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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玩世不恭的脸浮现在寒竹的眼前,寒竹突然很后悔,当初怎么就把自己和长秋交给他了呢!想到长秋寒竹又是一身冷汗,脸也不洗快步冲向了望朔轩。
屋内长秋也是刚醒,睡眼惺忪的看着闯进来的寒竹:“哥…,这么早,怎么了?”
“长秋,先别问为什么,你现在运运真气给我看!”
长秋虽然一头雾水,但是还是照做,混元体内真气汇与手腕,顺手抄起一只狼毫抛了出去,“砰砰”两声前后想起,前者是笔穿窗棂,后者是埋进树干。长秋惊讶于自己的腕力,有些不敢相信的望向寒竹,见他也是一脸惊奇。
“长秋,你有没有哪里……不一样?”寒竹短暂惊讶后想起了自己来这里的初衷,他可不关心长秋的毛笔能穿过多少屏障。
长秋很认真的感受了一会,最后淡淡的说道:“没有,我很好……,难道,哥你……?”
“哈哈哈,我也很好,刚刚我也试了下内力,比你这还吓人,赶紧过来告诉你而已!”
长秋笑着摇了摇头,都二十几岁了还这么喜欢献宝,也算是传奇了。既来之则安之,寒竹干脆在长秋这里梳洗穿衣,反正幽篁苑有的,望朔轩也差不多让寒竹搬齐全了。
吃过早饭两人商量要去拜见师傅,然后再去找找蹴雪,不过在这些之前,他们要先各自去看看自己的干爹,说来不孝,昨日两人都在打脉时昏昏睡了过去,连去看望周栖和林魁两人的机会都没有,内力外输极费体力,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一个时辰后,寒竹和长秋聚首在周林二人院外的竹林处,面色难掩不安。
“长秋,周干爹可在?”
长秋摇摇头,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而对面的寒竹眉头也锁的更深了。
“干爹院里的丫头说他昨日出去就没有回来,此事定有蹊跷,他们会不会因为内力消耗太大被送去医治了啊?”
“恩,极有可能,昨日之事事关机密,如果干爹真有什么不测能医治他们的也就只有蹴雪了,哥,我们先去看看。”
寒竹本想先去找师傅问个明白,听长秋这么一说也觉得有理,师傅就像深不见底的湖水,便是你投颗巨石,最后也是悄无声息的淹没。
事不宜迟,寒竹和长秋不多时便来到蹴雪的住处,也顾不上什么礼数,推开院门就闯了进去。书房内,蹴雪披着宽松的桃粉外敞懒懒的趴在桌上,眼睛半眯似睡非睡。流辑此刻正站在他的身后,手中握着桃木的梳子,聚精会神的为蹴雪梳头。流辑宽大的手掌捧着蹴雪的长发,小心的就像托着薄近无形的蝶翼,环境如此的安静,只有梳齿与头发细微的摩擦。
亲眼看到粗枝大叶的流楫突然如此温顺,寒竹和长秋都有些失神,还没等他们醒过神,更令他们惊讶的一幕发生了,梳着梳着,流楫突然俯□子,牵起蹴雪的一缕长发,轻轻放到了唇边。
蹴雪应该是感到了流楫的气息,恹恹的转过头,毫无意外的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寒竹和长秋,因为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脸色一下很变了。
“你们怎么来了?”蹴雪的声音还是一贯的不咸不淡,却又带着些若有若无的慌张。
流楫显得十分不爽,瞪着寒竹和长秋的眼神能喷出火来,但是心急如焚的寒竹也管不了了:“蹴雪公子,请问昨日打脉之后你可曾见过我和长秋的干爹?他们现在怎样?有没有在你这里?”
蹴雪眼皮已经又耷拉下来,懒懒的转回去继续趴着,嘴埋在臂弯里嗡嗡的说:“昨日打脉后我就没见过左右二使,所以林公子后面的问题我也无法回答了。”
“可是,蹴雪……”
“林公子,扶容已经说了没见你就不要再纠缠他了,为了给你们转内力他的内息到现在还没有通顺……”
“扯到我头发了。”蹴雪声音不大,说的话也是没头没尾,但就这一句让流辑再没心思和寒竹理论,抱着蹴雪的头发检查起来。
寒竹被流辑说的有些理亏,再加上蹴雪和流辑再次把他们当成了空气,便识趣的拉上长秋走了出去。
“看来我们只能去找师傅了。”
“哥,我觉得流辑公子的话不简单,蹴雪公子如果真是因为传递了内力导致身体抱恙,那我们的干爹定会有所影响。蹴雪公子也怪怪的,此事绝不简单,你还是先到别的地方找下干爹,我再回去打探一下。”
寒竹一向按长秋他的意思形势,便点点头去了马厩,长秋则绕道蹴雪房后,垫步上了屋顶,掀开了书房的瓦片。说来这已是长秋第二次偷窥蹴雪了,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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