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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紫罗兰色为主调的闺房布置中,一切物品都摆放得如此整齐,像是精心收拾过。chuang铺整洁平坦,就如熨斗烫过一般。被子叠得有棱有角,看起来赏心悦目。书桌也是如此,几乎看不到随意丢置的小杂物……
看到这里,关艳笑了:这要以前,被子总是散放着的,chuang铺上有时能躺着一些尚未拆开包装的小吃,或者是一两件刚换下来的内*衣或袜子之类,而那书桌就更凌乱了,唇膏和护手霜这些小日用品都能东倒西歪地躺着。
而关艳之所以笑,是因为欣慰:自己不是第一次走进房间了,几天来,它总是这样有条理着。
来到桌前,拉开摇椅坐下,关艳打开中间的抽屉,发现里面躺着几本书,最上面的一本,居然是《延胡索的种植方法和技巧》。
而当她打开那本书时,就更吃惊了。
因为里面居然有大量勾画的笔迹,叫她一下子就想到自己当年读书时记课堂笔记的情形。而且其笔迹大气,俊朗有致,豪放有度,显然有一手训练有素的行楷功底。
于是,关艳立刻想到了一句话:才美不外见!
这家伙,什么时候练就了这一手好字?怎么没听他说起过?
还有啊,他怎么研究起延胡索的种植方法和技巧来?莫非……
然而,想到刚才老范在电话里说的事情,关艳不禁要忧虑起来:也许,外表坚毅刚强的他,骨子里始终是个并不善于打开心扉的孩子,以后的日子里,下班之余尽量多陪他聊聊,或者散散步什么的。至少,目前来看,他还是挺乐意听自己的话。再有就是,把房间里的一切闺房色调和物品,全部置换掉,给他一个属于男孩子的单独空间,再添一架古色古香的书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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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简单么?一斤大哥跟范爹一屋睡,我跟八两一屋睡……”
晚上10点的时候,就在老范打算跟关碧商量就寝安排时,关碧想也不想地说道。
这一说,顿时就把老范和一斤说得目瞪口呆。
一斤转而憨厚地笑道:“关碧妹妹,这不好吧?虽说,你和八两现在是……”
听到这里,关碧“噗嗤”一口笑:“哎呀,一斤大哥,是我没说清楚了。我的意思是,八两还睡chuang上,我打地铺呀。再说,你们不知道,我和八两也算是睡一屋的,只不过分房间而已嘛。何况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一家亲,无所谓的。”
老范也跟着笑了:“你睡地铺,那更不成。闺女,你在城里住惯了大房子,又干净又清爽,让你在老屋住一晚,已经很委屈你了,再打地铺,太不像话了。就是你姐不怪我,范爹也舍不得你这闺女……”
哪知,关碧不等老范继续说完,就迫不及待地要把这爷俩儿往外推:“哎呀,没事的,我喜欢睡地铺的。之前救他的时候,你们也看到了,我是懂急救和护理知识的,照顾他比你们肯定要强。姜汤呢?姜汤煮好了么?”
面对这种情形,老范也无奈:虽说这闺女叫自己范爹,但总归是关家的人,处处还是要当客人待着的。再者,她和八两总归是姐弟相称的,只要外人没有闲话,当爹的何必多虑呢。
于是,只能遂了关碧的意思。
只是,打好简易地铺之后,爷俩儿刚出了门没几步,因为突地听到背后传来“砰”一声关门,还是惊讶地一起转过身来:唉,真是一个俏皮的闺女,压根就是没长大的小丫头……
其实,老范和一斤不知道,关碧关门的时候,因为激动和兴奋而滑手了,滑手把门关得跟摔一样,所以才发出那声响。
她又哪里在意,老范家的房门,是跟自家的房门截然不同的:那门和门框早已不密合,根本关不严实,你怎样用力也不成,到头来还是要慢慢悠悠地露出一道缝隙来。
于是,此刻一手推顶着房门,一手捂住惊讶的小嘴,她就像做贼一样,咬着银牙,皱着细眉,直怪自己手脚太鲁莽。
接着,她也顾不上外面的爷俩儿究竟是怎么想的,扭腰转头,瞧了瞧**上静静酣睡的范坚强,这才偷偷地喘了两口紧张的空气,然后随手扯过旁边的一块硬纸盒,小心翼翼地往门缝里塞呀塞……
终于,门关严实了。
关碧舒了一口气:原来,关门也可以这么惊心动魄啊!
其后,蹑手蹑脚来到范坚强跟前,俯身左瞄右瞄,再屏气凝神地听了好一会儿他的呼吸声,关碧这才放心地来到地铺,四仰八叉地躺下,然后捏着嗓子,给罗柳去了一个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