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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陈珈瞥了南宫裕一眼,敢情他把她摸烟的动作当成哆嗦了。只听他道:“王爷既然想听伽罗弹琴,我这就让她下去准备。不知王爷想听什么曲子?”
陈珈不解的看着南宫裕,他们有那么熟?伽罗?要不要喊得如此亲昵?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在于他不但没有拒绝水西王的要求还提议水西王自选曲目。
他以为她是KTV点歌系统啊!宿主的身体只能记住指法和熟悉的曲目,自选曲目不是要她命吗?人人都知晓蓝伽罗擅操琴,她该怎么自圆其说?不至于把手指敲断来个伤遁吧?
万般无奈中,陈珈下意识的朝谢济轩看去。
人群中,身材高挑的他在一群侍女里非常的醒目。只见他眼观鼻鼻观心的候在门外,似乎根本不知道大厅中正上演着怎样的滑稽戏。
陈珈失望的想: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她真是疯了,身旁的正牌夫君都不把她当回事儿,又怎能指望居心叵测的死人妖。算了,还是她自己闯过这一关吧,横竖不会比被戳穿身份更惨!
她甩开南宫裕的手,伸手捂住脸面,哭诉道:“伽罗并非戏子,夫君怎能如此?”说完她就朝人群中冲去,摆出一副羞辱太过不辨方向的感觉,差一点儿就撞上了羊骚味男。
羊骚味男往后退了一步,避过她的触碰,嘴里却说着:“嫂子小心啊。”
陈珈暗道:小心个头,老子是过来偷东西的。
只见她放下捂脸的双手,惊惶的看了羊骚味男一眼,随即转头朝门口跑去。就在她转身的那一瞬,她的衣袖扫过了羊骚味男的身体,挂在他腰间的玉佩被她轻轻地摘到了手中。
一直站在大厅中央的南宫裕发火了,他道:“真是愚妇,王爷想听曲是你的荣幸,你怎能如此扫兴?”
水西王见陈珈甩开南宫裕后,他舒了口气,道:“罢了,今日是为兄有错,一心急着聆听天籁之音却忘了弟妹刚进门还不习惯我们北国的风俗……”
不等陈珈跑到门口,质子府的侍女们急忙走到她身旁试图将她搀扶到洞房。
羊骚男见陈珈跨出门槛后,他语气遗憾的说:“就差一点儿了,真是美人,可惜,可惜……”
陈珈有些疑惑他的话语,明明是他主动往后退的,为何说出来更像他很遗憾她没有撞到他?不合理啊!
羊骚味男的话语惹得观礼人群一阵嗤笑,水西王适时站出来解围,“本王还等着喝喜酒呢,南宫贤弟还不快点带路?”
质子府正院,陈珈被侍女带回房后一直用帕子捂着脸“嘤嘤”低泣。两个侍女不知道该怎么劝解,只能傻愣愣的站在一旁发呆。
谢济轩、花落、暖春很快就随着她们来到了正院。谢济轩拿出大丫鬟的气势对两个侍女道:“门口守着去,主子身边有我们就够了。”
两个侍女点头后乖乖地守在了门外,屋里只剩下陈珈他们四人。
陈珈“嘤嘤”地啜泣声回荡在大红色的婚房内,花落有些伤感的看着她,她也不知该如何劝说。谁都不曾想到质子会如此软弱,竟帮着外人欺辱自己的妻子,他难道不知夫妻本是一体?
暖春最伤感,皇子不待见她主子,也不知自己会不会被主子给牵连,戏文里那些美貌的丫鬟从来都没有好下场!她不禁感叹道:“自古红颜多薄命!”
“废话,谁在意丑女活多久!”
陈珈的回话惊得屋里众人目瞪口呆。
他们朝她看去,只见她已经放下了捂住脸庞的帕子,干干的脸上没有一滴泪痕。
谢济轩微微一笑就把目光投在了别处,这样子的蓝伽罗才是最真实的蓝伽罗。花落和暖春显然不适应陈珈的变化,那个受委屈的贵族小姐究竟去了哪里?
暖春问:“主子,你……你不伤心啊?”
陈珈看着她道:“你主子只会伤人,不会伤心。怎么?还当我是你的主子?”
“那当然了,”暖春腆着脸推开了一直守着陈珈的花落,努力挤到陈珈身旁。自上次被陈珈推下山崖之后,她对陈珈可是又敬又怕。
陈珈很满意的看着暖春,问:“适才你一直跟在我身后,可记得观礼人群中有个胖子不断地在说三殿下不是?”
暖春点了点头。观礼的贵人中只有两个人在说话,一人是王爷,还有一人应该就是主子口中的胖子。
陈珈见她点头,笑眯眯的说:“知道就好,给我去酒宴上盯着,见这人落单后立即过来告诉我……”
暖春领命走了。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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