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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王伯的身影,急急地跑回花房後面的睡房。
银赫推开房门,看到在房间里发呆的王伯,站在门口的他激动地看著王伯,想对王伯展现出笑颜,极其不自然地牵动嘴角,结果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忍不住的银赫一头扑在王伯的怀里,声音哽咽,“王伯。”
“好孩子。”王伯轻轻抚摸银赫的头发,深深地唉了一口气,自己当初在街头看到他被人欺负,才将他收养,没想到的是居然会被少爷欺负……“唉,这都是命,人争不过命啊。”
当晚,银赫擅自留了下来,晚上睡得很踏实,不似在主宅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第二天,无所事事的他跑去花房看那些花花草草,由於消失三个月,学校那边已经休学了,估计以後不能继续上学了,银赫不由黯然神伤。
第三天,吃过晚饭後,银赫最不想见到的陆晓光过来传话说少爷让他今晚回主宅。
回到主宅,即将面临什麽,银赫心中有数,却无可奈何。
银赫在陆晓光的带领下走进金律的房间,这是银赫第一次走进金律的房间,却无心欣赏房间内的豪华装潢与摆设。银赫进房时看到金律的脸色不善,随即低下头,随著房间内的沈寂,心中越发忐忑不安。
金律也不说话,凌厉的眼神看向银赫,几分锺过後,才缓缓开口,“银赫,如果我不派人去找你,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不回来?”
银赫依然低著头,一副小媳妇的模样,怯怯说道:“不是的。”
“我看就是这麽一回事,如果你实在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
银赫确信金律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如果自己真的说不愿意,那麽下场肯定会被送到高级俱乐部。银赫抬起头,急急辩解道:“真的不是的,我以为少爷有需要会派人找我的。”
“以後你就住在隔壁的那间房间。”
“少爷不需要我的时候,我想回花房睡觉,可以吗?”
“不行,住在隔壁比较方便。”
“可是……”
金律不耐烦地打断银赫的话,眼角微挑,“如果半夜我有需要呢,难道还要我去花房找你?”
银赫深深地垂下头,无力反驳。
“愣著做什麽?还不快去洗澡准备。”
“是。”银赫低著头走向浴室。
等得不耐烦的金律敲浴室的门,“怎麽这麽久还不出来?”
“没有看到睡衣。”
“不用穿衣服,出来吧。反正穿了马上也得脱。”
金律坐在床上细细打量赤身裸体的银赫,因沐浴而微微发红的标致脸蛋、优美的颈项、纤细的窄腰、弹挺的俏臀、修长的双腿,眼中的欲望逐渐加深,一把将赤裸的银赫拉进怀里,热烈的吻上湿润的红唇。
银赫喘息未定地靠在金律的怀里,感受著金律的手掌沿著背部的曲线逐渐下滑,抚过臀部,来到大腿根部来回抚摸,看到银赫双腿间的体毛稀疏,干净粉嫩的分身低垂著,把它握在手中,时而抚摸,时而揉搓,原来无精打采的分身变得精神焕发,渐渐挺立。
银赫的胸膛剧烈起伏著,因为欲望的来临,双眼变得迷离。
下一秒,升腾的情欲被金律接下来的话语浇灭,“你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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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重要的一课
银赫手足无措地看向金律,乌黑的眼睛中是难掩的惊慌。
金律不给他任何推脱的机会,含住银赫的耳垂用力吮吸一下,嘴角扬起坏笑,“在学校里学过吧,快点自慰给我看。”
自慰本来是一种通过自我的刺激而达到性兴奋的行为,有人用手刺激自己身上的敏感部位,有人借助不同的物品帮助,目的是要得到性的乐趣,通过幻想最终达到性高潮。
但是在调教学校里,自慰已经演变成一种表演,一场取悦主人的演出,一种向主人求欢的行为。
一个少年在大厅众目睽睽之下表演自慰後,遭到了严厉的惩罚。在调教学校里,如果你的自慰到达高潮後,仍然没有人愿意上前抱你,那麽你的表演就是失败的,就要受到惩罚。
调教师面无表情地训斥:“自慰是表演给主人看,取悦主人的,不是让你们自己享受。你们必须要记住!”
想到调教学校,银赫打了个冷颤,那里对於银赫来说是挥之不去的噩梦。
银赫刚到调教学校的前几天,每天被迫观看男男交欢的视频,看他们的各种姿势与技巧,银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