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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什么寓意?”他看向稻穗。
“清洁空气,顺便带来田野的味道。”卧室很小,两个人站在里面有点拥挤,她越过他想去拉开窗帘。
他从身后环抱住她,温热的呼吸拂在她的脖颈间。
她身子紧绷起来,心已不是跳动了,而是蹦着跃着。“你。。。。。。要把玉佛还给我吗?”
他轻吻着她*的锁骨,“它对你那么重要,我想还是留给我做个纪念。我觉得你戴这个比较好。”
颈间突地一凉,她低头一看,多了一枚碧绿的玉钱,也是用墨绿的丝线串就的。她不懂玉,但这块玉钱的光泽和质感有着不可忽视的名贵,她呆住。
这样交换也太赚了吧?
他缓缓扳转她的身,温柔地托起她的下巴,俊眸漆黑如墨。
“我叫叶少宁,三十一岁,有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可以说有房有车。童悦,你愿意和我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吗?”
她开始只当他在调侃,可看着他严肃的俊容,她发觉他是认真的。
她有一时的恍惚,太突然了。
“我们已经有过亲密行为了,你不准不愿意。”他霸道地轻咬她的唇瓣。
她羞得头发丝都立起来了,毫无抵抗地任由他狂乱地冲进她的口中,攻城掠地。
是的,她是愿意的。
二十八岁的女子,遇到他这么优异的男子,没有任何理由不愿意的。
她是幸运的。
身子一软,感到被强劲的双臂托起。她伸出手用力地回抱着他,打开身体,迎接他的入驻。
天空中,月色如华,房间内,旖旎芬芳。
入睡前,童悦一身棉质的薄裙跳下地,从客厅里搬起那盆仙人掌放到了门外。
明天凌玲第一堂有课,忙赶不上,午夜时分回到公寓。倦意袭来,她边打呵欠边找钥匙,脚象踢到了什么,低头一看,她都想哭了。
“孟愚,怎么办?我回不了公寓,我今晚睡哪呢?”她在电话里对刚离开不久的孟愚哭诉道。
“怎么了?”叶少宁感到怀里的人动了动。
她独睡惯了,不太习惯被人这样紧紧搂着,但是不讨厌,“没什么。”她听到凌玲高跟鞋远去了。
下一刻,静夜里响起手机铃声。
骚扰电话是响一声就会戛然而止,而这铃声却没完没了。
她心咚地下,咬咬唇下床,看看号码,她砰地合上手机,直接关机了。
“是凌玲,估计喝醉了,不要理。”夜晚还挺凉,下去一会,身子就冰了,偎进他的怀中,肆意地汲取他的温暖。
“睡吧!”他替她掖下被角,把她搂得更紧。
正文 14,温差十二度(上)
奇怪。
赵清摸着下巴看着站在资料柜前的童悦:“我仿佛看到你笑了。”
童悦拧了下眉,瞟到邻桌的孟愚应声抬起了头,“笑?”
“先是十五度,再是三十度,慢慢地就是一条抛物线了。童悦,你不会这样不讲良心吧,真的丢下我和别人成双入对去?”赵清捏了捏嘴角。
“你是我的责任吗?”童悦拿着批阅好的试卷,走了出去。
乔可欣捧着乐谱从外面进来。
“不是吗?我们是同一个战壕中的,你有肉吃,也要分我一勺。”赵清的声音追了出去。
“她相亲成功了?”乔可欣问道。
赵清狎昵地斜睨着她:“怎么只兴你找牛郎,人家就得一辈子做小姑?”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你这样跑来跑去的,不是织女会牛郎么?啥时走啊,哥哥给你送行,也掉个几滴眼泪。”
乔可欣重重地把乐谱往桌上一摔,“我是妨得你还是碍着你了,这么巴不得我走?”
赵清摸摸鼻子,冲孟愚摊开双手,唱道:“女人啊,你们的名字叫做喜怒无常吗?”
孟愚紧蹙着眉,不语。
李想已经有两天没来上学了,徐亦佳孤单地坐在最后。强化班的孩子都不是好客型的,骨子里还象文人般轻高。徐亦佳是局长的小姨子,性情又骄蛮,自然的就被排斥。
徐亦佳哪里受过这样的气,窝着的火全朝童悦发了去。假期里的十几张试卷,她有一半没做,还有一半,物理试卷上写着化学答案,数学答题卡上洋洋洒洒一篇语文千字文。
童悦亲自把试卷送到她手中,“这种风格非常有个性,请继续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