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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看了好人,心生内疚却已经无力回天,等到全不知情的我们跑去找他兴师问罪,他一时害怕不敢说明真相,我们走了当然会觉得对不起我们了。”
长秋摇摇头,说:“不对。干爹告诉蹴雪公子真相时打脉之事已成,所以他的确是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行的医,虽然我和蹴雪公子不算太熟悉,但他绝不是那种良心泛滥的人,既然事前不知情,他事后就绝不会内疚,顶多有些唏嘘。”
“而最重要的是”长秋见寒竹要张口,轻轻掐起他的下巴,继续说道:“当时蹴雪公子根本就不知道,干爹们,会死。”
寒竹回忆起那一日的兵荒马乱,恨自己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忽略了,亏得当时还对着蹴雪一顿臭骂。
“哥,我总觉得此事越来越蹊跷,仔细想来自从师傅向我们挑明大计后,他就再也没提过此事,那两位公子也再没来过。如今离九月初六只剩下十几天,两位干爹又造了不测,师傅怎么还能如此气定神闲,既不向我们部署,也不给我们嘱托,就连何时动身都不说,就像儿戏一般。”
“说的也是,这几天我也在想这些,有时甚至怀疑到底有没有复仇这件事,仿佛只是做了场长梦,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寒竹把脸贴上长秋的脑袋,轻轻摩擦:“日子总是过得像盘散沙,但冥冥之中却又有什么在牵引,干爹、王家公子、现在又是蹴雪和流辑,想想你我还真是有幸,坐地不动也自有朋来远方呢。”
“总之,我们还是要尽快与师傅和蹴雪谈谈……”
没等长秋说完,寒竹就把他拉了下来,“总之,来日方长……。”
次日晌午将至之时,绮珑难得回来这边,臭着脸告诉寒竹和长秋,流辑刚刚回来了,让她过来请两人过去吃午饭。寒竹刚练功回来,一听这话脸上立刻笑开了花,一个劲儿的在绮珑眼前转剑花儿,嘴里还不忘奚落她几句:“不妙不妙,这流辑公子一回来岂不就抢了我们绮珑姑娘的地盘儿,简直就是鸠占鹊巢啊。”
“闭嘴。”出乎意料的,绮珑并没有像以往一样暴跳如雷,只骂了一句。寒竹慌忙收了动作,弯□子想看看她出了什么毛病,却看见绮珑红红的眼眶,一时手足无措。
“过去之前洗个澡先,一身汗味,丢人现眼的。”绮珑后退一步,吸吸鼻子转身走了。
长秋拍拍依旧弓着身子不动的寒竹,见他没反应问道:“怎么?定住了?”
寒竹咔嚓咔嚓的慢慢回过头,看着长秋有气无力的书:“坏了,这丫头真陷进去了。”
长秋对于儿女情长一向迟钝,想了半天纳过了闷,说:“蹴雪公子风流倜傥,绮珑姐芳心暗许也属情理之中,只可惜他已经有了流辑公子,注定要一场伤心了。”
“你,你怎么知道蹴雪和流辑是一对的啊!”寒竹弹起来,冲着长秋喊。
“这,就是上会你和流辑公子喝醉,他无意中说漏嘴的。”
“喝醉…,那我不会也把我们……?”寒竹终于注意到了几步外呆立的身影——抱着衣服满脸通红的烛尘。
没等寒竹有所反应,烛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眼泪啪啪的掉了出来,声音颤抖:“大公子,我不是故意要偷听的,我,我……。”
寒竹托了托掉下来的下巴,蹲到烛尘面前,柔声细语道:“好烛尘,听到这些不妨事的,不要出去说就好了,你和我们相处这么久,难道还怕我伤你不成?”
要说烛尘就是心眼太实,赶紧谢过回屋不就好了,可她偏偏把寒竹的话当成了问句,而且十分正直的点了点头。
于是,在去往蹴雪处的路上,长秋和烛尘耳边萦绕的都是寒竹没完没了的咆哮:
“我就不明白了!我看起来那么冷血无情吗!……”
好不容易进了院子,长秋的耳朵都快出血了。见到风尘仆仆的流辑,上前打起招呼。话说流辑这次虽然出去的时间不短,却真真带回了两件好东西,一个是在赌场从漠北刀客那里赢来的白头苍鹰,另一个则是个稀奇古怪的虬根,形状看起来像一大块生姜,表皮却十分光滑,油油的泛着墨绿,上面还斑驳的突着一些眼睛一样的黑疙瘩。
蹴雪冷冷的扫了一眼流辑小臂上的苍鹰,趾高气扬的鹰儿就明显颤了一下,连爪子都打了滑,引得寒竹抱拳对蹴雪的眼杀表示佩服。蹴雪又用树枝戳了戳那块东西,那东西就像肉冻一样颤了起来,引得蹴雪皱起了眉头,说:“流辑,你弄回来的都是些什么。”
“扶容!可不敢乱动!”流辑飞一般冲到桌前,捏起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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