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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复杂得连自己都分不清,“看,他是不是也很在乎我?我才离开一点点他就受不了的追来了,只可惜啊,只可惜我和他的在乎,有着本质的差别,真是遗憾哪。”
“你果然在这里。”长衣青袍的男子缓步行来,温润如玉的声音里带了些嘲讽,也不知是在嘲讽裴烨煦的狼狈还是在嘲讽人之将死其‘行’也善的行为。
“哪哪,看到了吧,就是他,就是这个我很爱很爱爱到把他囚禁了起来的男人,他从没有求过我放他,也从没有利用我去帮他,他只是用自己的智慧和行动夺回了属于自己的一切,也抱括整个天龙王朝。”再喝一口酒,脸上的笑略显苦涩但更多的却是难掩的赞叹,“太子哥哥,还记得当初父皇说过什么吗?‘郁儿性情温和实当不起帝王之任,倒可惜了他这份绝才。’呵呵……如今看来,原来父皇也有走眼的时候啊。”懒懒的提着酒壶,歪着头将大半个身子都依在碑侧,在调侃着那人的同时却又舍不得将不甘的目光收回,只是一遍再一遍的流恋在那人的身上、脸上,时光如梭,眨眼间七年一晃而过,曾温如玉性如竹的男子,如今也成为了踏血而来的强者,可俊雅迷人的风姿却依然没有改变半分过,这该死的让他迷恋不已却又恨恨难收的气质,当真是爱千回恨千遍,如不是爱他至深,他又何能走到今天这一步?说到底也只能怨自己陷得太深了,命该如此啊。
“爱?呵~你的爱,让我恶心。”冷笑,裴烨郁从不认为裴烨煦真的爱过他,别说皇族之人从不知道什么是爱,就算懂得,也没见哪个弟弟会爱上亲生哥哥的,他和他可是一母同胞的真正兄弟,而这个弟弟却在他十五岁的时候,以一壶迷酒迷倒了他,让他从此成为了暗黑里的生物,只能生活在一个别人精心建造起来的牢笼里,如果那也叫爱的话,那他宁愿和坟墓里的裴烨华换,死得再不甘也总比活的疯颠强。
“我知道。”一如以往的点头,的确,这样的爱谁都会觉得恶心,爱上自己的亲哥哥,他也曾挣扎过迷茫过,却最终还是一脚踏了进来,皇族之中的人不止没有人有爱其实是连最基本的亲情,都少得可怜的,而当难得的爱遇上薄弱的亲情时,心倾倒于哪一方,不言而喻,而使他的这位亲生哥哥一直恨他至此的,也并不是那份‘高贵’的血缘,而是活生生七年的牢笼时光,要是换做自己,大概,也会恨的发狂吧?
“你还要罗嗦多久?”看到裴烨煦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笑,裴烨郁厌恶的转过了脸看向它处,七年,恨了整整七年的人终于成为了阶下之囚,没人能知道为了这一天他付出了多少,嘴角边绽放出抹森然的笑,囚禁吗?他也会,并且绝对比这人囚的时间长很多,是一生,而牢笼吗?呵呵……他可是为他准备了个更大的呢,一定会让这人住得舒舒服服的。
“放心,不会很久,马上就好。”挑眉看着裴烨郁无声而动的双肩,边说边暗叹着,他的好哥哥啊,你本以为从不会被人看到的事情,其实有哪一件不是清楚的摆在了别人面前的?一如你从五年前就开始的暗箱控做和今日的准时逼宫,裴烨煦可是都看得明明白白一丝不差哪,想囚禁回来?可以,尸体你随便囚,多少年都无所谓。
转头,手轻轻放在石碑上,“喂,我就要走了,以后可能也再不会有机会来看你了,所以……临走时,我送你件礼物如何?”掌心感受着石碑的冰冷,可心中却回荡着那人温柔的目光,无声的扯动下嘴角,果然是人在快要死的时候,才会回忆颇多吗?耸耸肩,反正没死过他也不知道。
起身,优雅的弹了弹衣襟上的灰尘,大步越过裴烨郁身边,纵身上树,在一株树上折下枝长柳,随意的甩了甩然后笑着回身,“还记得你死去的前一天,你说如能再看一回我为你亲自而舞的剑,那你就死而无憾了,如今,我还你这个心愿,太子哥哥,你可要看好噢。”眼眸里荡起飒飒风采,笑着就地一个旋转,柔柳飞花间带起狂风舞动。
腾、纵、跃、点、刺、勾,手中杨柳宛如长剑实物,一般般一处处几能看见森影碧蓝……
最后一个旋身,正面朝着石碑站定,软软的柳枝画着圈绕上了裴烨煦的脖子,绿叶茂茂到为他波澜不惊的脸色添了几分神采,“郁,想带我回去是吗?我把尸首让给你如何?”淡笑,笑意里已没有了当初的痴狂,只余下心被伤透的冰冷,说是七年囚禁,可除了不能参与朝政,他并不曾禁过这人一分一毫,其实如果这人能平下心来接受他,连皇权他都放得下,但奈何……
“你什么意思?”一惊,下一瞬危险的眯起眼睛,“你在威胁我?”沉声而问中,一个个黑衣暗卫打扮的人影悄无声息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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