说道。
左修然瞠目结舌,这儿离青少年活动中心还有一站路呢!哼哼,小公主肯定心中有鬼。
“我早晨吃得饱,想走走消化消化。爸爸不是讲女生好比树,枝干修长挺拨才叫风景,那粗粗壮壮的只能叫植物。”
左修然哭笑不得,“爸爸讲的话可不止这一句。”
左聪聪俏皮地扮了个鬼脸,“我只捡重点的记。爸爸,再见!”
纤手挥挥,纤影摇曳,一眨眼,就远了。
左修然轻叹一声,很多年不干这事了,貌似追亲亲老婆时,也没如此屈尊过。他将身子隐在大树后面,亦步亦趋,视线始终罩着小公主。
幸好小公主没防备,蹦蹦跳跳地向前,没有回一下头。终于有惊无险地走到了活动中心。
左聪聪先去买了两瓶饮料,然后乖巧地立在路边,翘首看着远方。
一辆校车驶了过来,几个男生谈笑着下了车,走在最前面的少年清秀俊逸。左聪聪眼睛刷地晶亮,细咬住唇瓣。
左修然瞪大眼,顺着小公主的视线看过去,“咚”地拍了拍脑门,上帝,原来是家贼呀!
正文 39,质变(上)
“我请了假,独自一人坐了几千里的火车过来,怎么可能只是为了旅游?那家伙偏偏就以为我课业太闲,所以出来转悠转悠。她热情是热情,叫了一大帮同学陪我。有几个当地的男生和我拼酒,我那点酒量根本不能抵挡,几个回合就趴了。想着让她带我出去走走,争取有个二人空间说说话,她到好,又是一大帮人出游,搞得象*示威,连送我上火车,也是这样。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最后,我就闷闷地回来了。现在回想起来,挺好笑的。其实我想缘份这事,真的是冥冥之中自有安排。我这么苦心积虑都寻不到机会,而左修然就是来青台授个课,结果,陶涛离婚了,然后嫁给了他。不是不争取,可能就不是我那杯茶。”
他就那么倚在床上,姿态慵懒,轻描淡写地说完,一挑眉,“现在,我在你心目中的形像有没变得矮小?”
她象是在深思,以至于都没听见他的问话,直到他又唤了一声,她才愣愣地抬起眼,“为什么会变得矮小?”
“没想到我以前会这样糗吧!”
她喃喃道:“谁从前没做过几件糗事!”
“你也说件我听听。”
“我。。。。。。”她张了张嘴。
能从口中说出的糗事,说明真的不会在意了。能坦然面对的过去,说明那一页真的是翻过去了。
她不行,彦杰是她心底独占的秘密,她不愿与别人分享,也没有勇气说出来。因为每一次想到这个名字,心都隐隐作痛。婚礼上彦杰为她流下的泪,她如何也抹不去的。
也许有一天,她也会象这样调侃般说出来,但肯定不是现在。
“我要保持完美形像,才不给你取笑我的机会。”她出其不意地勾住他的脖子,闭上眼,吻上他的唇,不让他看到她眼中的失意。
“鬼丫头。”他惩罚地反被动为主动,肆狂地轻咬住她的唇瓣。
当她去洗果盘时,她没听到他轻轻一叹。
手机里有一条彩信,上床前发现的,是她从婚车上下来进恒宇酒店时拍的,好象是回身和桑贝说话,就是那回首的一个瞬间,她嫣然轻笑,婚纱飞扬,画面非常唯美。
发信人是苏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