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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想说,斯羽走了就走了,反正你和她,也没有什么的。”许如风看到眼前那个突然变得暴戾的男人,心下是一片忐忑。
江慕槐放松了手上的力度,喃喃地说:“是啊,我和她,没有什么的,也不可能有什么的。”瞬间,恼怒的神情褪去,一份苍凉和萧索笼罩了他的脸。
看到好友这样颓然,许如风着急地抓抓头,安慰说:“其实,你们这么多年没见,大家还不是都相安无事。这次,她回来了,你知道她过得很好,你也该放下那份心了。以后,你们各自回到各自的生活轨道上去,就像以前一样,不也很好吗?”
江慕槐没有说话,只是摸出了一支烟,点上。
“这是在车内。”许如风看到江慕槐抽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提醒一句,因为他知道,尽管烟瘾很大,但江慕槐一般是不会在车上抽烟的。
摇开了身边的车窗,慢慢吐出一小口烟,江慕槐的神情忧伤而无奈,声音也更低沉了几分,“我知道。可我现在想抽。你就让我抽一支吧。抽一支,让所有的这些事都可以像烟圈一样淡化……”
“慕槐,”许如风伸过手来,就想去抢他手上的那支烟,但江慕槐伸出手,挡开了许如风的手臂,“除了它,我现在什么也不能做。”江慕槐的声音依旧是无力的。
“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其实心都不在你身上的女人,你不值得啊!”许如风看着身边颓唐的江慕槐,心中升起的是一股无名的怒火。
“无论她怎么样,在我心目中,她是永远的唯一!”江慕槐再次吐出一个烟圈,轻咳了两声。
“那是你对她,她可能早就把你抛到九宵云外去了。”
“不一样。其实,如风,你不了解小羽。她其实是个执着的人。不论怎样,我相信,在她的心目中,我始终会有一席之地的。我们两个,也许不能在一起,但我们的心,其实始终都牵挂着彼此。在心中,我们是互相呼唤着彼此的。如风,对这个,我有把握。”
“什么把握?她都要是别人的老婆了,你还呼唤得了她,她还会牵挂你……”因为在气头上,许如风想都没想,这些话就像流水一样顷刻而出。待到他看到江慕槐因为这几句话脸色突然白中带紫,吸烟的手不停地抖着时,才发现,自己,已经把不该说的全说了。
“你刚才说什么?什么成为别人的老婆?你说的是谁……”胸口一阵撕裂般的痛让江慕槐说不下去了。他只是紧紧地抓着胸前的衣服,急急地问着许如风。
瞒是瞒不住的了。许如风急急地拉开江慕槐抓着衣服的手,自己的手顺势按了上去,轻轻地开始打圈。
“你答应我,不激动,我就告诉你。”
江慕槐竭力地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身体放松了些,胸口的痛感也似乎轻了些,便缓缓地说:“你说吧。我不激动。”
“下午的时候,刘星儿绘我打过电话……”许如风再瞄了一眼江慕槐,看看后者的脸上开始出现平静,这才接下去:“她说,斯羽这次完了,可能就回美国了。回去就……结婚。”最后两个字,声音低了八度。
“没有了?”江慕槐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平静。平静得许如风急忙把按摩许如风胸口的手放到了江慕槐的手腕上,摸他的脉搏。
“我答应了你的,我不激动。”江慕槐轻轻地推开许如风的手,脸转向了车外。
“你,没事就好。”许如风再看了看江慕槐的脸色,应该还算正常。他舒了一口气,继续絮絮叨叨:“其实,你们已经分开八年了。斯羽又在外国生活了那么久,你们就是在一起,也不一定能适应彼此了。现在这样,可能对大家反而好些。”
“我想休息下。”江慕槐突然打断许如风,淡淡地说。
“好,我不说了,你休息下吧。一会到了,我叫你。”许如风坐过去了点,也合上了眼。
江慕槐闭上了眼,感受从心脏深处传来的那一波猛过一波的悸痛。他没有去抓衣服,因为这种痛,已经让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冷汗顺着额头一滴一滴地滴在手上、衣服上、腿上。大脑在这样的疼痛中,并没有一点晕眩的感觉,反而却依然保持着吓人的清醒。斯羽要结婚了,这六个字反复在清醒的大脑中出现,让心脏的悸痛越发地明显。江慕槐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唇,以这样的方式让自己不至于呻吟出声。原来,明天,她要跟自己谈的,就是这个事;原来,所有的一切,只是自己的幻想;原来,自己是真的完完整整的失去她了……想到最后一句话,心脏突然狠狠地压缩,再抽紧,就像一只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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