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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的一瞬,我几乎感觉到眩晕。
南楠看着我,似笑非笑。忽然传来一阵拍门声:“郑警官?”正是那个小警察。我紧张地看着南楠,却猛然,两只手指一并再度插入。剧烈的疼痛从身体内部传来,一阵温热涌出。呻|吟压抑在喉头,我握紧双手,狠狠咬住手臂。
南楠道:“嘘,没有开音响,这里隔音可不好。”声音温和,手下并不温柔。
“干什么的?”门外传来谭小流颇为冷淡的声音,脚步声,人似乎被带远了。
“求你……”我低声喘息,声音断断续续溢出,夹杂着爱欲的味道,有几分变音。南楠报复一样猛烈进攻,我却感觉到身体因为吃痛而不断收紧,逐渐难以分辨到底是痛感还是欢愉。
“求我什么?还想要更多吗?”南楠邪恶地笑着。
我明知她消遣,却不得不摇头。
南楠冷笑一声,手指在我体内搅动,待我几乎失了力气才放手。
我以为结束,摸到下身一片黏湿,略微抬起手看,混着浊液和血。挣扎着从长几上撑起,对上南楠的目光。我摸索着底裤,刚要提起,南楠一手握住我道:“何必这么急,我看你还没够吧。”
已经把我搞成这副样子,要怎么够啊?
忽然私|处触碰到一股冰凉。我微微打颤,没等反应,那冰凉抵开刚刚合拢的唇瓣,蛮横地撞过耻骨,摩擦着湿热的穴壁,直抵甬道尽头。“额……”剧烈的寒意从身体内部散发出来,刺激着最敏感的神经。我几乎是一瞬间软倒在长几上,浑身战栗。张开嘴,呻|吟声便不受控制地泄露,连忙咬紧嘴唇。
“冷么?好可怜的样子。”南楠摇头道。从长几下拖出一桶冰。
我才醒悟今天的一切都是南楠设计好的。就因为前一晚多说了不该说的话。
觉得残忍。乃至,发自内心地恐惧。这些招数,都是玩小姐时最常见的。不断刺激身体里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直到意志崩溃,任人摆布。这样的过程,伴随着惊叫和淫|笑,用一个人的狼狈不堪博取另一人的欢愉。也许南楠早习以为常。
也许我根本不了解南楠,也许南楠变了。
南楠见我不发一声,便低头在冰桶里挑了挑,拈起一块冰,向我身下塞入。立方体的冰块,锋利的四角在猛力之下狠狠划割开我的身体。再一次顶到底。我呜咽一声。不由自主抓住南楠的手腕。“别这样……南楠……”
南楠轻轻甩开我,“乖,再忍一会儿。很爽的对不对。”
我拼命摇头,却已无力哀求。
南楠说:“不要惹我生气。”
我便不敢再动。紧紧抓住长几边缘,身体绷得僵硬,被迫把双腿打开。冰块缓慢地融化着,一寸寸抽走我体内的热量。
南楠见我不动,又塞入新的冰块,推到底仍然意犹未尽,手指顶着冰块在我体内搅动。尖锐的棱角反复滑动。太过强烈的寒冷逼得我只想抽离,又一次次被南楠填入身体最深处。
南楠一只手覆在我膝盖上,轻声在我耳边道:“听话,乖,不要动。”
我便像中了魔咒,一动不动,任凭浑身筛糠一样抖动。明明冷得快要窒息,汗水却不断滑下,整个人像浸在冰水里,浑身刺痛。
南楠抬起手给我看,“好多血呢。你紧得像小女孩。”
我不知该回答什么,只知道一切全不由自己。
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南楠。南楠再次塞入冰块,力道更猛。手指试图插入到更深处。冰块相互推动,剧烈地撞击和不肯罢休的疼痛直冲头脑。
第五块。我觉得自己像不幸被卷上岸的鱼。无力挣扎,备受煎熬。小腹内像无数针扎一样刺痛,身体蠕动着几乎要翻滚起来。
南楠试图加入第六块,不肯留下任何缝隙。冰块在强烈的挤压下滑进些许,却又在松手时最终滑出。
好在体内的冰块在温度作用下渐渐融化,不再那样棱角分明。冰块起初加入时对伤口起到麻痹的作用。然而随着身体习惯这温度,烧灼一样的疼痛便急剧加强。
南楠拍拍手将最后一块冰扔在地上,换了更加尖细的碎冰。猛然抵入,带着剧烈的刺痛。猝不及防的低吼被我压在喉头,全身绷直贴在长几上,渴望减轻一点痛感。
“好了,出去把你的同事打发掉。”
南楠网开一面。
混杂着冰水、鲜血的浑浊液体一点一滴沿着不能放松的甬道滑落。洞口在暴力之下一时难以闭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