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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就不可能答应,在他的心里,自己的副手只会是一个人,永远都是那一个人。
见寒竹不再答话,榕觅脸上划过一闪即逝的落寞,但很快变成了一种近似欣慰的表情。他抬起头再次露出好看的笑容,说道:“在下懂得掌门的难处,不如您先应允在下留在门中,进而看看在下有没有为您分忧解难的本事,我们以一个月为限,倒时如果掌门仍然不能答应榕某的请求,我立刻下山,再不出现,如何?”
莫说一月,便是一年、一生寒竹也不可能改变初衷,但是说不上为什么,明明知道应该果断的拒绝,寒竹却还是鬼使神差的说:“……倒也未尝不可。”
榕觅跟着子规退下后,早就忍不住的绮珑堵在寒竹面前不可思议的叫道:“林寒竹,你发现没有!太像了!那个榕觅和长秋实在是太像了!要是没有脸上的那道伤,就更像长秋了!”
寒竹无言的绕过绮珑,扬起头走向堂屋。
——怎么可能没发现呢……
这一天过的格外快,寒竹不过发了几个呆的功夫,就有已经傍晚时分了。从流楫下山后,寒竹和蹴雪一起用晚餐几乎成了惯例,怎奈蹴雪本就性懒又非常怕冷,所以每天都是寒竹应时按点的到他那里报到。
过去打点的绮珑和烛尘已经走了一阵子,寒竹算算时间就也披上裘氅出了门。
“不知道那个榕觅有没有吃晚饭,过了一下午应该已经收拾妥当了吧。”意识到自己今天第无数次在琢磨和榕觅有关的事情,寒竹真想一头扎进雪地里!自己究竟是在发什么疯啊!
心慌意乱的寒竹为求发泄,便深埋着头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向前走,在抬头的时候竟然不知不觉的走到了望朔轩的门口。果然是这样,哪怕只是站在空无一人的望朔轩外,寒竹的烦躁和焦虑都会一扫而光。
“林掌门,你怎么在这里?”
寒竹一颤,顺着这淡然的嗓音转过头,没想到再一次和榕觅不期而遇。
“呵,倒是榕公子怎么没有去用饭,难道是子规师兄没有为你安排妥当”
“掌门不要责怪师兄,他对榕某很是照顾,只是他在离开时劝告我早些放弃辅佐掌门之右的念头,而个中原因就是这院子的主人,所以虽然明知失礼,但榕某还是忍不住想过来拜会。”
子规师兄还真是……,寒竹有些无奈,只好答道:“很不巧,他现在不在门中。”
“哦?敢问他去了哪里?”
“他……,”面对榕觅,寒竹总不自觉地失神,差点就说出实言,好在还是在最后关头收了口,“他去江南拜会先师的一位故友去了,不过年前就会回来,倒时我再为你们引见。”
就这样,寒竹和榕觅在雪地中不觉聊了很久,当他想起自己出来的初衷快马加鞭的赶到蹴雪那里时,一桌热腾腾的饭菜早已成了残羹冷炙。
日子一天天的向新年流去,寒竹的情绪也难以自控的游走在焦躁和悸动之间。不过短短几天,榕觅就已然成了门中所有人议论的焦点,关于他的消息不断以各种方式传到寒竹的耳朵里,躲也躲不掉。而对于寒竹本人,对此似乎也有种难以名状的期待,他渴望了解这个从天而降的人,就像渴望被浇灌的一朵侥幸的花。
冬季的第二场雪在一个懒洋洋的午后洒洒来袭,虽然都是天水,但无言的落雪总比雨来的寂寞和悲伤,所以在这思念泛滥的时候,绮珑和烛尘都选择窝在寒竹的身边,即使仍旧是各发各的呆,也好过孤单一人。
终于,耐不住寂寞的绮珑使劲将蹴雪晃出脑袋,没精打采的对烛尘说:“烛尘妹子,你这荷包绣了这么久怎么还没绣完啊?”
烛尘不语,低着头温和的笑。
打坐的寒竹也张开眼,瞟了一眼问:“烛尘怎么突然绣起了牡丹?我和长秋可都不喜欢这花儿,那这是要送给谁啊?”
烛尘一愣,竟然有些莫名的盯起了手中的荷包,然后卷起塞进了针线篓里。
寒竹见状也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面对女子的变脸的各种奥义他恐怕这辈子也参不透了。于是寒竹干咳两声,头也不回的落跑了。
几乎是种习惯,寒竹还是来到了后山,透过逐渐厚重的积雪,两排脚印隐约可见。
寒竹便踩着这些脚印,直到看到一个雪白的身影。老杏树下,榕觅正跪在一个半人高的雪人前出神,等到寒竹走到他身后时才猛的一惊。
寒竹看看榕觅冻得通红的双手,将裘皮套手扔在他腿上,不解的问:“既然对好了雪人怎么不给它按眼睛?”
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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