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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收住之际,来路上己遥遥响起一阵清脆而密集的马蹄声,得得之音,远近可闻。
灰旗队诸人自银戈飞星常大器以下,全部凛然动容,紧张的望向来路,片刻间,六乘骑影,已风驰电掣般疾奔而来!
金菩提曹功哼了一声,怒道:“好小子,这么狂!”
二门神雷望亦双目如铃,低吼道:“简直是目无余子,欺人太甚!”
银戈飞星微微摆手,神色沉凝,缓缓向前跨出一步。
于是,六乘铁骑逐渐接近,为首一人,是一个青衫飘拂,一脸书卷气息的中年懦生,眉宇之间,却自然的洋溢着一股令人震慑的萧煞之气!
在这中年儒生身后,紧跟着一个身穿紫袍的虬髯大汉,及另两个长发披肩,狮鼻虎口的黄衣怪人,再后面则一个是白发皤皤的七旬老者,与另外一个全身白衣,面无表情的俊逸青年。
六匹骏马,在距离大柳坪三丈之前,缓缓停住,马背六人一个动作,迅捷利落无比的翻身落地,青衫儒士则双目如电的向四周扫视了一遍。
银戈飞星常大器咳嗽一声,大声道:“五岳一剑果然信人,老夫已于此恭候大驾多时了!”这中年儒土,正是盛名赫赫的五岳一剑班沧!
他冷冷一笑,气度雍容的大步行上,沉朗的道:“不敢,班某与人有约,自来重信,只是有劳贵瓢把子久候,倒是深觉难安。”
银戈飞星常大器向班沧身后的五人一看,不由暗里皱眉,忖道:“好家伙,跟着班沧这小子来的,竟然全是些难惹的人物,‘紫袍铜拐’公孙雄亲至不说,就连那老而不死的‘七弩神手’步元也到了,那身着白衣的小子,可能便是新近扬名江湖的‘白衣秀士’陶光!”
他心中想着,又启口笑道:“嘿嘿,班兄言重了,且请林内详谈如何?”
五岳一剑班沧微拂衣袖,洒脱的行向林内,与银戈飞星常大器二人,分别坐落那两把椅子之上。
跟在他身后的五人,则一字排开,每人相距三尺,肃立在五狱一剑椅后,而灰旗队方面之右使者曹功,左使者安栋,掌法雷望,大刽子贾大川,二刽子朱瀚,亦柬手环立于侧。
隐于树上的楚云微微一笑,心想:“嗯!这五岳一剑端的一副好气派,自己早年素闻其名,未见其人,料不到此人却有恁般威势,看情形,稍停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呢!”
这时,前面传来银戈飞星常大器宏亮的声音:“班兄,吾等毋需客套,先论正题,那卧马山双首谷内的产金山溪,乃为本队属下首先发现,而班兄亦必然知晓那条山溪内的金砂对本队发展之重要,班兄名震江湖,家财万贯,且与世无争元件,何苦定要占取那条山溪呢?灰旗队与班兄本无瓜葛,若班兄肯于罢手,则以前为争此溪所结之怨,自可从此一笔勾销……”
五岳一剑冷电似的目光微微一闪,冷冷的道:“常大当家,阁下此言未免有些断章取义了,卧马山双首谷内的那条产金山溪,据班某所知,乃是班某手下首先发现,又插上班其‘龙凤山庄’之标志,但待班某再度遣人前往时,贵队之人却已加以占取,更将斑某‘龙凤山庄’之标志毁坏弃置,非但如此,竟又不分皂白,以群殴方式,再伤班某手下三人,试问常大当家,阁下这是有理呢?抑是无理?”
银戈飞星常大器微微一窒,又道:“咳咳,这个么,老夫手下孩儿固属不该,但班兄派去之人态度蛮横亦是原因之一,据老夫得报,贵方之人乃是首先启畔……”
五岳一剑班沧淡淡一笑,道:“罢了,是非曲直,目前殊难判言,只是这条产金山溪,对班某及‘龙凤山庄’来说,价值甚大,其重要性也不稍弱于贵方,现在,班某以武林规矩为先,正式请常大当家退出卧马山双首谷。”
五岳一剑言同尖锐,此言一出,无疑是发出了最后通牒!随着他这句话,气氛已在刹那间紧张起来!
银戈飞星常大器料不到对方会如此单刀直入,开门见山,不由略感一怔,他努力咽下一口唾沫,强笑道:“班兄这般说话,未免过于武断,灰旗队闯名扬威,并非易事,老夫希望班兄三思而行,切匆使彼此难堪!”
五岳一剑露齿微笑,道:“自然,灰旗队名震江湖,自是不易相与,但是,五岳一剑班某亦非泛泛之辈,常大当家,阁下以为然否?”
银戈飞星常大器神色倏沉,强硬的道:“如此说来,班兄是不肯让出那条山溪了?”
五岳一剑双眸暴睁,冷冷一哼,道:“该让出的是阁下!”
银戈飞星霍然站起,怒道:“姓班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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