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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结果不是在三、四年前解决了吗?”
“好像是。”
“据说那个事件就是御手洗这个算命师解决的。”
“那不是一课的什么刑警侦破的吗?我是这么听说的。”
“真相应该是这样吧。可是那个算命的,好像以为是他自己解决的,拽得不得了呢。”
“这种老头多得是。我们在辛苦办案,他却只是偶然猜中了真凶,就以为自己得到的神意是正确的。”大熊说。
“不,这个御手洗不是老头,他还很年轻呢。听说他很傲慢,非常讨人厌。”
牛越叹了一口气:“中村先生大概是搞错了吧。我可不想见到那种人……”???????????? ※棒槌学堂の ※
然而,他们这点程度的忧虑,可说还差得远呢。要是他们知道奇人御手洗从那天晚上开始会如何的活跃,牛越佐武郎光是叹气大概还不够吧。
由于我和御手洗抵达时,夜己经深了,所以我们先在当地简陋的餐厅吃过饭,才前往流冰馆。虽然没下雪,雾霭却沉沉覆盖着整片荒凉的平野。
对住在流冰馆的人(尤其是警官)来说,我们显然是不速之客。这一点我们大致可以想见,而且立刻就获得证实。来到门口迎接我们的英子和刑警,甚至没说一句慰劳我们这趟北国长途之旅的话——看来我们相当不受欢迎。
不过刑警对御手洗的预测,显然完全错误。别看御手洗那样,他亲切的笑起来时,就奇妙的变成一个很容易和人攀谈的家伙。
刑警似乎不知该如何对待我们,只好先自我介绍,然后牛越就对流冰馆的客人说,这两位是特地从东京来调查这个事件的,接着又一一介绍了每位房客。言词之间显得很勉强。
有人满面笑容,有人表情沉重,但他们的视线都盯着我们,令我觉得我好像是被叫来表演余兴节目,正要掏出口袋里手帕的魔术师。
然而,御手洗显然没有这么谦虚的评价自己。就在牛越刑警刚要说完“这位是御手洗先生”时,他已经像个大人物似的开口道:“哦,各位,让你们大家久等了。我就是御手洗!这是人力,人力造成堕落,使人偶站起来,这显然是从杠杆原理演变来的。这叫做Jumping Jack Flash,也就是出场一次就鞠躬下台的傀儡人偶。真是令人悲哀的幻影。为了在他的棺木入土前,跪地表达敬意,我特地千里迢迢飞来这北国之地。”
当御手洗继续他那含意不明的演说时,刑警们也逐渐沉下脸来,我可以清楚看出他们刚才对御手洗抱持的些微好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年底快到了吧?哎呀,东京到处都己经开始大拍卖。抱着购物袋的欧巴桑互相推挤,可是这里却像另一个天地般安静。不过,真可怜,等到正月四日,各位就必须回到最前线了。但到时应该不愁没故事回去说给别人听了,因为我相信三天之内解决这个案子,这一定会是非常特别的经验。不过,尸体有两具就够了。各位不用再担心了。我来了以后,不会再有人变成冰冷的尸体。为什么呢?因为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
客人瞬时发出惊叹声,连坐在一旁的我也很凉讶。刑警当然也是,但他们却保持沉默。
“是谁?”日下代表大家大声问。
“这还用得着说吗?”
众人都屏气吞声。
“就是那个叫什么高雷姆的。”
搞什么,原来是开玩笑啊,众人不禁失笑。不过看来最安心的,似乎是刑警们。
“我只要喝杯热茶,踏雪而来的身体就会暖和起来了。然后我想上楼去会会它。”
这时刑警开始和大家一样,表情转为苦涩。
“不过,这也不用急,我想它应该逃不掉。”
那倒是。我听见户饲对英子说。也听见有人低声议论道:搞什么,他是说相声的吗?
“各位都是当事者,对这个刺激的案件,应该也都思考过。但若你们以为那具人偶只是个整年呆坐在三号房的木头人,我劝你们最好戴上眼镜。那可不是普通的木头,它是两百年前的欧洲人,穿越了两百年的时空来到这里。各位对此应该深感光荣。两百年前的人,可不是这么容易见到的,因此它可说是个奇迹。随着暴风雪在高空飞舞,越过玻璃窗窥视房间,把刀子插入人类心脏这种事,比各位用手触摸眼前的茶杯还简单。借着从千年沉睡苏醒的魔术,它的存在正是为了演出这个事件的一幕,才得到上天赐予的生命,扮演最重要的角色。想想跳舞人偶出场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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