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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不是没有人爱,其实不是你不好,而是你,爱错了人。
可是当时我没有,尽管脑中很愤怒,很厌恶,我仍旧是握着双拳站在那里看着她尽情的把自己最妖娆妩媚性感的一面呈现给在场所有陌生的男人。
包括我。我看着她脱去身上那件唯一的T恤,只留一件胸衣时,不仅没有想要阻止的意思,反而更想窥视到那淡白色胸衣下的春光。
我邪恶,我猥琐,更也许,我还没真正的爱上她,真正地将她视为自己心底的女人……
当以后的现在,我一次次想起当时的情景,一次次地悲哀和自责,为什么我当时没有阻止她这个疯狂的举动?
我更憎恶她,嫉恨她不去好好珍惜自己。都说男人一旦精血上身,头脑就会变得简单,我看女人也一样,情感起伏,她可以抛弃身上的一切。
多么不理智的行为。
另一方,我又在想,该是有多大的情感,才能让她容忍至此?该是有大的忍耐力,才会让她做出那样疯狂的举动?
那时,我不明白,所以一次次失去趁虚而入的机会。
年少轻狂,总认为情感要单一的,
其实不然,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在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她消失了,甚至连舒予憾和顾沉康都不再提及她。
我纳闷,我焦急,我揪心。
她去哪里了?是发生什么事了?
还是因为,这里有顾沉康,所以她不想来了?
思来想去,最后一种答案更能解释她的消失。我想,没有人愿意看着自己爱的人跟别的女人出双入对,并肩而行。尤其这个女人不是别人,还是自己的至交好友。
年少不更事。我多么想将顾沉康从这个酒吧里赶走。我觉得只要顾沉康不出现,丁衍琛她就会回来,然后再一次出现在我面前,和我举杯对饮,渐渐熟识,摩擦起电……
终究,那些都是幻想,是我夜里的美梦。
丁衍琛,是谁给你起的这么拗口的名字?
丁衍琛,你的睫毛有多长?长到……能带动我的睫毛?
丁衍琛,你的嘴唇那么薄,可我怎么感受不到你的刻薄?
丁衍琛,你的鼻子小巧玲珑,是随你母亲的像还是你父亲的?
丁衍琛,你看,你多有魅力,为何不回头看看驻足在你身边的人,而非要在顾沉康身上吊死?
……
丁衍琛,你还会回来吗?你还会出现在我面前吗?
丁衍琛,我,是不是该放下所有的自傲,主动去寻求你,主动去认识你?
想你,在零点零一分。
张靓颖温婉性感的海豚音在酒吧里静静响起的时候,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向舒予憾打探。
“你,那个朋友,好久没见了啊!”
我一口气闷下杯中的烈酒,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努力让自己的眼神不带一丝紧张地直视舒予憾。
可似乎,没有多大效果。舒予憾带着不一般的复杂的眼光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以后,勾起唇角浅浅一笑,不阴不阳地暗讽道:“哟,惦记上了?”
我一阵窒息,连忙否认,同时又为自己斟上一满杯的烈酒——我以顾不得我的的行为是否此地无银三百两,我只知道我口干,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用烈酒来压抑胸膛中的熊熊烈火,“嫂子这是哪的话,我再怎么惦记,也不能惦记你的人啊。”
“你倒很有自知之明。”舒予憾笑,笑得我汗毛直立。
我不动声色地暗笑,舒予憾到底是看不起我,还是看不起顾沉康身边的所有人?不管顾沉康在观众面前如何风光,如何受欢迎,在舒予憾面前,他一直是最窝囊的。
我曾经很鄙视地骂他窝囊废,骂他没种,换成我,就算饿死,也不会拿自己的情感去交换生命。我讨厌被爱情捆绑,你说人一旦成了附属品,成了行尸走肉,那活着还有多少盼头?莫不如死去。
你看,曾经的我有多么地不成熟,多么地不懂事!
再见丁衍琛,是在一个暖冬的夜晚。
她突然出现在我不远处,一身浅米的大衣,一条纯白的围巾,就这样,与顾沉康巧笑倩兮,顾盼若兮。
我的心脏一阵阵揪紧,为之亢奋,也为之镇静低落。
后肩突然被人轻拍。我回头,募地看见一抹精光从舒予憾的眼中一闪而过。冷意侵袭,我不禁颤抖,却久久发不出一言。
“看见了?”舒予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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