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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大公子!啊,二公子正好也在,你们快去看看,掌门刚刚昏过去了!”
一听这话,寒竹立刻翻身下床,拎了件袍子冲出来,问:“好好的怎么昏过去了,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啊,掌门起床时还好好的,在看了断云山藐云阁发来的请帖后就突然全身抽搐,然后就晕过去了!”
“还不快去找郎中!”一听藐云阁寒竹就知不妙,回头见长秋也用充满血丝的眼睛疑虑的看向自己,两人互相点点头,快步向师傅的院子奔去。
寒竹肚腹之间仍有隐隐的痛感,身形自然比不上往日,很快就落下了一截。正当他打算慢走几步时,一只手臂穿过了他的腋下,跟着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鼻尖靠上长秋的胸膛,依稀能嗅到血迹的味道。寒竹扬起头看长秋,他仍是一脸的云淡风轻,目光却执着的看向前方,仿佛怀里抱的不过是坨棉被或者什么物件。
不多时他们就到了师傅门前,长秋默默的放下寒竹,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寒竹晃了下神也赶忙追了进去。床榻之上,魁梧的师傅仰面躺着,眼睛失神般的盯着房顶,半张的嘴角不时有些许白沫流出,样子颓然间不堪了许多。
寒竹和长秋跪在师傅身前,这才看清他的眼角竟然湿漉漉的,一道细细的泪水顺着师傅红褐色的皮肤一直流进他花白的鬓发里。
“师傅,您这是怎么了?”不管出于什么动机,他毕竟是一手教会自己武功的恩师,看着他如此颓唐的模样,寒竹心里还是酸涩的难以自持。
师傅似乎还说不出话,只能颤巍巍的抬抬手,寒竹会意,从他手里轻轻的抽出一张淡紫色的请帖,拿到长秋面前和他一起端详,等到把帖子从头到尾看了足足三四遍后,已经有冷汗从寒竹额头伸出来。
“师傅,鸿旧衣不是十几年如一日的去拜祭先帝吗,怎么现在突然要在九月初五到初七举办什么聚贤大会呢!”
师傅仍旧呆呆的躺着,寒竹明白他苦心经营二十年的大计突然出现如此变故是多么大的打击,便低头不敢再多问。
长秋又看了一遍帖子,说:“天下第一大派召集江湖各门派掌门相聚切磋也不是没有先例,但是这么大的盛事居然在召开前五天才把请帖送到,而这时间又正好在九月初六前后,实在太蹊跷了。”
“不止如此,即便抛开这日子不谈,师傅说过他曾和刘钦打过交道,所以这聚贤大会师傅是断然去不得的。另外,师傅素日最喜结交朋友,各门派中认识他的不在少数,这就使找人代替他出席成了绝路。最麻烦的是,以藐云阁如今在江湖一呼百应的地位,如果我们陌裔公然缺席,那就摆明是在全江湖人面前挑衅他的盟主的地位,必将把陌裔推上众矢之的,到时别说师傅的真身和我们的复仇大计,就连整个菟於都会惹来杀身之祸。”寒竹紧皱着眉头看向长秋,声音凝重:“这个聚贤大会根本就是针对陌裔的鸿门宴,怎么走都是死棋。”
长秋猛的转过头,眼神中透出些许惊恐:“难不成,我们的计划走漏了风声?”
就在这时,几条影子从门外探进来,寒竹和长秋回身往去,原来是小弟子请来了蹴雪和流楫。
蹴雪扫了一眼地上的两人,径直走到掌门的面前,抬手就要为他把脉。
“啪!”未等蹴雪的手碰到掌门,寒竹就一把掐住了他的手腕。
“又怎么了?”蹴雪不咸不淡的问寒竹。
寒竹扁扁嘴,尽量轻松的说:“公子扶容,在我们面前你就别装了,街上随便拉个赤脚大夫都比你医术高明,你还是别插手了。”
正在这时,一直呆躺着的掌门突然扭过头,反手抓过蹴雪的手,用一种诡异的眼神死死的盯着他。寒竹和蹴雪霎时僵在原地,还是流楫先察觉不对,抢步上前把蹴雪拉到自己胸前:“恩公!你这是干嘛,别吓到扶容!”
掌门侧着头,仍旧用那种眼神盯着蹴雪,不一会又有白沫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流楫感觉出蹴雪的不安,便揽过他的肩膀说:“林公子说的是,那我们就先告辞了,你们好好照顾恩公吧!”说罢就搂着蹴雪快步离开了。
“要你去找大夫怎么把蹴雪公子找来了,再去找!”寒竹少见的对着小弟子吼了起来。
在小弟子眼里,公子扶容就是全天下最好的大夫,真没想到找他来竟然还有错了,一时心里很是委屈,便不服气的“哦”了一声。
“等等……。”寒竹叫住转身欲走的小弟子,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的说:“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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