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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仔细想想,就睛城大乱,我都出力很多,可光凭着、
我、李大家三个,这件事根本就连影子都mo不到。”
“燕子坪、九月八两场大戏血腥十足,结果全他娘的功亏一篑,国师剩着一口气逃了,景泰没随队出宫躲过一劫,两个天大的好机会,都这么从手边溜走了。我都想捶胸顿足指天骂地,可再看宋阳他有一丝埋怨、失望的意思么?这才是最最关键,也是最最有趣的为什么不埋怨,不失望?”
“因为他就没把那两个人的身份放在心上!仇敌就是仇敌,仅此罢了。他不觉得皇帝有什么不得杀、杀不了的。所以来日方长这次不可还有下次,下次不可还有下下次有命就有战,活着就勇敢,这都不算骨勇、什么才能算作骨勇。”
“有个骨勇之人做仇敌,滋味可实在不怎么样,不过有这样一个战友”顾昭君眼睛很亮、似笑非笑:“也算是福气。”
帛先生笑了这次不是寒暄虚伪,而是眯起眼睛,从眼到心,显出一份真真切切的笑意:“只要景泰不死,姑爷就没完没了?这可好得很了我还真有些担忧,怕他只是少年气盛,一股劲过了就算了。另外,我还有个念头,想请您老给指点下。”
“谢门走狗平日里做的,都是些杀头的勾当我们这些大狗狗自然不在乎什么,不过在我们上面,还有位五姐。她的安危帛胖子可不敢稍有疏忽。但再怎么仔细只要她人在大燕,就永远脱不开危险前阵不久失事了么,幸亏姑爷及时赶到。由此,我最近在想,要是把姐送到姑爷身边一是到了南理,比着大燕平安很多:二来,凭着姑爷的手段、本领,和他在南理的势力,照应姐平安无虞。”
其实宋阳在南理,现在还谈不到“势力,二字,但帛胖子其实不了解,他只知道去年夏天,宋阳在燕子坪搏杀了国师一行和一支南理马骑营,理所固然觉得“自家姑爷。在南理羽翼丰满、力倾一方。
帛先生和声细语,唠唠叨叨,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话太多的意思:“第三么,先不十八年前的婚约现在还做不做得数,就我这双狗眼看着,觉得两个娃娃班配的很,让两个娃娃先处着看看,要是能成,可也算了却了谢大人、付大人生前的一个心愿不是。”
好一番罗嗦,鼻先生又恢复常态,对顾昭君颔首哈腰地笑道:“我心里的主意,您老看,没什么不当吧?“帛先生要把谢孜濯送到南理安身,这是谢门走狗自己的事情,又何必问顾昭君的意见?老顾的心思转得快,略一琢磨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帛胖子不是在向他征询什么,而是递过来一个信号,经过九月八前后、以及随后一年逃亡中的观察,帛胖子已经“接纳,了宋阳,谢门有意与付党联手。
顾昭君不算付党,但他和付党是真正的狼狈关系,闻言喜上眉梢,颔首笑道:“没有不当,哪里不当,简直是天大的好事简直是天作之合!”最后四个字,他咬得极重。
两个人相顾大笑。
宋阳几乎都不记得这世上还有谢孜濯这么个人。他全副的心思都放在捕的病上。突然苏醒、认出心上人让捕情绪ji动,宋阳及时出手让她昏厥过去,并未造成恶果。
而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宋阳把其他事情全都抛开,不曾离开红波府半步,专心给捕治病。所幸,她病得虽重,但解开心结的那个人已经到了,加之这一年里,宋阳得琥珀指点,用毒和用药的本领又猛涨一截,三天之后,捕的眼睛就恢复了神采,躺在床上笑眯眯地着看宋阳:“洗去吧洗去吧,看着别扭。”她指的是宋阳的易容。
最近朝中、府中都没什么事情,任初榕也始终守着妹妹,闻言立刻摇头:“不得洗去,否则成何体统。”
一个老头子郎中,因为病情寸步不离患者身旁,在南理还能得过去:要是个青年才俊成天呆在公主房中,先别外面会如何,就红波府里的王妃、尊长们非得翻脸了不成。
“那我只看眼睛,不看脸。”心愿未遂可捕依旧开心。
再过七天,不消再行针用药了,捕已经病患尽去,只剩身体虚弱,尤其可喜的是,玄机公主又会觉得饿了,躺在床上美滋滋地:“胃口火烧火燎的。”饿得十足难受但守在宋阳身边,怎么就那么开心,什么都是欢喜的。
任初榕笑道:“我这就给盛粥去。”
“想吃肉。”捕可怜巴巴,话时嘴巴都瘪了委屈的要命,大病初愈饮食要清淡,这些天里她光喝粥了。完,还嫌不敷似的,锲而不舍的重复:“想吃肉。”
任初榕望向宋阳,日光征询。宋阳颔首:“那就配只鸡腿吧。”
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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