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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没有对往日的感怀,而他自己却是真的宁愿就活在那清冷的一年,最好吃的永远是没吃到的,这话真是绝了。
“所以你就做了杀手?”
“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扶容饿死吧!再说了,谁叫我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下毒这一个专长。不过我当时初出茅庐,没名没姓怎么会有生意?于是我先杀了几个臭名昭著的武林高手,果真立刻名声鹊起,很快就有人抱着金银珠宝满江湖的找我了。”
“你干这个蹴雪兄可知道?”
“要是你干这种下九流又损阴德的买卖会告诉林公子吗?”流楫觉得长秋多此一问,接着说道:“也就因为这个,我攥着大把的银票却不知不怎么和扶容开口,眼睁睁的看着扶容自己挨饿却把吃的都留给“出去卖艺”的我,我的心跟刀割似的。头疼了好几天,我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就骗扶容说我卖艺时遇到了你们师傅,和他借了一笔钱,而我们可以用这笔钱雇些人来给扶容当托儿,把他吹成天上有地上无的神医,这样一来就会有有钱人慕名而来了。”
“蹴雪兄信了?”
“信了。”
“真有有钱人慕名而来了?”
“有啊。”
“……那蹴雪兄能治好?”
“就他?”流楫又笑了,“这么跟你说吧,一般的病扶容一定治不好,可如果是我下了一点小毒引起的病他就一定治得好了。”
“蹴雪兄原来最擅长解毒啊。”长秋恍然大悟。
“不,是我偷换他的药方。”
“……。”
“总之不管怎样,公子扶容的名声在江湖上算是无人不知,神乎其神,而我要做的就是以偶尔以黑无常的身份赚点银子,然后在必要时制造一个病人,再在病人痊愈给扶容谢礼时把赚来的钱添就去就好了。”
听完所有,长秋终于知道了公子扶容这个金字招牌的背后原来是众人鄙夷的黑无常在支撑,正如蹴雪光鲜亮丽的人生之外一直是流楫在默默的保护。
…………
“吃撑着了?”蹴雪看着烛尘慌张退下,莫名其妙的坐在寒竹对面。
“……蹴雪,”寒竹过来很久闷闷的开口,“流楫公子走了多久了?”
“两个月不到。”蹴雪揉搓着怀中的手炉回答。
“……蹴雪,我想起个问题。”
“什么”
“我在想你除了会打脉之外,几乎就不懂什么医术,那么当初你们想到砸钱买名气时为什么不干脆弄个好歹会些武艺的【公子流楫】,偏弄出你这么个绣花枕头啊?”
“是我要的。”
“蹴雪公子原来不但爱财还贪慕虚荣啊,哈哈哈。”一调侃起蹴雪,寒竹心情好了许多。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有什么可贪慕的,我只是觉得树大招风,怕名气大了招来什么祸端,而他行事本就太过张扬,还是做个无名小卒太平些。”
寒竹不可置信的瞪着蹴雪看了良久,半天才拱手道:“蹴雪公子受在下一拜!我一直觉得是流楫公子护你周全,却没成想你也如此有担当。”
蹴雪嗤之以鼻,全不在乎,在他看来这根本就是应当应分,跟担当有何关系?
寒竹也不觉没趣,突然又想到另一个问题:“对了,我发现你从来没有叫过流楫公子的名字呢,还是说就像他叫你什么扶容一样,你们私下有什么暗称?”
蹴雪转头看着寒竹,有些意外的说道:“你没听过我叫他?”
“从来没有!”
寒竹对蹴雪和流楫的兴趣与日俱增,满怀期待的等着蹴雪的后话,可是蹴雪只是只顾自的喝茶,再也没了下文。
“快说啊,他为什么叫你扶容,我能这么叫吗?”
“扶容是我拜师前的本名,怎么叫随你。”
本以为能探听到什么故事,却没想到蹴雪对名讳看得如此随便,寒竹立刻没了兴致,随口追问道:“那你到底怎么称呼流楫公子啊?扶、容?”
“巴夏尔。”
“……八瞎耳?”
“……。”
……………
“你又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要来这里暂住吗,怎么跑到藐云阁去了?扶容知道吗?”这下轮到了流楫发问。
“潜入藐云阁的事是我自作主张,没告诉过任何人,在这件事上我的确撒了谎,辜负了你和蹴雪兄的帮衬,我道歉。”
“我们不过是随便编个故事画张地图,你辜负的恐怕另有其人吧。扶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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