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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开展,莹白细腻得和沈燕飞腰间的蝴蝶佩几无轩至。
段玉觿缓缓闭上眼睛,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已经覆盖了上来,他推不开沈燕飞,只有咬紧牙关,努力收拢大腿,不让沈燕飞有隙可趁。
当地一声,蝴蝶佩也落了地,发出坠玉之声。
“不要……不要……”段玉觿慌乱地喘息、哀求著。
“呼││”沈燕飞的动作缓了下来,摇晃颈子看著他,眼神迷惘。
“是我、是我啊!”段玉觿简直要哭出来了。
他受过各式各样的苦,在烈日曝晒下整日滴水不进,或是三天三夜粒米不沾,说也说不尽,可是被男人剥光了强迫按压在身下大肆轻薄,想都没想过。
他感到沈燕飞的动作缓下来了,本来高亢的情绪也变得平和许多,只要诱导得宜,或许脱身有望。
就在段玉觿的警戒心稍有松懈,大腿收紧的力道微微放轻的时候,沈燕飞又疯狂地咆哮起来,勃发的欲望像毒蛇般窜进了两腿中间,用力一抵。
“滋!”紧闭的入口顿时被撑开,撕裂的痛楚铺天盖地袭来。
段玉觿痛得昏了过去。
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钟,他竟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样也好,他想。
至少他不用再做无谓的挣扎了!
天色渐晓,段玉觿赤裸著身子,从草丛里爬起来,脸上一行是泪,一行是汗。他爬行至山壁旁躲风,瑟瑟地以两臂抱紧了自己的膝头。
那野兽般的男人睡得很熟,眼皮抬也不抬,眉间的火纹逐渐淡化、消散,五官俊美静谧,不复夜间的凶暴。
他咬著下唇,耐心地等沈燕飞醒来。
“嗯││”沈燕飞抽了抽鼻子,悠悠转醒。
一确认沈燕飞的眼睛睁开来了,段玉觿当著他的面甩了自己两个耳光,又冲过去甩了他两个耳光。
沈燕飞注视著他,表情愕然。
“你这个混蛋!”段玉觿咒骂道,“我该打,因为我不听你的话跟了过来;你该打,因为你本来就欠揍!”
狼隐14
看到段玉觿这麽狼狈的模样,纵使有冤屈也不宜在这个节骨眼上大声嚷嚷。
沈燕飞站起身来,把外衣脱下,轻柔地拂去沾黏其上的草根和尘土,披在段玉觿肩上。
“委屈你了!”沈燕飞淡淡地说。
事已至此,悔恨、道歉都是多馀的。
另一方面,他也不想以过於激烈的态度再度伤害段玉觿。
段玉觿蹲在原地呆了半晌,抬头看看眼前这个判若两人的男子,细长的手指抓著前襟,握得死紧,纤长的身子不断发抖。
……过了很久很久,段玉觿才放声大哭。
沈燕飞坐在段玉觿身边,拍拍他的背,让他靠在肩上痛哭。“想哭就哭吧!这里没有别人,你可以放心哭个够。”
段玉觿一面抽泣一面狠命搥打沈燕飞的手臂,“住口!你才是最没资格说这句话的人!我的剑到哪里去了?”
“在那里。等会儿我帮你捡回来。”
“野兽!变态!”段玉觿语无伦次地怒骂著,毫不留情。他的身体里还残留著沈燕飞的体液,慢慢地从两腿间无声无息地渗出,落到沈燕飞的外衣上,留下濡湿的水痕。
沈燕飞紧紧地搂著段玉觿,一言不发,任由他虚弱无力的拳头和巴掌在脸上身上如同雨点般落下。
是谁的错?
或者该说,谁错得多一点?
沈燕飞不知道。
他警告过段玉觿;然而段玉觿追上来也是出於一片好意,他实在无法对此多加驳斥,只有默默忍受。
阴错阳差,造成一场灾难││对两人而言都是。
日暮渐晓,沈燕飞把段玉觿抱在怀里,嗅著他发上混著泥土味的木樨香,静静看著乌云深蔽的黑暗天色被朝阳驱散。
断裂的铁鍊在草丛里默默闪烁著金属特有的黑亮光泽。
段玉觿边哭边骂,不时拳脚交加,沈燕飞都一一忍受了下来。
他的耐心一向有限,但是再过份的凌辱责打,只要是出自段玉觿之手,他都能默默承受;这并不全是因为他伤害了段玉觿之故,当中也有不足为外人道的因素。
等到他哭够了,沈燕飞才扶著他慢慢站起,不顾段玉觿别扭地挣扎著,把人打横抱起,飞身回屋。
灶里的火已经熄灭,锅里的水也沸腾至乾涸了,沈燕飞不得不重新打水升火,虽然他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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