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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呛-----”接二连三的响动昭示着,我该另谋出路了。
抬眼四处打量我宽敞的卧室-----床太重,书柜是固定在墙上的,书,那么零散,实在顶的得什么用…………十分后悔自己贪图整洁的习惯,卧室里根本没什么家具,现在想搬来顶住房门救命也无物可搬。
只好打窗户的主意。
7楼,说高不高,说低可也不低。不怕摔死,就怕摔得半死,如果半死之后,还要落到蒋响手里----想想都冷汗直流。
第二章
“响----”我扯开嗓子大喊。但撞门(?)砸门(?)或者是…………稍嫌粗鲁的敲门(?)声,实在太强大,将我小小的人声,挤压得一丝也不剩。
“怦!!”门板发出最后的绝响,有情有义地向我做最后的告别。
睹物思人,眼前的蒋响,连块门板也的如,我只是笑大声了些,他怎么就可以气成这样?
他不会是想杀我灭口吧?
我望这眼前这个,眉清目秀却怒得五官错位的人,努力地挤出我仅有的微笑。
“你很开心?”他又挪近一步,他的鼻子几乎可以碰到我的鼻子。
我立刻摇头。后退一步。
“你见到我很不开心?”他跟上一不步,仍然与我脸贴脸。
即使明知道他是在故意捉弄我,我仍然用力地摇头,犹如服食了过量摇头丸。
我已经无路可退。背后是床----太过敏感的东西。
为什么我的卧室没有更大些?至少要与罗马竞技场一般大小,才稍稍像话,我与他,摆明了就是角斗士与狮子。只是,我很不幸的沦为可悲的中世纪奴隶,而他,现在正气得毛发倒竖,如果能再配合地发出一、两声吼叫就更贴合狮子的形象了。
“你总是摇头,到底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我见到你,自然是很开心的。前天一别,我们总有两天没见面了,一日三秋,六年不见,真是要多想念就有多想念,所以我刚刚才会开心地大笑不止………………”
兵败如山倒,我是如何陷入如此窘地的?明明也没做错什么,只不过是嘲笑了他一下下而已,他也真够小肚鸡肠的。
“有多想我?”他整个身体贴过来。
为了不与他粘在一起象连体婴儿,细想之前,身体已经自发自动地后退…………早已被床挡住去路,再退之下,只好仰面摔倒在床上………………哎呀呀!大事不妙啊!
蒋响已经就势扑过来,整个盖在我身上,象一床人身棉被,暖是很暖,就是骨头太多,硌得慌。他似乎比想像中还要瘦。
如此看来,我是不是还有反攻的机会?打架,不见得一定会输………………
…………挣扎了没两下,双手全落在他手里。
我不服,“你这么瘦,为什么却这么大力?”
响笑起来,“瘦的是你。”
他竟可以一只手捉住我两只手,双腿缠绕压制住我的双腿,两具身体贴合得密不透风,他用空闲下来的那只手捏了捏我的脸颊,“你那么拼命的工作,到底图个什么?钱够花就好,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又不缺钱用,还把自己搞得皮包骨头。抱起来不够软。”
女孩子够软,你还不赶快去抱女孩子,赖在我这里做甚?----只可惜我胆子小,这句话只敢想不敢说。
“我怎么不缺钱用,”我转移话题。
----他脸上没什么怒气,笑嘻嘻地,人畜无害。多与他扯些闲话,是不是他就会忘记了刚刚为什么在生气了?再说,他生气的理由也真是芝麻绿豆般微不足道地小。更进一步,说不定还可以诬赖他无缘无故就生气,已经造成了我弱小心灵的创伤,进而要求他割地赔款…………
“做律师真的是既辛苦、又清贫的工作,尤其是象我这样的无名律师,不知道要奋斗多少年才能媳妇熬成婆,做到合伙人的地位,即使成为合伙人,也不能光吃老本,还要出来继续打拼才有饭吃…………”
赖皮!他不给我机会把话说完,直接堵住我的嘴,还是用他自己的嘴唇来堵,他不是还空者一只手吗?为什么不用----
呼------啊-----
我怒红了脸,他----他的手在摸哪里?可恶------
又踢、又咬、又踹…………七十二般武艺全数上场,终于把他从我身上翻了下来。
害我累得气喘吁吁。
“为什么他可以碰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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