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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别想那么多了,马上就到仙剑大会了,先过了这个坎儿再说吧。来来来,睡觉睡觉。”
舞青萝的话似乎也有道理,但是现在自己哪里还睡得着呢?
“青萝,你别锁门哦,我去后山树林练习。”
“哦好,你去吧,早点回来——”
入夜已深,后山树林也是一片静谧,安暖随意舞了几下剑,便觉得再也没有兴致了。
几天前,莫潇笙突然说自己的门派有事情需要处理,可能不能来参加仙剑大会了,从此之后整个人就人间蒸发。
安暖把玩着莫潇笙留给自己的箫,这只箫名为“水寒”,通身晶莹剔透,据说是用长留上好的玉石打造的,音色也婉转清澈。
以音制敌。。。。。。师尊的确也讲过这样的招数,不过拜师之后每个师父教授的乐器都不同,所以不在亥殿统一教授,一般没有拜师的弟子是不能驾驭这种招数的。
莫潇笙走的时候让自己用这水寒箫好好领悟,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寒风骤起,月色清凉,树影婆娑,周围的景色颇为肃杀。安暖拿起箫放在唇边,一曲《十面埋伏》随风而起。
这曲子虽然是经典的琵琶曲,稍加改编之后,被箫演奏的效果却惊人的好。
“哗——”
“啊——”
哈?!自己吹箫什么时候还自带打斗音效了?
安暖回头,只见远处的树林上空,一道白光闪过,一个瘦小的影子从树上飞落,而树上方,一个衣袂翩翩的少女手持一把宝剑,趾高气扬地望着下面,最后头也不回地飞走了。
仙剑大会在即,是谁那么不知分寸,竟然出手伤了同门弟子,这不是□□裸的作弊吗?
“喂,你没事吧?”安暖赶到现场,小心翼翼地扶起地上的那个女孩。
还没等女孩回答,安暖就先认出了她:花千骨?那刚刚的那个人是。。。。。。看着少女远去的背影,像极了霓漫天。
白天上课的时候,十一师兄让两人对练,花千骨和霓漫天为一组,两人都功力不浅,但最后还是花千骨略胜一筹。
霓漫天这是在报复吗?还是。。。。。。根本就是设计陷害,好让花千骨不能在仙剑大会上发挥正常?
安暖为花千骨运气疗伤之后,花千骨缓缓地张开了眼睛。
“千骨。。。。。。你没事了吧?”
“我没事,谢谢你。”花千骨勉强笑了笑,嘴唇苍白。
“刚刚那是霓漫天吗?”
花千骨握住安暖的手,缓缓地摇了摇头:“阿暖,不要对别人说。”
“可是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怎么参加仙剑大会?”
“我会努力的!我一定要拜尊上为师,不论发生什么意外,都不能成为我失败的理由!”
安暖看着花千骨坚定的样子,终于明白为什么人家是女主了。。。。。。
把花千骨送回住处,安暖转头就碰到了朽木清流。
“暖丫头。”
本想悄悄溜走,看来朽木清流已经发现了自己,安暖只好规规矩矩地站在走廊一侧,向朽木清流行礼:“仙导好!”
“暖丫头,说好的陪我喝酒,怎么这一年多了,从来都没来过啊?”
“额。。。。。。弟子愚钝,功课跟不上,哪有时间喝酒。。。。。。”
朽木清流闻言用酒壶敲了安暖的脑袋一下:“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什么功课,什么仙剑大会,都不如及时行乐。来,丫头,来陪我喝酒。”
就这样,安暖来不及推脱,就被朽木清流拽到了清风崖。
“给,闻闻这是什么酒。”
清冽碧透,味甘质纯。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一轮残月映在酒里,安暖拿着朽木清流的酒壶,干脆仰头一口。
“暖丫头这是有心事啊?”
“仙导。。。。。。我知道了一件不应该知道的事情,但是我不能说,说与不说,最后都是悲剧。”就像自己明知道花千骨最后是一个悲剧,却不能阻止她拜尊上为师。
“那就别说呗,别人过别人的,天翻地覆,改天动地,和我何干?”朽木接过酒壶,也是仰头一口。
“那些把天下苍生背在身上的人,最后一定会发现,天下苍生与他们又有何干系?人人都能不负自己,这天下啊,就太平了。”朽木的话像是一股清流,安暖的心慢慢平静了下来。
“不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