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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所有校际比赛。
时间在閒聊中悄悄滑过,当时针指向十二,他们互道晚安,何卓安带著疲惫和胃里半消化的食物度过在新加坡的最後一个晚上。
第二天何卓安起了个大早,先向柜台寄放行李,再匆匆赶到约定的集合地点,一行人乘坐空中缆车前往圣淘沙。
从早上到下午,他们总共去了蝴蝶园、昆虫王国、海底世界、鱼尾狮塔;他们攀上鱼尾狮塔,站在狮嘴里居高临下眺望圣淘沙全景,头顶正对著狮子牙齿。其馀大部分的时间他们在几个海滩四处嬉戏,尽兴玩耍了一个下午。
何卓安和老板约四点在饭店见面,於是他不到三点半就搭上地铁返回市区;回到饭店时,老板正在和接待主办单位的接待人员说话。对於这批潜力技术移民者和外聘教授候选人,主办单位的招待可说是不遗馀力,在何卓安取了行李後,两人被接待人员直接送到机场,搭乘六点的飞机回桃园。四天三夜的新加坡之行到此告一段落。
「老师,等一下。」离去前,何卓安喊住程涵方。
「怎麽了?」
「这个,我在市区看到的,」何卓安从提袋中取出一个小纸袋,「娘惹糕,吃起来软软甜甜的,送给奶奶。」见程涵方愣了一瞬,取过纸袋,何卓安连忙又道:「老师,那我走了啊。」
「嗯,谢谢。」
何卓安挥了挥手说「不谢,老师掰」後人就离开了。
这四天,说是去参加研讨会,对何卓安来说却像旅行度假一样。
旅行告一个段落,暑假还在继续。
☆、来自风城 十三
这个暑假,何卓安身边发生了两件事;第一是锺念成要出国了,第二是新研究生准备入学,实验室座位大风吹。
锺念成退伍那一阵子,除了忙出国的事,大部分的时间就是跟几个朋友聚餐四处溜达。
他出国的前一个礼拜,约了几个要好的大学同学聚餐,席间众人彼此交换近况,内容不外乎就是编排老板多机车,膜拜实验室的强者数落里头的垃圾;其中,在外校念书的何卓安是众人最感兴趣的对象。
像是有个同学很好奇:何卓安修的课明明都是制程相关,实验室的设备也以制程为主,为什麽程涵方老是要他处理电路?
好问题,简单来说,程涵方後来就没在管何卓安修什麽课,反正,他要的东西何卓安都得会,不会
就去学,去查资料去看书去问(也是可以问老板,他会直接丢一本书给你,何卓安因此从他那里得了好几本原文书);实际上,何卓安处理的还不只是电路。
「所以,你现在还是兜电路的高手,是这样吗?」
「拜托不要叫我高手。」何卓安扶额。
「然後你还有修制程的课?」
是,他的硕论是制程领域,本来计画以後去半导体厂工作。
「除此之外你还要做系统,写程式,设计机构?」
是的,C,Labview,和autocad是他的好朋友;只是autocad他操作起来钝钝的,遇到太复杂的演算法还是要向好球友阿新求救。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也算是十八般武艺皆备了。
何卓安这时猛然惊觉:他好像离制程越来越远了。为什麽会变成这样?
众人异口同声表示:「因为老板爱你,你是他的爱将。」
何卓安脸上出现三条线。
一个在母校念电子所的同学则说:「其实我喜欢你们老板这种的,当他的爱将就是要有实力。」
这不是废话吗?何卓安愣:「没实力,不然要有什麽?」
「只要有『爱』──」众人比爱心,异口同声将「爱」字的语尾拉的老长。
「那是什麽?」
「就是『爱』──」
何卓安满头黑线。
然後,有人将话题拉向比较正常的方向:「何卓安,你毕业之後有什麽打算?有想要出国吗?」
关於未来的打算,工作、出国或者留在学校继续念博士都是一种可能,如果双亲健在,他多半会按照他们的期望出国念书;母亲过世後他则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父亲也过世後,何卓安也不敢肯定自己未来的出路。
留在台湾念博士也是一种可能,只是他在过去从来没考虑过这项可能;现在他在程涵方手底下适应良好,跟著他继续念博士成了一个颇有吸引力的选项。
七月中一个闷热的午后,何卓安实验室的冷气正强力放送,除了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